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堂道:“你们两人,非要跟着蒙古人欺负大宋子民么?昧了良心也要做这等为人不齿的事!”
上达那上前扶住楣若齐,急急的问道:“兄弟,你怎样了?”转而又对林堂道:“小子,我们就不该听公主的话留你一命,平白生出了这么多事!”说完,身子一旋,抄起禅杖,一杖劈来,林堂身子一斜,左右双脚一换,轻轻一跃,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他扬起的禅杖上,轻点一下,又落回地面,他暗暗运气,觉得神清气爽,通体畅透,体内那股毒气也不见踪影,随之精神大振,左脚脚尖一点一踢,地上一根小指粗的枝条便拿在手中,楣若齐靠在一棵树上,对林堂道:“你怎会突然之间好起来了!”
林堂道:“自然是刚才那股毒气救了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楣若齐道:“哼!果然是有人在保护你,我们去年早就接到情报,开封的小梁王一直在培养霸山门的朴奋,教他武功和毒术,用来辅助你,还学习了拐弯儿老人的一身本领,看来是真的了!”
林堂道:“你胡说些什么,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哼!你们处处为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楣若齐被他伤得很重,现在已说不出话,上达那只是进攻他,把禅杖一擎,左右开对,刺他右肩与左胸,右腿一弯,半蹲身子,左腿往他下盘一扫,一招“扫堂腿”卷起一大片尘土,直向林堂面上扑来,林堂用衣袖一挡,挡住了向自己扑来的尘土,左手中的树枝同样左右一挡,向上一跃,避开了他那一招,两人分开四五丈,片刻,上达那又攻过来,这次使的是钻螺式,把禅杖往头顶一擎,横飞过来,旋着身子,气势汹汹,林堂也主动进攻,不在只等别人的攻击,双目微闭,回忆起脑中的内功心法,他修习的功夫大多都没有实战过,手生得很。
此刻他在想用那种功夫来对付眼前的人,眼中眸中一亮,他想起了“鬼面白绫”开封的小王爷使的便是“鬼面白绫”,一次便把萧依含打的至今还下不了床,微微一笑,他便使出了“鬼面白绫”第一招“苦海深渊”手中的枯枝代替白绫,林堂用树枝挡在胸前,默默运气。
上达那则快快的攻到了跟前,他的气势很强大,周围的空气被他震得如风一般,林堂伸手一挥,树枝如一条软缎一般,紧紧缠在上达那急速旋转的禅杖之上,上达那的禅杖再也攻不进来。
现在,招式的对比,又变成了内力的比拼,林堂是不怕这招的,他学的功夫就是修气的,他的内力精纯浑厚,只是还没有全部融会贯通,天下的武功,他已经把最上乘的武功学到了,自然是不怕吐蕃兄弟,不,因该是谁也不怕。可他心里还是有些发颤的,因为他脑中还有一段空白的记忆。
上达那也是不怕林堂的,他修了几十年的功夫,积淀很深,况且他也练成了史上罕见的武功,这功夫与御天功有的一拼,两人都很专注的把内力灌输在了禅杖和树枝上,“呼”的一声,禅杖被震成两截,而树枝则碎成一节一节的,两人忽的分开,都微微晃动了一下,林堂的额头与鼻尖都浸出细密的汗珠。混着脸上的血水滚落下来。上达那则微喘着气,林堂道:“大禅师,你的莫问神功固然厉害,我的手这时还在发麻呢!”他嘴上这么说,可是一丝佩服的表情也没看出来。上达那听完他的话嘴角抽动了一下,*着半截禅杖又向林堂劈来,左手上伸,右手禅杖由上往下刺,一手攻他左面,一手攻他右面,而自己则中门大开,一丝防护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