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语菲利用那块令牌悄悄的潜入了法国皇宫之内,原来这块令牌是当年刘伯温斩龙之时炼制的通达天下令,上面正反面有朱元璋亲笔题写的通达天下,如朕亲临八个字。这通达天下令有遇五行而不阻之功,同时沾有真命天子的龙气,有鬼神辟易之力。后来刘伯温以一首《烧饼歌》传世后隐去无踪,就将这令牌就给了他的传人。经过代代相传后到了刘语菲手中。
刘语菲在地下借助通达天下令穿行自如,将这法国皇宫内外布置探明了八九分。因为这几次战斗的折损以及今晚马克•皮诺特召集各股势力进行争斗。所以法国皇宫内异能G组的人手极少。并且剩下来的都是本领较弱的一些。而本来用来防范刘语菲的金爵士一行四人也被困在了唐人街内。至于教庭的白衣执事杜拉斯以及两个常驻法国皇宫的区域主教都赶去参加混战去了,因此刘语菲几乎是大摇大摆的在卢浮宫内漫步。
“真是太没有成就感了,这哪里是盗宝之行啊,简直比到商店里购物还简单嘛。”刘语菲一边飞快的在中东馆的展区拿了几件镶嵌满了宝石的首饰,一边飞快的奔向了下一个目标。这时她凭借着天生的敏感度感觉到了在卢浮宫的地上有着不寻常的能量波动。“看来大鱼还是藏得很深啊。”刘语菲顺着能量的波动驱使通达天下令牌再次向卢浮宫的地下潜行过去。在地下大约行进了一百米。刘语菲穿行到了一条地下隧道之内,就看到刘语菲现身出来后,四周的各种探测仪器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反应。原来刘语菲在就要穿进隧道的一瞬间发动了灵弦三法中的移形破空法,在自身周围的结出了一个类似独立空间的结界。所以那些仪器极本探测不到刘语菲本人。
“这才像点话嘛,外面那些破铜烂铁怎么能防住本姑娘这样的高手呢。”刘语菲带着极度自恋的神态慢慢走到了这条隧道的尽头。只见一扇巨大的金属门拦住了去路,与一般人想象的不同,并没有各种繁复的检测通行设备。整扇门上面只有一个可以按下一根手指的感应器。
刘语菲看了一下,不禁也微微一惊。“这法国佬还真是有两手哦,知道用这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够权限的人亲自己将手按上去才可以开门,通过指纹和DNA、体温、血液流动、心律心速的比对来打开大门。真是绝了,因为如果用剁下的手指,或者威胁有权限的人将他们手指按上去后,手指温度和血液流动情况都不对了。更加重要的是,用剁下的手指或者威胁有权限者按上仪器,会检测不到心跳,要不心律心速也会发现与原来的有出入。并且这门上还布置了一个教庭高手所布的神圣光明守护阵,不论是用土遁之术还是借助通达天下令强行进入,都会触发神圣光明守护阵。这核心的的防御阵法与外围的结界可不一样,外围只是警哨之用,而这神圣光明守护阵则是有攻击压制之能,上次谢猛就应该是被那杜拉斯用此阵压制住。今天虽然主阵的不在,但是一但主动触发了这阵,定然会直接被攻击。同时也会引来众人围攻,鬼知道这法国皇宫里会不会还有人手暗中埋伏。
所以,这有能进入这扇门宝库的一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而应该也是一个身具异能的修炼者。这个人可以很好的把自己身体各项指数控制在一个特定的范围内。而他同时也必须听命于真正有权限开启宝库的人,实际上这个异能者也只是一把活的人形钥匙。同时每开启一次大门,就可以换一把人形钥匙。也就是换一个修炼者来充当钥匙。
“这个大门确实是科技与修真的完美结和啊。”刘语菲心里暗想到。“要是碰上谢猛那样傻大笨粗的人可能就要强盗一般的硬闯了吧,呵呵,那真是牛嚼牡丹一般大煞风景的事啊,还是本姑娘这样的斯文人来给这些海外蛮夷好好上一课吧。”
