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先回到办公室时,看到谢猛和马文兴正围在茶几旁喝功夫茶。马文兴的脸上已经有了一点血色,但是整个人还是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师父,东西全了,不过钱也被刘畅花完了。”赵保先将这一袋东西扔给了谢猛,靠在沙发休息。
谢猛接过东西看了看,点了点头。对马文兴说道:“马干部,你看,我这的花销也不小啊,我们这些巫门的子弟和朋友们都不会理财,都是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主啊,你怎么着也要让上边拔点经费给我们吧。”马文兴一脸坏笑的看着谢猛说:“我说谢掌教啊,您少来吧,这次去法国您好像没亏一分钱吧,那法国卢浮宫里的宝贝您没占到大头,可是那颗蓝色之恋的宝石听说被刘语菲偷了之后又送给你了啊,最近黑市上可有风声啊。”谢猛听了这话没有再理会马文兴,自是自言语道:“周扒皮一个,怪不得没人给你们卖命。”
谢猛让马文兴再一次躺到了冰床之上,取出了三十六枚银针在他周身三十处大xue上扎好,接着又将袋内其它的东西取出来倒在了一个盆子里。接着谢猛手印一结,结出的正是巫门破降印,谢猛嘴里念念有词,发出一大串古怪的音节。最后谢猛大喝一声:“出!”,马文兴的全身立刻变得漆黑一片,就连嘴唇也变成了青紫色。谢猛马上将配好的解药给马文兴灌下,又念动巫咒,结破降印,大喝一声:“破!”就看到马文兴七窍之内,一下了流出黑血,那马文兴当即晕死了过去。谢猛又运巫力一拍马文兴的头顶,让他清醒了过来。
谢猛将那瓶黑狗油取出了一点,强行给马文兴灌了下去,马文兴吞下黑狗油后当场吐了个一塌糊涂。谢猛单手一吸,从他的呕吐物中,挑出了一枚黑色的小针。
“这就是原来击中你后腰的毒飞针,上面带的十八禁行降的降头。”谢猛将飞针丢到了马文兴的面前。
马文兴显得极为虚弱,慢慢的爬起了身子,拾起飞针看了看。“这些南洋的黑猴子,这次把老子害惨了,这仇要是不报,老子不姓马。”
赵保先开始一边收拾房间一边问谢猛:“师父,他们为什么不用厉害一点的降术,直接当场取了老马的性命呢?反而要折磨他十八天再让他死?”
“首先,他们不敢在华夏境内当场杀人,怕不能安全离开。其次,很有可能的是,老马杀了他们的苏巴洛尔大祭司的直系亲人,旁边的护卫不敢擅自做主处置老马,而是下降之后回去报告了苏巴洛尔后请他来决断,所以先要留老马一命。到时候,苏巴洛尔亲自动手,老马同志那才会生不如死啊。”谢猛又取出一料丹药给马文兴服下,慢慢的分析给赵保先听。
“谢掌教,他们这次的阴谋不小啊,实话对你说吧,现在两广一带怕有上百的小孩失踪了,并且我推算了一下,这些小孩子,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出出生的五阴之命!”马文兴调息了一下,对谢猛说出了事件的最关键点。
“什么?全部是五阴之命的小孩?谢猛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手中的烟袋不禁握紧了几分。“他们想炼五阴傀儡降?如果是这样,那九鼎中的顺字鼎莫非落到了他们手上?怪不得还想抢十二兽首,借用里面的忠义之力来操控炼成的五阴傀儡。”谢猛不顾马文兴正虚弱的躺在沙发上,一把提起了他,说:“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快说。”
马文兴被谢猛抓住动弹不得,连连摆手示意谢猛放下他。谢猛这才发现有些失态,连忙放下了马文兴,做出不好意思的动作。
“我们也是刚刚发现,地方上的人没有即时报告,等到发现时已经有大约百多个小孩失踪了。我一路顺着线索追到了边境,才发现了那些黑巫的踪迹,那被我杀死的年轻人修为很一般,没想到我一时大意却着了那两个人的道。”马文兴喘吸了一阵对谢猛说道。
“这件事我们巫门管定了,这些黑巫让人有骨肉分离,伤天害理还是其次,他们竟然敢用我中华九鼎来做这样的事!看来非要我清理门户了。”谢猛站起身来,立刻开始准备行礼。
“师父,这事情确实是重要,不过我们还是先吃了饭再走吧?”赵保先忙了一天还空着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呢。
“是啊,等明天动身吧,我的师妹文婕应该明早会到这来。她也是我们“家里人,这次接替我来查探这件事情的,还是一起去吧。”马文兴也劝谢猛。
“好吧,本来这是我巫门中的门户之事,不想要旁人cha手的,不过她继然也是你们“家里人”,那就一起去吧。这段时间,你就在这休息吧,记住三十天内不许沾荤腥,不许沾酒色。”谢猛将马文兴安置到了办公室对门的一间房内,原来整层都是谢猛的产业,除了这一间办公室外,其它的房间都布置成了卧室和练功房。
“师父,老马的手艺可不怎么样啊,他师妹能有几把刷子啊?不如叫上刘畅吧?”赵保先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不用了,带个官面上的人出去办事还是方便些,他们的根脚必竟深一点,到时候多照顾一下就是。这是我们巫门内的事务,不要再叫刘畅了。”谢猛说完又念动巫咒,将信字鼎与固字鼎放了出来。“保先,你运起我开始教你的功法进入信字鼎用锤炼精神力,这一次可没人看护你,我自己要进固字鼎中修炼。”
“唉……我哪次不是自力更生的哦,师父,没关系了。你自己当心把,那固字鼎中的怪兽能把你这把老骨头都拆了。”赵保先念动巫诀,闪身进了信字鼎内。谢猛随后进入了固字鼎内。一时之间,两鼎之上巫咒闪动,放出一阵阵柔和的光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