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在桌子上泡茶,刘虎正趴在椅子上打瞌睡,王月轻盈地走进来。
“结果出来了,秦队。”王月道。
“哦?”秦明道。
“什么结果?”刘虎猛然从椅子上坐起来。
“那根长发不是被害人的,被害人体内没有发现第二者的分泌物。”王月说。
“这起案子有些离奇。”秦明的眉头拧了起来。
“哦,为什么?”刘虎问。
“报案人把电话直接打到了刑警队,不愿意透露身份,而且用的是公用电话。以往的受害人都是男性,而且案发时神志不清。唯独这位女被害人虽然身体不能动,但神智清醒。最关键的是体内没有发现第二者的分泌物。罪犯明明知道我们正在调查,却又及时的跳了出来,这一切都有些不同寻常。”秦明说。
“想得太多了,头,我认为这很正常。”刘虎说。
“喔,说下去!”秦明道。
“罪犯报复的可能是所有的出租车司机,这次遇到的恰巧是一名女性伺机,这很正常。报案人怕罪犯报复,不愿意透露姓名也在情理之中。被害人体内没有发现第二者的分泌物,这正说明罪犯很狡猾,他怕留下痕迹,所以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带着套。女被害人之所以麻醉程度比较轻,是因为她是一名女性,罪犯要对她干那种事。这一点可以说明,罪犯的麻醉技术炉火纯青。那根长发不是被害人的,但也不一定就是罪犯的,也可能是被害人从A市拉来的第一位乘客留下的,那位乘客本来就是女的。至于说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又跳出来作案,也不难理解。”
“哦?”秦明道。
“从几起案子看,他本来就心理变态,做事肯定没准。”刘虎继续说道。
“嚄,不简单啊,刘虎,很有逻辑性嘛!”王月说。
“咳,咱刘虎就是刘虎!你就等着开眼界吧!”刘虎又吹上了。
“那你怎么看,秦队?”王月问。
“那位从A市打的回来的乘客很值得怀疑。从我们这里到A市,平均五分钟一趟车,行程只需要一个小时。被害人的那位乘客为什么还要打的回来,而且恰巧停在那个地方?这个季节需要戴口罩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掩盖起来?”
“你是怀疑,那位乘客和罪犯是一个人,秦队?”王月问。
“哦,那又是为什么?”刘虎问。
“对。罪犯为什么没有使被害人完全失去意识,而又让她看清自己的面目?留下分泌物容易暴露,难道这样做就不会暴露吗?被害人说罪犯打喷嚏的声音有些怪,有点娘娘腔。罪犯的生殖器有些不寻常,这又说明什么?”
“那你认为这说明什么,头?”刘虎问。
“这一切似乎说明,罪犯在故意向我们说明一件事情。”
“哦,说明一件事情?”刘虎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还怀疑,报案人就是罪犯本人,电话里的声音是刻意伪装的。”
“那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秦队?”
“跟A市取得联系,请他们帮忙通过马路上的监控,调出受害人的第一位乘客的录像资料。王月,你立刻找到院方,秘密调查宋秋萍有没有作案时间,必要的时候,可以设法检查她的私人物品。”秦明说。
“调查宋秋萍?那我呢?”刘虎问。
“你设法搞清李程远昨天夜里的活动情况。”秦明说。
“好来,头!”刘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