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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混沌一片,白的,红的,黑的,一片混杂的色彩,发出淡淡的光芒,我不知道这光芒来自何处,不知道一切都在由谁来左右,我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没有一点感觉,慢慢的一切又变的轻盈和飘渺,白白的一片就象村子里冬天的大雪,天地一色,难道生命就是这一片苍白?
我还活着吗?我不知道,我只是靠着意识在左右我的一切,忽然我感觉自己好累,但是我不想闭上眼睛,呵呵!我想再一次的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
我慢慢有了知觉,慢慢感觉到了痛楚,慢慢感觉象母亲抚摩婴儿一样细腻的手拂过我的额头,我感觉到了她的温柔……一个嘴唇慢慢的在我的额头亲吻着,接着是我的脸颊,在后来是我的眼睛,嘴唇和下巴,只是这个女子的嘴比较大,舌头有些长,口水比较多,亲了我一遍,我都不用洗脸了!呵呵!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幸福!那种甜蜜的感觉,哈哈!我忽然想还是我长的比较帅,不然怎么会有女子亲我,而且亲的那么投入和长久,我终于按耐不住想看看这个美丽女子的摸样,我不能再睡去了,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的大美女在等待着我呢,我要啊!
我终于被这个长长的吻给折腾醒,我睁开眼,却发现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我,接着是那个脑袋长长尖尖的家伙,露出一条粉红的大舌头!
“妈的!谁家的死狗!敢上本大少爷的热炕头!哎呀!”我叫了起来。那狗被我吓的一溜烟跑了,我发现我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而这里却是一个典型的古朴的农家小院。“哦~!这是哪里呀?我这是在哪?我还没有死!”
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来:“小黄你怎么了!不怕,不怕哦!咱好人不怕他坏人!”
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听见我刚才叫唤跑进来安慰那只黄了吧唧的小破狗,那狗竟然舔她的手,又舔她的脸,她却咯咯直笑!呵呵!我这个不平衡,娘的,我也要下去舔舔!
那狗和那女孩子正闹着,那女孩子无意间发现我色咪咪的眼睛,瞪了我一眼:“你为什么对我的狗那么凶!要知道可是它发现了你,我爹才救了你的命呢,要不你早死了!”
“切!”我撇了一下嘴。
那女孩子看我这副表情更是气愤:“懒的理你了!你真不是好人,父亲和小黄真的不应该把你给救回来!”
哎呀!我可受不了了!这女子一生气简直太好看拉!不行拉,我要不行了!我得想方设法让她做我老婆,要不我就自杀以谢天下!
“小月啊!鸡蛋煮好了,快给病人捣碎了喝!”屋外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传进来。
那叫小月的撇了我一眼一嘟嘴:“娘,咱就别给他吃鸡蛋了,他的心比什么都黑,还不如把鸡蛋给狗吃了!”她说完又瞪了我一眼。
我却心花怒放!
屋外一声浓重的叹息:“嗨!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这要叫外人听见成什么了!”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别说,这女子还真风韵优存,这要是再年轻几岁归我也不错!嘿嘿!
那妇女一看我惊讶了一下,然后说:“公子你醒来了!哎呀,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终于醒了,小月快给公子把药端来,还有白糖!”
我嘿嘿一笑:“大姐,你说我昏迷了那么久了啊?难道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那妇女嫣然一笑,看着那个女孩子说:“我照顾倒是次要的,倒是我家小月经常守你守到半夜。”
“娘~!”那女孩子脸蛋马上红的跟个猴屁股。
吾哈哈哈哈!不用说,这小鸭蛋肯定是对哥们有意思。嘿嘿!我有戏!
