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巫在这这岛上盘据了几百年,自然将自己的老巢经营得如铁桶一般。我刚才仔细探查了一下,这溪水里的降术都是至阴至寒之降,只有在正午阳气最盛之时才好破解。但是一但破降了里面的降术,下降的人就会立即知道有人闯入的。”谢猛观察了一会之后慢慢说道。
这时,不远处又有一个监工模样的黑巫,用绳索牵着一串女奴走到了溪水边,这些女奴都只有十二三岁,大部分还未发育,看上去像是东南亚那边的土著人。这监工同样用土语大声喊叫了几声后,从对岸也出来了两个黑巫,一看,竟然不是原来那两个,这两个人看打扮和原来接待阿古尼龙的那两个人大不相同,那两个人一身红袍,这两个人一身黑袍,而且脸上所纹的纹身花纹也不同。
这两个黑巫从岸边搬出一块木板,放倒里溪水里,这边的那监工就解开了绳子,驱赶着这些女奴一个个从木板上走到了对岸。在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埋伏在暗处的谢猛手指一弹,一只铁背七尾蝎正好落到了那女奴的小腿上,这些女奴神智还是清醒的,猛然间看到一只这样张牙舞爪的毒虫落在自己脚面上,不由大声尖叫起来,接着,猛跺几脚想把这铁背七尾蝎从小腿上震落,没想到这蝎子受惊后身后七条尾巴一竖,七根毒针全部刺入了这女奴的小腿上,就看到这女奴全身一抖,直接落入了溪水里。
她一落水,四周水面上立刻浊浪翻滚,冒出大股的有毒的黑烟,一时间,两岸的人影都不清楚。就连溪水变得漆黑无比。接着,一大群单个只有巴掌大的食人鲳,从水底一跃而起,开始争先恐后的撕咬起落水的女奴来。不一会儿,那落水的女奴就只剩下了一具白骨。岸边的两个黑巫,面面相觑,一时不敢动弹。这时,从里面冲出来了一队黑巫,领头的头上插着五根羽毛,其他的黑巫至少也插着两根羽毛。“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饭桶,为什么把禁制触动了。”那领头的五等黑巫,大声向这边的那两个人咆哮的问道。“尊敬的莫帕特大人,刚才有个女奴在过溪时,被一只蝎子咬了,所以她掉到了河里,引发了禁制,请您责罚。”这两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你是说有女奴掉到了河里,再没有其它的事情吗?”“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莫帕特看了一眼跪在溪流对岸的那个监工,伸出手结出了一个巫印,低声念了一句巫咒,那监工的头如同一个被石子打碎的玻璃瓶一样爆开了。“你们两个,滚到对岸去做低级监工。要是再犯错,就跟他一样。”莫帕特转身带着送来的女奴就走了。那两个黑巫如蒙大赦一般,从木板上跑过了河。过一会,又有两个黑巫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谢猛他们呢?不好意思,谢猛他们趁着女奴落水,黑烟腾起的一瞬间,已经从溪对岸飞到了岛中心这一边,他们跃过小溪上空时,有几个禁制被触发了,因此那负责守护这一段入口的莫帕特才会带着人员赶来一探究竟。不过,他听到汇报是是因为女奴落水而引动的禁制,这才离开。谢猛三人现在正躲在一株长得有二十多米高的尸香魔芋上,捂着鼻子看着莫帕特带着那些新抓来的女奴远远离去。
“师父,你这办法是不错,就是损点,让那女的当了一回替死鬼。”赵保先捂着鼻子强忍着这尸香魔芋上的腐尸味道,对谢猛说道。
“哼,这些女奴都是印尼其它的岛屿上抓来的土著人,我对印尼的这些土著人可没半点好感,你没发现他们三魂七魄都不全吗?三魂之中她们缺了天魂,七魄之内少了灵慧之魄,三魂七魄都不全的东西,叫人吗?”谢猛对这些当年曾经留下反华血债的印尼土著半点怜惜也没有。
“谢叔叔,刚才那一段溪水是苏巴诺尔家族所控制的地盘,而这一段应该是这个莫帕特的家族所控制的地盘了,我们看来还要向上游走一点,才能进入苏巴洛尔家族的地盘内啊。”刘畅也捂着鼻子说道。
“走吧。”谢猛一手折断了一根尸香魔芋的枝叶,收入了自己的烟袋之内。赵保先和刘畅立刻远远的跑开了,跑了好一段路,两个人才大口呼吸起来。
“你们两个当心点,到了两个势力的分界线上了。”谢猛从后面跟来之后,指着离刘畅不远的几根不知用什么木头雕刻而成的立柱说道。
这些立柱一共有九根,柱子顶端各雕刻着九只怪兽,柱子的中间是张张怪异的人脸。而柱子的下面一截则是九种罕见的植物。包括刚才谢猛和赵保先他们栖身的尸香魔芋花。赵保先与刘畅均感到这九根柱子上鬼气森森,好像有着极强的怨魂附着在其上。
“跟着我来,不要走错。”谢猛领头,从这些立柱的排成的阵势中慢慢的穿行而过。赵保先和刘畅也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穿过了这阵势。
“师父,那是什么阵势,怎么我的脑海里不记得巫门有这种阵法啊?”
“那是这些南洋黑巫特有的积尸阵,用人和动物的尸体炼制而成,阴煞之气极重,当年有黑巫助倭人在华夏大陆为祸时,就在东北摆过这阵,被我巫门的一位传人记录在了典籍上。”谢猛领着赵保先和刘畅慢慢向前行动,想要探明苏巴洛尔关押五阴之命小孩的所在。
“小胖子,你怎么回事?”赵保先跟在刘畅的身后,突然看到刘畅停了步子,然后蹲了下来,他上前一把扶住刘畅,看到她脸上已经变得青黑一片。“师父,小胖子这是怎么了。”谢猛回头一看,刘畅已经晕倒在地上,牙关紧闭,脸上青黑一片,再一看她手心,一团黑气已经凝在了掌心之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