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随着一声娇呼,一个软绵绵带着幽香的身体撞进了我的怀抱,我下意识的紧了紧双手,我必须公告一下,这完全就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嗯——”
异样的哼声让我一愣,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穿着制服的漂亮女士,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又窜回了电梯外面,只有我手掌上残留的一丝滑腻告诉我那副性感躯体的敏捷程度。
“流氓!——”
娃娃脸,一手遮着胸前,一手护着臀部,紧紧的咬着嘴唇,这幅春光实在是养眼,特别是那单手根本不能遮挡的上围,这种防卫动作更加突出了焦点。也许我应该解释一下,不过对方的身手实在是敏捷,而我的视线在这个时候又过于的集中了,结果搞得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电梯的光标向上,我摸着鼻子苦笑了下。
“你好像很回味刚才的感受呢……”阿比里尔那红色的脑袋从一旁凑了上来,贼笑兮兮的,“不过你被人称作流氓了哦,听听,就别装绅士了。”
“其实——”我看了他一眼,“我是想告诉人家,身后那一下我不是有意的,可是胸前的那一下却是有人故意的。”
“NICE!”阿比里尔不但没有什么慌张的样子,反而一副回味无穷的神态,“感觉很棒对吧?是个极品萝莉呢,就和我昨天看得片子里一样呢!”
“……”和这个家伙谈话我自己都觉得无耻,只好把那句话送给他:“流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也摸了吗?感觉怎么样?——喂!别走啊!交流一下啊!”我没有搭理他,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儿,继续向着酒店外面走去,暮色来临,我想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呼——呼——我、我这是怎么了?身体、身体好热啊!——”小泽里子一手扶着电梯的扶手,一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处的衣服。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突然控制不住的发热起来,不是生病的感觉,是那种在寂寞的夜晚里,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那种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的空虚感,在这一刻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胸前和屁股上灼热的感觉让小泽里子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一样,她知道自己属于敏感体质,可是陌生人轻轻的触碰就如此不堪,简直是做梦一样。
“为什么……”小泽里子开始不由自主的贴近电梯内的金属把手和壁板,仿佛这样可以降低她体内的狂热。这种情况很不正常,小泽里子知道那两个和自己有过接触的人绝对不是平民或者旅游者那么简单,她强迫自己回想起那两个人的模样,这样也好转移自己逐步被身体欲望蚕食的思维,可是除了一个红色的影子和一双冷漠的眼睛她什么也回忆不起来了。
电梯的速度很快,从电梯到天台门口的距离也不远,但是勉强来到这里的小泽里子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最高潮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她的神智已经恢复了清明,所以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衣裙之下的不堪,而身体的酸软更是让她举步维艰。门的另一侧隐约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可是小泽里子现在却连偷听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靠着门跌坐在了地上,脸色红红的,大口呼着自己都感觉到甜腻的热气。
“……唐茹嫣……”好美的名字,小泽里子已经不再控制自己脱缰的思维了,她听着隐约透出来的声音胡乱的想着。
“……唐婼婷……”又是一个好美的名字——好像很耳熟呢,这次的任务简报上好像见过,是谁呢?
“……唐隐……”还是——怎么这个名字听起来自己就好像有一股怨气呢?
“……唐。玛丽亚……”这个名字最好,因为和姐姐的名字一样呢!
“……结为唐氏姐妹……”
好像一个电影的名字呢,什么时候看的电影呢?——小泽里子的意识渐渐模糊,向上,不断向上,仿佛回到了那个曾经存在过的美好的童年,一滴泪水轻轻的自眼角滚落,她已经记不清了那个童年是否真的存在过……
等小泽里子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的那滴泪水不可避免的变成了狂涌的河水,因为她发觉自己的衣衫不整的躺在一个人的怀里,于是第一个想法产生了——“被人迷奸了”;但是自己的身体告诉她从来没有过的充实,第二个想法乎的蹿了出来——“很舒服”;最后等她看清是谁抱着她的时候,第三个想法爆炸了——“美梦成真”。
小泽里子张开双手抱住了那个人的脖子,“姐姐,里子真的好好舒服啊,你终于——”
“哼。”清晰的哼声让小泽里子瞬间变得清醒起来,她的眼前是玛利亚尴尬而不耐的脸,而玛利亚身后的门口,一黑一白两位东方美女分立两侧。一身黑色晚装礼服的唐茹嫣优雅的叼着一根烟,她略微有些冷漠的看着外面的天空,而另一边一身白色礼服的唐婼婷则笑嘻嘻的看着她们,小泽里子将玛利亚搂得更紧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你们抢走!”
“里子,你、你先放开我!”玛利亚觉得自己就好像被一根树藤一样紧紧的缠住了,甚至呼吸都开始感到困难了。
“三妹哦,这好像和你刚才同我们说的不太一样,你对他的感情真的有你说得那么深吗?”唐婼婷掩着嘴调笑着,玛利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唐茹嫣手指一弹,烟蒂划出一道弧线消失在黑暗里,她淡淡的说了一句,“宴会就要开始了,别耽搁得太久。”
笑声中,一黑一白两个苗条的身影消失在通道的尽头,而小泽里子却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玛利亚一时有些愤怒,她没有任何解释就一把推开了小泽里子,然后向着远去的唐茹嫣和唐婼婷追去。
小泽里子愣在了原地,让后突然开始大哭起来,“呜呜呜哇啊啊——我被彻底抛弃了!”然后她抹了一把眼泪,泪光中流露出坚定的神情,“那两个人要负责!——他们死定了!——”
“阿嚏——”
我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夜风很凉,我的身体却很热。阿比里尔就在我身后大概二百米远的另一条巷子里,他和我走的方向相反,不过我也听见了他的喷嚏声,我们的体温是一样的,那是因为我们的心是一样的,所以在这样的凉夜里,我们有同样的感受。
“我爱这样的夜晚,呵呵。”
我舔了舔嘴唇,有些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