在行驶了大约一小时后,车子在巴黎郊外的一个庄园门前停下了。肖恩将谢猛三人的头套取了下来。接着,肖恩通过电子门禁系统验证了指纹、声音以及视网膜后,顺利的让车开进了园庄大门。
“师父,这马克•皮诺特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我刚才探查了一下,在门前起码布置有四套以上大威力的机枪火力系统啊,如果我们要硬闯,怕是连渣也轰得不剩。”赵保先用神念向谢猛问道“那东西叫“密集阵”一般是用来反导弹的,看来这皮诺特不好对付啊。谢猛向四周看去,发现庄园里戒备森严,每隔三五步就能看到目光极为犀利的保镖荷枪实弹四处巡逻,暗处还有不少异能高手在埋伏。其中至少有五个以上拥有与谢猛不相上下的实力。刘畅则脸上装出轻松的神色,却在暗中观察起庄园的地形以及人员配置来。
不一会儿,车子在一栋宏伟得仿佛宫殿一般的建筑前停了下来。只见一位美艳的妇人盛装站在台阶前迎接谢猛一行。下车后,肖恩有些敬畏的看着这位妇人说道:“爱丽斯小姐,皮诺特先生邀请的客人到了,我的工作完成了。请您带领谢猛先生一行进去吧。”
“当然,你可以走了,肖恩先生,皮诺特先生对您的工作很满意,您可以选择留在庄园里享受一晚再回城,有新到南美混血美女陪伴,或者选择马上就回城,刚才开来的车子就送你了。”这爱丽斯约三十岁的年纪,脸上棱角分明,嘴边有一颗小痣,黑发碧眼,身材保养得极好,虽然她话里的意思很是客气。但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傲慢的感觉,显示出一副久居上位的女强人风格。
肖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猥琐的看了那妇人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马上离去。这个人能力一般,却能得到重用,关键还是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他看出今晚的事情非比寻常,因此选择了赶快离开。
谢猛潇洒的与肖恩挥手告别,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那立在门前的妇人。“尊贵的客人您好,我叫爱丽斯,我谨代表皮诺特先生对您一行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欢迎。请跟我来。”爱丽斯弯腰向谢猛一行鞠了一个躬,在她鞠躬的瞬间,赵保先看到她胸前高耸的双峰几乎要跳将出来,一下子只觉得鼻尖一热,险些流出了鼻血。(导演:镜头慢放定格,我要审查一下片段。赵保先:对对对,这场戏要多过几遍。)
三人随着她走了进去,来到大厅后不禁都暗暗惊叹这皮诺特好大的手笔,整个建筑装饰得金碧辉煌,却毫不俗气。迎面给人一种气势恢弘之感。通过大厅后,四人顺着一道弯曲楼梯来到了二楼的书房。进门后,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正背着身站在书架后翻阅书籍。爱丽斯走了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立在了一旁。那男子回转身后快步上前,一把拥抱住了谢猛说道:“非常欢迎您,尊贵的朋友,或者应该称您为谢掌教更合适一些,请原谅您卑微的仆人皮诺特没有亲自迎接您,因为我刚才有点俗务需要处理。”
随后皮诺特又向刘畅行了吻手礼,对赵保先行了握手礼。赵保先心想:“这外国佬真是虚伪,动不动就说自己是什么仆人,真是贱人。不过他竟然查清了我们身份,看来情况不妙”谢猛探查到了赵保先的想法后传来神念:回去把先秦的史学好好读一遍抄一遍,然后再来跟我汇报这仆人两个字最早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年轻人,没文化,真可怕”赵保先的脸立刻变成“囧”字形。
这马克•皮诺特走近之后才发现他长得极为高大,脸色如同中世纪贵族中的纨绔子弟一样的苍白,穿着一套剪裁得极为得体的西服,梳着一个油光可鉴的大背头。有着西方标准美男的深目高颧,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一双如同鹰眼一般敏锐的眼睛,对女人天生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刘畅仿佛花痴一般的看着这皮诺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而皮诺特似乎早已习惯了别人对他流露这样的眼神,显得落落大方,做出了请坐的手势,然后在谢猛对面坐了下来。
