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猛和赵保先一行飞回自己家后,刘畅便直接回到了自己开在大学城旁的算命小店内,一边读研,一边帮人算命,同时每天只算三卦,每次收肉十斤。而赵保先和谢猛则利用这次法国之行的颇多感悟,进行慢慢领悟和修炼。
时间一转眼过了三个多月。这天谢猛正在办公室内传授一些修炼的法门给赵保先。门铃这时响了起来,赵保先打开门一看,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拄着一根拐杖站在了门外,赵保先暗暗探查了一翻,竟然看不透这妇人的修为,赵保先问道:“请问您找谁。”
“我找我孙子。我那可怜的六十多个孙子啊,其中一个叫谢猛,一个叫赵保先啊……”老妇人缓缓的说道。“还有可能会是八十多个,甚至一百零八个哦,他们都好可怜哦,年纪这么小,就被人拐走了啊,不知道被拐去干什么了喔,真是造孽啊……”这老妇人边说,边暗自抹起眼泪来,不等赵保先请她进屋,而是自己慢慢踱了进来,坐在了地上,一边哭诉,一起用拐杖在地上敲打起来。
赵保先初听她找孙子,还一次要找六十多个,甚至一百零八个,还有一个叫谢猛,一个叫赵保先,顿时哭笑不得,这人是不是老年痴呆啊!。可是自己守在门口,这老妇人竟然轻而易举的踱进了大门,以他现在的修为,竟然没有拦住。所以赵保先不敢怠慢,暗暗对这妇人有所戒备,同时看向谢猛。
“起来吧,别把老子的新地毯弄脏了,上次给你们抢兽首就花了老子两百多万美元,你们可是一分钱也没报销啊。”谢猛对这表现得十分可怜的老太太竟然没有一点同情心,而是大声呵斥起来。那老妇人听了谢猛的呵斥,真的停下了哭诉。接着,一把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本身面目。同时这“妇人”将身子一站直,整个身形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形态。“哈哈,谢掌教几天不见,还在踮记着自己的那点钱呢。”原来这妇人竟然是卧底管家马文兴假扮的。
“少废话吧,你也知道老子这次可是亏了本回来的,我这好歹开的也是投资公司,这去一趟法国就亏了两百多万回来,还是美元。生意难做啊。”谢猛一早就看破了这马文兴的装扮,知道他来这找自己没好事,因此故意跟他兜起了圈子。
“谁不知道您谢大掌教家大业大啊,整个中南地区的只要是贪官的家里,您可是排着号子去光顾啊,您可是直接从他们那提款用的啊,您提完了款还把有关证据又寄中纪委一份,让他们个个下台吃花生米。您这无本买卖做的,那叫一个爽啊,真是黑白通吃啊。”马文兴一边跟谢猛打着趣,一边自己从谢猛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好酒,一掌拍断了瓶颈,直接牛饮起来。
“我说老马啊,这瓶可是尊荣极品威士忌啊,就是师父平时也舍不得喝的好酒啊,你今天来糟蹋了,师父可是会按十倍算价的啊。”
马文兴一边痛饮,一边说道:“好酒啊,临死喝一口,也不枉活一世了。”说完,他马上吐出了一大口黑血,头一歪,整个人晕死了过去。谢猛和赵保先大吃一惊,谢猛连忙把马文兴扶到椅子上,用手一摸他的心口,又把了一下他的脉络。就见谢猛沉思了一会,说道:“好狠毒的降头术,南洋黑巫竟然敢来华夏大陆生事,我看他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师父,老马中了降头?是什么降,还有救吗?”赵保先对这老马的印象不错,现在盾他已经气若游丝,面如金纸,也有些焦急。
“这是十八禁行降,从中降的头一天起,中降的人一天就有一件事情不能做,做了的话就会晕厥过去,等十八天过完,中降的人全身瘫痪,肌肉麻痹,一切生命活动停止,就算是用呼吸机也没有用,氧气根本就不能被身体吸收,而对于修炼者而言,则会经脉俱断,内息紊乱,痛不欲生,最后在极度痛苦中死去。”谢猛边对赵保先解释这黑巫降术,边把马文兴搬到了一个有阳光直射的地方,同时取出一枚钢针,将他的左手无名指,右手中指扎破,被扎破的手指里立刻流出大量的黑血。
“那他还有救吗?”
“离酒色财气最后四天还有三天,碰到我,他还有救。”谢猛让赵保先施了个寒冰咒,凭空结出了一个冰床,将晕迷的马文兴摆到了冰床上。
“什么叫酒色财气最后四天呢?”赵保先不解的问。
“十八天里的最后四天,就是不能沾酒、色、财、气四样,马文兴刚才喝酒之后就晕过去了,所以我判断他应该还有三天的命,如果他不来找我,三天后,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谢猛单手一结巫印,在马文兴的头上拍了一下,马文兴幽幽的转醒过来。
“唉,我就知道谢大掌教是不会让我死的,不过,救我可没报销啊。”马文兴醒来后又吐了一大血后,还不忘记对着谢猛贫两句嘴。
“不给钱没关系,保先,巫门七杀咒练得怎么样了?”
“没问题,切老马这样的半秒钟不用,就能剁成包子陷一样。”赵保先边说,边上下打量着马文兴,好像自己就是开人肉包子店的老板一样。
“听到没有,老马同志,你要是不给医药费,我直接要我徒弟把你当包子陷卖了。”谢猛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手上却没有停,巫诀连打,双手在马文兴身上几大要穴疾点。
过了一会,马文兴脸上有了一点血色,吸呼也渐渐平缓下来。他刚要支撑起身体坐起来,就被谢猛按在了冰床上。“不要乱动,你躺在上来慢慢的把事情经过说出来。最重要的是把你中降术的经过要讲清楚,南洋那黑皮猴皮子的降术千奇百怪,我怕他们还使了别的暗门子。”
“好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马文兴开始慢慢讲述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