我坐在炕上对她抱了抱拳,象不象古人就那么回事吧!我一字一顿说:“多谢恩功小姐相救小生,小生今生今世无以回报,就,我就以身相许吧!还望恩公小姐不要嫌弃小生……”
“扼…。。这个……”那对母女对望着,一时没反映过来。忽然那小鸭蛋抱着母亲哇哇大哭起来:“母亲,你看他啊,他真不是好人,刚才欺负小黄,现在欺负我,母亲,女儿我以后还怎么活啊?哇哇……”
“切!”我直撇嘴,心想这古人也忒没劲了,我就说个以身相许你就没发活了?如果天底下的女子都这样不让男人喇,那地球人不绝后了么!
那中年妇女拍着她肩膀笑呵呵的说:“你这孩子,刚才小哥哥是在逗你呢!你怎么就当真了!你啊,真是个孩子!”
那妇女说着把鸡蛋放在炕上安慰她。
我一手把鸡蛋抄起来,扒皮开吃,反正也是给我煮的,就不用客气了,我边吃边看那女孩子,越看越喜欢。
靠,还挺能哭呢,眼泪还真不少,忽然我发现她的花布外套上丁着几个补丁,而且服装虽然不是粗布,但是也洗的发白,我嘴里的鸡蛋忽然难以下咽,真的有点吃不下去了!
我眼睛看着那女孩子身上的补丁,慢慢把装鸡蛋的碗放了下去。
那女孩子也擦了擦泪拿眼睛使劲瞪我。
那妇女笑笑说:“公子您吃吧!吃了你的身体也恢复的快点。
我们穷苦人家,没什么象样的吃的抚养你的身体,就几个鸡蛋,还望你不嫌弃。”
“给他吃还不如给狗了!”那女孩子狠狠的说。那叫小黄的狗也汪汪的朝我叫了几声。我靠!
那妇女瞪了她一眼,她慢慢的低下头。“小月,为娘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难道你忘记了吗?今天你怎么这么不晓事理?”
小月低头不语。
“呵呵!大姐你不要责怪小月了,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错误,重要的是知道自己错了,改过就好了,我相信小月是个好孩子,她也一定会改过的!”我笑嘻嘻的说。
“你看人家大哥哥说的多好!你就应该好好向人家学学!”那妇女又对我说:“还不知道公子您尊姓大名哪里人士?”
“哦~!小的叫罗风,是,是长安人!”我信口胡诌。
“哦!长安?长安人好啊,那个是国都啊?我家祖籍就是长安的!只可惜,嗨!”那妇人长叹一声:“国破家亡,潦倒于斯啊!”
“呵呵!昨天所有的荣誉,已经成为遥远的回忆,辛辛苦苦度过半生,如今又要从走进风雨,我们不能随波浮沉,只为我们挚爱的亲人,再苦再难也要坚强,为了那些真挚的眼神,看成败,今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大姐,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我们都要坦然面对!”
“好!好啊!公子真乃才子也!”一个身材魁梧衣着朴实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那中年人面庞英俊,虽然两鬓添了些白发,冷眼让人感觉有点象臭老九,老学究的样子。
他对那妇女道:“容儿,快去把家里陈年的酒拿来,再把那只老母鸡杀了!我今天要与这位小兄弟痛饮几杯!”
那妇女迟疑了一下,便点头出去准备,倒是月儿说道:“爹,他说的好什么啊,女儿也是读了些书的,他说的根本就是信口胡诌,根本就不通,再说咱家就靠那只老母鸡下蛋呢!”
“你懂得什么!”那老学究说:“诗本来就是由感而发,适才公子的那些言语,正好触动了你爹和你娘年轻时候的创业历程,的确是昨天所有的荣誉已成为了遥远的回忆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隐藏着太多的千言万语,太多的喜怒哀乐了!”他说完,小月和那容儿都不言语,看着我。
我悠悠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我此诗一脱口,那老学究,月儿,包括那正转身准备杀鸡的容儿,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容儿哎呦一声无力的颓然坐了下去,那老学究也惊的目瞪口呆,眼眶里满含热泪,而月儿却是一副无比惊讶的神态,好象是被我的诗给深深的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