不一会一个女仆送来了上好的黑茶,而爱丽斯在为众人摆好茶具后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谢先生,一次愉快的谈话应该从一杯好茶开始,我不知道您对这黑茶有何了解?”皮诺特轻轻吹了一下茶水,优雅的喝了一口。
谢猛端起茶杯先端详了一阵,再闻了一下茶香,接着看了一下茶色。并没有品茶,而是直接对皮诺特说道:“请恕我直言,我从不品评赃物。这盛茶的杯子和泡着的黑茶应该都是当年一些强盗从华夏国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这茶杯是乾隆皇帝八十大寿时,大内专门烧制的一套“十全老人”杯,非皇帝本人不可用,而这黑茶的茶砖也起码有两百年以上的历史了,凡五十年以上的黑茶均不会出售给外夷的,只供皇家使用。所以这东西只能是赃物”。
皮诺特脸色微变,但仍然保持的绅士的微笑,坦然说道:“你们的某位伟人曾说过,落后就要挨打,既然连打都要挨,何况失去两样小东西呢。”他这是一语双关,有点挑明话题的意思。
“皮诺特先生,我们就明说吧,你开个价,那两样东西我们要了,我们的钱是钱,其它人的钱的也是钱,别人出多少,我出双倍。”谢猛放下杯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您想必也看出来了,我不缺钱花,我也知道一些关于那两件东西的传闻。现在包括您在内,有九大势力向我提出了与您同样的要求,我一个都没有答应。您如果愿意满足我的两个小小要求,我会给您一个与他们玩一场勇敢者的游戏的机会,如果谁能在今晚的游戏中最后胜出,将拥有与我唯一的交易权。”
“无耻、卑鄙、淫贱、下流的死玻璃,他怕将交易权给了这九大势力的任何一方,会被其它势力所纠缠,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他却连挑战资格都要我们付出代价才能获得。”赵保先暗自想到。“我看你日子都不多了,你有什么要求快说吧,你划出道来,我们来走,要是我们说半个不字,就不算是巫门之后。”他对这装腔做势的玻璃可没什么好感,在用神念探查了一下皮诺特后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异能,而且浑身上下笼罩在死气之中,连额头上都开始有死气冒出了,所以直接就开骂了。
“我想你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就是延长你已经不多或者说本来已经走到人生尽头的生命吧?这一点我们可以帮你做到,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吧。”刘畅刚才其实是假装花痴,而是在仔细观察皮诺特的面相,同时心中默算他的寿元,因为她一看到皮诺特后,就感到这个人面相已经不是活人所拥有的了,而他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侃侃面谈,定然是有人帮他在逆天延命。
“这位小姐,你说你有办法延长我的生命,你们能彻底治愈我的免疫功能障碍症?是真的吗?”皮诺特听到刘畅的话后一下子忘记了赵保先骂他所带来的不快,而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向刘畅问道。
谢猛看了一眼刘畅,所谓的任何的人类疾病对于修炼者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可他用神念探查到了这皮诺特明显是寿元已尽的之兆。怎么她说有办法呢。赵保先则冷哼一声:“哼,艾滋病嘛,还什么免疫功能障碍。“刘畅恢复了干练的神态,端起茶来来喝了一口,慢慢说道:“我不知道你现在用的什么方法在苟延残喘,但是这种办法的后果是你将慢慢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胎,而我们的办法有很多,比如我的师门有一种祈镶之术,一次成功的施术至少可以延续你二十年的生命。”
谢猛:“唉,各位祖巫在上,小姑娘喜欢骗人可不是我带坏的。”赵保先:“女人靠得住,师父能上树。”
皮诺特听了刘畅的话后陷入了沉思,的确,他现在是在与黑暗家族的人在合作,拉•凯思候爵大人利用初拥者的鲜血,每三天为他将全身血液换一次才勉强保住了他的生命,但是拉•凯思讲的很直接,这种办法最多维持一年,一年后他必须选择成为黑暗血族的一员,或者选择彻底死亡。而杜拉斯主教则许诺他如果交出兽首,则联合教庭的高手一起用圣言祈祷术让他重获新生,但必须的条件则是放弃他现在的性取向,重新皈依上帝的怀抱,可这对于皮诺特无异于比死还难受的折磨,至于其它的势力也没有提出十全十美的办法,那扶桑国的柳相先生竟然说直接将他的灵魂取出后用鬼火凝炼后灌入到一个九阴之体上,他又怎么舍得这一身好皮囊,那九阴之体还基本是个女人,这不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吗?
