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三弟就在也不能欺辱我了!
我听完差点吐血!
李世民又叹道:“我在事业上是一个成功者,但是我在爱情上却是一个永远的失败者!许多个日日夜夜我都是孤单一人,看着别人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我真是肝肠寸断啊!所以这次真诚的希望你能帮助我!”
那个?我不是不帮,我的却也有我的难处!
我可以封你官!
我吓了一大跳。
我还可以给你许多钱,只要你帮我,要多少你开价!
我……。我想想!
李世民恳求道:“你别想了,大敌当前的,请罗成兄弟早作决定!”
我道:“这不是在逼良为娼吗!到时候你父皇别在说我勾引了他的女儿又教坏了他的儿子!别再杀了我!”
李世民忙道:“不会的!再说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别人怎么能知道呢?”
我想了想,这要是不答应他,这小子不得生气要了我的命啊,看他后面还有上完的军兵呢,那个虎逼尉迟黑子现在还他妈降他了,肯定和他一个鼻子眼出气了!尉迟黑子可是恨不得把我的骨头渣子都给嚼烂了啊!再说和李世民混也不错,李世民在历史上还是很有口碑的。
我这么想的时候便道:“好!我同意啦!”
这的!李世民喜不自胜。
“那个以后我就叫你民哥啦!”我赶紧和他拉关系!
那我就叫你罗成兄弟了,罗成兄弟谢谢你帮忙。
民哥这么说就见外了,素不相识的人,路见不平还要拔刀相助呢,何况是民哥这么信任在下,在下岂有不帮之理!
我和李世民双手紧紧的握到了一起,李世民激动的说以后我们就是战场上的好兄弟了!太感谢啦!
我哈哈笑道,是兄弟,也是革命同志,谢什么!秦王先准备五千两银子我先花着吧!
李世民毫不在乎说:“昨天攻陷了一个小县城,打开银库一看就有百八十万两银子,还没来得及往长安运呢,小王就给罗成兄弟拨去一万两吧!”
我忽然一个劲的咳起来,李世民关心道;“罗成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了,时犯时不犯的!
我心里这个骂我自己,一辈子受穷窝囊的命,就他妈不能多要点,不给再往下降嘛!
和李世民商议妥当,我们便牵着手奔小恪这边来。
我问李世民:“我把小恪抢了,你真不记恨我吗?”
李世民道:“你要是把我教成了一个十足的大流氓。我骗来成百上千的大美女,我还要小恪干什么?”
吾哈哈哈哈!我大笑。
李世民忽然问道:“这个笑声也要学吗?”
我不回答。李世民也瞅瞅四外无人跟着我学道:“吾哈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
李世民也随着我大笑。
李世民拉了我一把悄悄和我说,我们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小恪。
我点点头说:“绝对保密!”
李世民点点头说:“一会儿回去你和小恪只说我封你官,你还是做你的武状元罗成,小恪却要换一下名字,不要叫小恪了!不然我的名誉会受到影响!”
我点点头说:“她现在正好是在女扮男装,就这么装扮下去吧!就说是我的贴身侍卫吧!”
李世民满意的点点头。
之后他又有点不放心的问道:“你给我骗来的女孩子可得漂亮啊!”
我微微一笑:“民哥放心,各个都是花姑娘!”
李世民禁不住一边啧啧称赞,一边挑起大指:“大流氓就是大流氓!说话就是与众不同!花姑娘,像花朵一样的姑娘,一听这词就有感觉,就起性!吾哈哈哈哈!”
我靠!这李世民感情这么多年的老处男都要把自己给憋疯了!
小恪在一边看我和李世民一会沉默,一会争执,一会又把双手握在一起,不知道我们在搞什么名堂,看我俩嘻嘻哈哈笑着牵着手回来更是愕然。
我看看小恪说:“我和李世民已经结为异性兄弟,还不快快来参见民哥!”边说边冲小恪眨眼睛。
小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头就走。
我连忙追了上去,悄悄说:“你别生气,我们现在在人家的地盘,这时权益之计,现在权衡利弊这是最好的一条路,难道你不想永远的和我长相厮守了吗?动动脑子想一想,你不会和猪一样的不会脑筋急转弯吧!”
哎呀哦!小恪在我的脚上狠狠的跺了一下,转脸满面春风的走到李世民面前深深一礼道:“参见民哥!”
李世民早就看痴了,“妹妹请起,妹妹请起…。。”
我哈哈一笑,现在好了,一家人啦!
李世民拉着我的手,我拉着小恪的手,两人又各自牵着马。我们谈笑风生的走向阵前。
这时阵前又一黑一红两匹马飞出,等到了近前,那黑马上的人一见我就:“哦!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用看,光听这笑声就知道是狗日的柴绍。
柴绍一笑道:“罗成贤弟!没想到你我兄弟竟是如此的有缘啊!”
吾哈哈哈哈!我也大笑道:“只别几日,我也是十分想念哥哥你丫!”
柴绍翻身下马对着我们喊:“好精致啊,快看!”他对身边那匹红马上跳下来的人说:“鸡鸡哥!你看那两匹大马在两边,罗成兄弟在中间,一左一右各两人,哎呀!好一幅狗那女的图画啊!”
旁边那人一听差点吐血,白脸立刻就红了,他捻着那几根胡子高声道:“狗忠于男,也忠与女,马忠于君,也忠于臣,这正是一副君臣同乐图,柴公子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呀!
柴绍正为自己冒失出口的话不知该怎么分辨,张着大嘴,手半捂住口,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听那人的辩解,立即随着说:“是地是地!”
这是那人和柴绍已经并肩而行,柴烧说道:“多谢鸡鸡哥又救了我一次。
那人微笑着摸着胡子说:“这次价值多少钱!”
柴绍狠狠心手:“给你二百两!”
那人撇了下嘴道:“都不够长安乾坤楼一个三流窑姐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