只见刘语菲从身后背囊里拿出了一个琵琶,她先慢慢抚摸了一下琵琶,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摆出了一个神女飞天反弹琵琶的姿势,双眼一闭,慢慢的拔弄起琵琶弦来,初听时只听到若隐若现的声音,慢慢的,一曲《春江花月夜》悠扬的传了出来,正弹到中间,突然曲声一变,刘语菲轻启朱唇,弹唱出了曹植的《洛神赋》,当唱完最后两句,曲调又是一变,唱出的是王昌龄从军行七首中的诗句,当唱到那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两句时更现出一种一往无前的大无畏气概,接着又是一首苏轼《江城子•密州出猎》更是豪情万丈,就见刘语菲在弹唱之时,周围的空间都发生了异动,仿佛正随着她的音乐而扭曲变形。最后,当刘语菲唱完西北望,射天狼一句后,琵琶声与吟唱声猛然终断。在停顿了大约三秒后,刘语菲美目一睁,弹奏出了那一曲霸王亦卸甲的《十面埋伏》。就见刘语菲额头上微微出汗,而手法却丝毫不乱。一曲《十面埋伏》弹奏完毕,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就见在她身前的金属门突然之间仿佛被高温瞬间熔化了一般,全部熔在了地下,露出了里面的藏宝库来。
刚才刘语菲使的就是奇门遁甲之术的音破之法。而她手持的琵琶相传是上古炼器宗师广成子炼成后遗落下来的,有名曰“绕梁”。这音破之法其一最擅于探明阵法机关的根脚所在,其二与这“绕梁”琵琶相配,有破碎空间之能。因此当一曲《十面埋伏》弹完,也就是霸王卸甲之时。这眼前的金属门包括里面的一切防范手段都被破解了个干干净净。
刘语菲收起了琵琶,飞身冲进了宝库,她知道一但这神圣光明守护阵失去效力,一定会引起宫内守护的警觉,必须赶快找到那两个兽首带走,不然难以脱身。可刘语菲闯进里面一看不禁眉头紧皱起来。原来在这藏宝库的上面凌空还悬浮着一个巨大的保险箱,这保险箱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竟然还是透明的。可以从外面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东西。果然不出所料,那马克•皮诺特果然将两个首兽存放在这里了。可是刘语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保险箱本身就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而马克•皮诺特将两个青铜兽首放在里面当成了引信,只要整个箱子有轻微移动或者遭到外力破坏立刻就会引爆,到时别说是兽首不保,就连偷盗者本身都会被炸个粉身碎骨。
刘语菲绕着保险箱走了几圈,发现整个保险箱上没有一个锁孔,也没有任何一个密码以及测试装置。她拿出了“绕梁”对着保险箱轻轻的弹奏了几声。终于发现了这个保险箱的密秘。原来开启这个保险箱,需要检测的是开启者本身的神识魂魄。并且每一天都会变化一次检测的标准。估计只有马克•皮诺特本人才清楚当天需要用哪一个修真者作为人形钥匙才可以开启这保险箱。如果采用刚才的音破办法开强行开启,那么这保险箱内的烈性炸药等于失去了控制,会直接爆炸。
刘语菲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钟,最多还有两分钟,守卫皇宫的异能者就应该发现藏宝库大门失守了。她当机立断,不再对着装兽首的保险箱留恋。直接扫视起四周宝库内各种文物来,她目光一扫并没有并四周珠光宝气的各种精美饰品所吸引,而是死死的盯着放在墙角的十几个瓷瓶,“哼,原来在这里,这些法国佬还算有点眼力,知道这是宋代官窑的东西。”刘语菲本想全部放入背囊之中,但是转念一想,到时候这地方肯定再要来的,为什么不留点纪念在这里呢?刘语菲从身上取出了九张符篆,念动咒语。这几张符篆立刻隐入了瓷瓶之内。刘语菲施法完毕后,架起通达四海令直奔而出。