“你的祈镶之术我也了解过,听说是你们汉朝的智者诸葛亮所创立的,不过我没有查到这种法术有过成功的例子。如果你们施术,对我本人有什么要求,我是指我还能保持我目前的身体,并且我的思想上仍会由我自主,你们有多大把握。”
“据我所知,这种法术对施法的对象没有任何特殊要求,你仍然可以保持你目前身体不会改变,同时思想上也能自主。不过唯一的关键点是必须创造出绝对适合施术的场所。”谢猛微笑着继续忽悠他。
“我们给你一个希望,也是给你一个机会,所以根据你开始所言,也应该给予我们去公平竞争的机会。”赵保先的忽悠水平也不低。
“请让我给你一个小小的证明,把刚才那位爱丽斯小姐叫到你面前来吧,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通过我的相术而确定她是教庭派在你身边的卧底,我将让她付出一点代价,而让您现在享用一下她的生命。”刘畅知道不来点真格的,怕鱼是不会上钩的。让她以目前的修为真为皮诺特用祈镶之术逆天改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有能力也不会为他改。而暂时将别人的生命本源抽出极小的一部分转移到皮诺特身上还是可以的,不过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过后生命本源仍然会回到原来的主人身上。
“怎么可能,爱丽斯怎么会是教庭的卧底?”皮诺特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不管她是不是卧底了,如果能获取她的生命来为自己延长寿命就这凭一点就可以把她舍去。“好的,不过我还不想跟教庭闹僵,你只需要证明你的能力就行,而不需要对她有重大的伤害。”皮诺特假装仁义一把。然后按铃叫来了爱丽斯。
“爱丽斯女士,这位刘畅小姐认为你是教庭的卧底,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说,如果你愿意为我奉献出一部分生命,则可以表明你是我忠实的伙伴,怎么样,你愿意来尝试这样的测试吗。”皮诺特显出彬彬有礼从容不迫的神情。
爱丽斯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如常,她对着刘畅说:“恶毒的东方女人,为什么挑拔我与皮诺特先生的关系,你会受到惩罚的,你有什么办法来证明我的身份,快说?”
刘畅站起身来,向前迈出了一步,可这一步所跨出的距离仿佛感觉是从世界的一端跨向另一端的感觉,仅仅一步刘畅就站在了爱丽斯的身前,双眼之中闪动出星空的图案,直直的盯住了爱丽斯。接着刘畅左手一指皮诺特,右手按在了爱丽斯头上,而爱丽斯本来确实是教庭派遣在皮诺特身边的卧底,她拥有白衣教士的身份,论修为比赵保先还略高一点,但是猛然间没有提防到刘畅的异术,一下子就着了道。就看到她全身的精力不停的顺着刘畅的右手流入到左手,然后又飞入了皮诺特的身上。刘畅早在进门前就看穿了这爱丽斯卧底的身份,谁叫她嘴角那颗奸人痣让我们刘畅一眼就了疑心呢,稍加推算就一清二楚了,所以,她就借为皮诺特改命,顺便来报教庭的人在法国皇宫内攻击谢猛和赵保先的一箭之仇。
大约过了五分钟,刘畅收了手,放开了爱丽斯,她的生命本源被刘畅抽走得并不多,大约只有十分之一,可是爱丽斯竟然在五分钟内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一般,全身皮肤松弛,头发变得花白。这其实才是她本来应该的相貌。而刚刚死气沉沉的皮诺特一下子竟然精神焕发起来,赵保先和谢猛用神念一探,他身上的死气竟然被压制了一半。
“你们会付出代价的,上帝不会宽恕你们这样对待一个他的忠实信徒的。”爱丽斯一感到重新获得自由,立刻转身向外跑去,同时抽出身上的一根法杖,她架起法杖飞快的消失在了庄园上空。其实,她一两个小时后就会发现,身上的生命源力又会回到自己身上,只不过是被刘畅短时间借走了而以。
“非常好,谢猛先生,您的同伴已经充分证明您几位的能力,我信守我的承诺,您可以参加的到今晚的游戏中来。将与其它另外的八股势力争夺与我的唯一交易权。刚才提到另一个要求就是,你们要同意,这是一个勇敢者的游戏,一但开始后,只会有一个胜利者。”皮诺特满脸的红晕,站起身来对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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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