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欢喜的说道:“哈哈,来听听我的吧,我的免费!接着他就说——啊,打仗嘛!
人总是有死的你先死,我后死,还是我先死你后死都是死所以我不要死,我要大变,所以我不要死我要大变。
柴绍还没说完,小恪就禁不住娇笑道:“你要大便就到别处拉,这是两军阵,不允许随地大小便。
小恪说完我和徐茂公都忍不住大笑,就是就是,不要屎又要大便……。。柴绍叫道:“你们有没有文化,大变非大便,此大变非彼大便!
他这一解释我们更笑得欢了。我笑得只觉得肠子直疼。
我们正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匹大黑马已经到了我面前,我一看那人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人不是尉迟黑子是谁?
尉迟黑子冲我怒道:“你这小子,秦王叫你好几次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一愣,果然万军肃穆,是在等什么人在讲话,是我吗?
小恪道:“将军你该去讲话了!”
我一听让我讲话,我浑身都发颤,我对小恪道:“我也不会讲什么东西啊,我该说些什么好啊?”
小恪一脸的无奈:“你随便吧,平时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下马了,你过去吧!”
我一把拽住小恪道:“你别走啊?你这一走我该什么办啊?你驮我去啊!”
小恪无奈道:“讲话的是你,我怎么能出去呢?”
我想想也是,但是我不会骑马啊,如果单是慢慢讲话还可以,讲完话还得骑马奔驰遛圈呢?那我不得摔死啊!既是不摔死,也得被吓死!
小恪无语。只好催马奔向阵前。
下面的军士已经等的焦急了,终于又看见一匹大黑马冲了出来,历时万众欢呼,那马虽然也是战马,但是毕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立刻飞扬四蹄。
我叹息道:“奶奶的,这马吃兴奋剂了吗?怎么跑的这么快!也许是看见这军中又太多母马了吧,吾哈哈哈哈!”
小恪嗔道:“瞎说什么呢?这马毛了!你看不出来啊!”
我靠!开什么玩笑。再看这匹马四蹄如飞,咴咴嘶鸣,在阵前横冲直撞。众军士齐声喝起彩来,这马更加猛烈,绕着圈子,时而狂奔中前蹄抬起,时而跳跃几跃。
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心想爹啊!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这马最开始跑的还很平稳,只是有些快,但是后来就开始折腾起来,我马上抱住小恪的腰,死死的不撒手,感觉身体就像风中的一枚小树叶儿,就在那飘啊飘得。”
耳轮中尽是众军士的呐喊声,这马就更毛的厉害了!我心里这个叫苦,完了,这下是玩完了,自己还没上战场呢,先让马给踩死了!
我冲那群当兵的喊:“瞎喊什么啊?没看这马毛了吗?”
但是我的声音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肯本就不着边际,忽然尉迟黑子大吼一声:“好!”仿佛从天空打下来一个大雷!
那马一惊!前蹄忽然立起,咴咴嘶鸣!
我只感觉屁股一滑,我伸手一抓,也不知道抓住什么,也不敢睁开眼睛。估计是小恪身上的什么丝绦之类的。心里一遍遍的大骂尉迟黑子祖宗。
这下众军士喝彩之声更大。
“好马!”
“好骑手!”
“那个副骑手也不错,马上功夫真到家,身子已经掉下去了,手抓着马尾巴还能坚持呢!”
我一睁开眼睛,哇靠!我抓的哪是什么丝绦啊,不是这马的尾巴吗?
小恪也听见众人呐喊叫好的声音,回头一抓我的领口,较力把我提了上来。
众军士又是一阵叫好。
我靠!这时候我才后悔平时怎么不好好把武练练,这才叫万人前显贵,必先背后受罪啊!”
李世民却呵呵笑着,他心里还以为我是在装样子的呢!谁让那个万人敌罗成的名声太大了呢!我命苦啊!
最后小恪终于制服了那马。这马显然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脚步哒哒哒的慢了下来。
我这也惊魂未定,还好我戴着头盔,外人看不清楚我的表情。这时候我只感觉四周静极了,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呼吸,和那马蹄原地哒哒踏起的蹄音。
小恪对我说:“说话!快说话啊!”
说什么啊?我脑袋还一阵的发懵,直想吐。
小恪说随便说吧。
你替我说吧。我说。
小恪愤然道:“那怎么能行呢,再说我是女声啊,人家能听出来的!
那你就捏着嗓子说吧,我这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么多人我害怕啊!我不敢说。还是你替我说几句吧,说完了咱就走。
小恪语气软和了下来,轻轻说;“我夫君是最棒的!小恪不想让别人说我夫君不好,是个胆小鬼之类的话,但是我的夫君现在正像个过街老鼠一样的怕世。又像是个缩头乌龟,躲在老婆后面……。。好!我说,我硬着头皮喊了一句:“大家好!”我在笑恪后面喊了一声。
众军士刚要鼓掌喝彩,只是只看见了我一只手。就又都愣住那里了。
“你们好吗?”我在笑恪身后又挥舞了一下胳膊!众军士都在仔细的寻找,但是只看见我的胳膊而已,不禁愣在那里。四周都是出奇的静。
小恪轻声叫道:“你到马前面来说。”
我为难道:“我怎么过去啊,你再把我拎过去,那我这个将军的人可就丢大发了!”
小恪急道:“你平时的鬼主意不挺多的吗?花言巧语也挺能骗的,怎么关键时候该你露脸你竟连尉迟黑子柴绍那等人都不如了!
我一听小恪拿我和尉迟黑子与柴绍比,还不如人家,立刻心里生了斗志,不禁浑身血液翻滚。
我暗自运气,双手掌心向下,一口内力支持地面,霍的把自己弹起两米多高。
四周的众军士都等的有的不耐烦了,但是唐家军军容严正,骂娘的话只在心里叨咕怕上千遍了!
一看我凌空而起,四周尽皆喝彩,好轻功!
靠,其实只是内力顶起来的而已。我起来两米然后再落到小恪前面就算正过来了。但是我飞起来又怕落下去没准坐到小恪的头,那笑话可就大了。
身子往下落的瞬间我感觉还好没太靠后,但是稍微靠前了些,反映过来已经快坐到那马头了,幸好那马适当的往前迈了一步,我一跨坐到了马脖子上,随之又出溜了道马背。裤裆里的宝贝咯的生疼,但是也不敢去揉,只呲牙咧嘴的对着一万来人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