就在她想回唐人街时,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只纸鹤。刘语菲伸手接下了纸鹤打开一看,上面画着一副路线图,背后又写着几行字:语菲姐速来,他们人多,我们人少。你直管来,这里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落款是一个笑脸和小畅畅三个字。
“哼,真是把本姑娘当成苦力使唤了。本姑娘可是贵族后裔哦,大汉辽东刘氏之后,汉景帝的嫡系子孙。”刘语菲心里这样想着,可脚步却没有停,看到路边上有一辆车停着,里面没有人。立刻就“借用”这辆车。按照路线往马克•皮诺的郊外庄园驶去。
来到门口后,刘语菲直接按响了喇叭,立刻从门里涌出出来了七八个保镖模样的大汉。其中一个说道:“这里是私人的地方,小姐请你赶快离开,否则我不保证你的安全。”“我是来参加聚会的,我是华夏巫门的成员,我迟到了一点而以。”刘语菲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同时抽出了一根香烟放在了嘴边,旁边突然伸出了一只拿着打火机的手,帮她点燃了香烟。“谢谢。”刘语菲优雅的说了一声。
“欢迎你小姐,请进吧。马克•皮诺先生吩咐过,本次聚会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所以不论是迟到,还是提前离开,又或者中途加入人手,都不受限制,会有专人带您去的游戏场地内的,至于进入场地后您怎么与您的一队取得联系那就是您的事了”一个风度翩翩年轻男子出现在了刘语菲车旁,先帮她点着了火,然后说道。
“好,感谢您的通融。”刘语菲下车坐上了他们的一辆吉普车。“十分乐意为您效劳。”年轻男子示意车上的人开车。在等刘语菲走远后,他的脸色变得十分狰狞,自言自语道:“哼,来吧,都来吧,越多越好。”原来这个人正是马克•皮诺特。
刘语菲进入到森林很快便与刘畅会合了,刘畅告诉了她事情的前后。原来她等谢猛和赵保先出去后大约一小时就跟了过来,趁着没有人注意,她基本摸清了现在的形势:美国迈克尔兄弟已经被杀死,南洋黑巫盟全军覆灭,俄罗斯黑手党的J先生只剩下两人并且与教庭已经结盟,而日本人与贡西已经结盟,黑暗家族的人完好无损。目前还剩下四个组合,所以她必须要引得别人先自相残杀才能尽可能的保证谢猛和赵保先他们能够坚持到最后。
“语菲姐,等下黑暗家族的人和小日本会擦肩而过,我们可不能放过他们,你去攻击小日本然后把他们引到这里。我去攻击黑暗家族的人。我们在这里汇合后往北撤退,让他们自己打去。”刘畅对刘语菲说道。
“好,不过你要当心点,黑暗家族的人都是吸血鬼,攻击速度惊人,并且很难杀死。这次带队拉•凯思候爵更是实力超群。”刘语菲在一旁提醒完刘畅就直接向日本人和贡西那一队的方向移动过去了。
刘畅笑了笑,然后取出了自己的化妆盒打了开来,她默念了一句真言。就看到化妆盒的镜子上面显出拉•凯思候爵一行八人的身影。刘畅慢慢的锁定了其中一个看似实力最弱的吸血鬼,从他的神态和打扮上应该是拉•凯思的随身跟班,而不是正式的战斗人员。因为其它的人员都有子爵甚至伯爵以上的实力,而他则只有男爵实力。
“好吧,大哥,就是你了,可别怪我心狠哦,下辈子做人吧,不要做吸血鬼了。”就见刘畅默念六丁六甲驱物法诀,她身上飞出一道黑影直奔黑暗家族的人而去。那黑影正是那把谢猛和赵保先在法国皇宫内从百变人那里夺下的西洋毒剑。吸血鬼虽然不怕剧毒,可是刘畅在剑上又沾上了刚才在战斗中死去的人的血,一但剌进吸血鬼的心脏,立刻能要了他们的小命。(吸血鬼不能沾死去的东西的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