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冷清的大街上,听着远处偶尔传来的爆竹声,我好不容易才拦到了一辆出租车,这一刻,我只想立刻赶到莹儿的身边,紧紧的抱住她,好好的爱她。
“阿凡,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艳姐那边睡了算了吗?”当我脱下衣服钻进被窝抱住莹儿的时候,她醒了过来,也许是我身体的冰冷弄醒了她。
我没有说话,吻着莹儿温暖湿润的嘴唇,在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的时候,双手温柔而又迅速的在莹儿配合下,脱下了她的衣服,在感觉到她下边的湿润以后,狠狠的占有了她。
“老公,你怎么了?”*过后,莹儿用小手在我胸前划着圈。
“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我特别的想你而已。喂,你不要玩火,小心我再来一次哦,乖乖的睡吧。”我抱着莹儿,她很快就因为身体的疲累睡了过去,我虽然放松了心情,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第二天,艳姐如期而至,脸上已经看不出和以前有任何的变化,我不知道是她隐藏的好,还是已经真正的想通了,却没法相问。
很快开学了,师兄也从北京回来了,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日子,一边上课,一边辅导胡雪胡风,偶尔去师兄家一趟,知道我们喝了他两瓶好酒,虽然心痛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又拿出两瓶和我痛饮了一番,我知道他是怕继续收藏下去迟早会被我们喝光。
对于艳姐,我拘谨了很多,她依然有如一个没事人,和我不荤不素的开着玩笑,却随便了很多,除了当着莹儿的面,她毫不畏惧的和我做着一些亲密的身体接触,我除了能躲则躲以外,却也不好说什么。
当我以为平静的生活会这么一直持续,艳姐总有一天会想通的时候,接到了艳姐的电话说师兄要我过去。
因为平时都是艳姐联系我的,所以我也没有在意,但是当我来到师兄家以后,却只有艳姐一个人,不过却不是以往笑嘻嘻的表情,而是一脸严肃。
“我爸爸去外地了,我找你过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愿不愿帮我。”看出了我的疑惑,艳姐解释到。
“什么事情这么兴师动众?你直接在电话里说不就是了。”我确实有点害怕和艳姐单独见面。
“这是一件需要高度保密的事情,并且有一定的危险,如果你答应帮我我才能告诉你,包括我的身份。”
“这么严重?莫非你要告诉我你是间谍?我可是很爱国的,卖国的事情我可不干。”我看气氛有点紧张,想调节一下气氛。
艳姐却不说话,只是用眼睛注视着我。
“好了,你别看我了,我帮还不行?不够我很好奇我能帮你什么。”我投降了,除了军训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艳姐这么严肃过。
“我是国安部的,今天晚上我要去抓一个人,希望你能帮我。”艳姐递给我一个代表她身份的小绿本。
“愿意是愿意帮你,但是你有这个,我觉得你抓人更应该找警察吧?”我随意的看了下,疑惑的问。
“会有警察,但是一来对方有会武术的保镖,注意是你我所学的武术,而不是一般武术学校甚至是军队所教的武术;二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不希望开枪,以免出现别的意外。这是一般警察所做不到的,所以我想着你帮忙。”艳姐解释到。
“是什么人啊?需要这么隆重?”我很好奇。
“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不过我们怀疑他和国外的间谍势力有勾结。”
经过艳姐的解释我才知道,要抓的是以前CS的黑社会老大陈强,在去年的清洗中陈强逃脱,前不久秘密返回CS,根据国安部的消息,陈强可能是得对了日本的支持,这次返回长沙是要干一件大事情,不过是什么大事情,艳姐并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知道她一定知道,所以想秘密抓捕他。
“那什么时候动手啊?今天吗?”
“恩,你先休息一会,半夜2点钟出发,大约3点钟动手,那个时侯正熟睡,人的警觉性最低。”
“好。”我给林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师兄找我有点事情,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让她转告莹儿一声。
临出发的的时候艳姐递给我一件背心:“穿上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我疑惑的接过东西。
“防弹衣。”
“不是说不开枪吗?”
“使我们尽量不开枪,但是对方没有这个顾忌啊?他是以前的黑社会老大,又得对了国外势力的帮助,难道你会认为他没有枪?又或者你练的功夫可以禁的住子弹?否则我开始为什么会和你说有一定的危险?”对于武功尤其是内功,一般人觉得很神奇,事实上和一般人想象的出入很大,以我为例,虽然练了春心诀让我反应和速度都快了不少,但是在我练到第四层之前绝对挡不住锋利的刀,即使我现在练到了快第5层了,挡不住子弹就不用说了,也不可能躲开子弹,除非是在对方瞄准为扣动扳机之前躲开,这是因为比对方的反应速度快而不是比子弹的速度快。
我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被艳姐说的有点紧张了,赶紧穿上防弹衣,再套上外套。
陈强隐藏的地方是一栋居民楼,并且还是在闹市,看来他很懂得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的道理。
虽然是6楼,一般情况下并不担心他们会跳墙逃走,艳姐还是安排了2个人持枪在楼下守住窗户,一旦有人跳楼未死,如果又拘捕想逃,可以直接开枪,因为一旦近身他们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挡住的。
又安排剩下的人在楼梯口守住门,艳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以后倾听了一会。
我连忙也也功聚双耳和双目,顿时房间内的声音清晰起来,房间内应该有3个人,按照呼吸的位置来说,应该客厅一个,两个房间各一个,这也和警察事先弄来的房间布局相吻合。
艳姐向我比了个3的手势,我点了下头表示了对她的确认的确定。
按照事先的安排,是要等走廊的感应灯熄了以后,由一个保证5秒内打开门锁的人开锁,我和艳姐立刻冲进房间,因为一打开锁,发出的声音一定会惊动房内的人,如果他们真是向我这种练功夫又有警觉的人的话,所以速度越快越能出其不意,越容易得手。
灯熄了,等眼睛适应黑暗以后,艳姐示意早已经准备好的人立刻利用工具开起锁来。
大约3秒,只听“啪嗒”一声细响,我知道锁开了,客厅的人的呼吸顿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醒了。
一拧门,一推,却未推动,坏了,还有插销之类的暗锁,我来不及细想,春心真气涌向按住门的手,使劲一推,“碰”的一声门撞开暗锁,打在了墙上。
感应灯应声亮起,在这一瞬间我和艳姐立刻冲进房间,沙发上已经站起来了一个人,两个房间也都有了动静。
经过在学校的小树林艳姐两个星期的训练以及现在功力的提高,虽然功聚双眼还做不到视黑暗中如白昼,却也能看的很清晰了,何况还有门外透进来的感应灯的光线,虽然不知道艳姐的情况,估计也和差不多。
沙发上站起来的人却还不适应,突然而来的一丝光线让他不自觉的眼睛一眯,趁此时机我和艳姐直冲而上,按照事先的商量默契的她矮身攻击下盘,我运起功力攻击上盘。
事起仓促,又是有心算计无心,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这人双手一挡,却只挡住了我的左手,我右手乘虚而入全力击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只听“咔嚓”,应该是断了几根肋骨,这不是仁慈的时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凶狠。
还没等被击退,艳姐的扫堂腿也到了,这人刚起身就被碰的一声击倒在沙发上。
我揉身而上,在他重新站起来之前重重的击在他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打晕。
这个时候,尾随进来的便衣已经也找到了开关打开了灯,一个人掏出手铐去控制那个被打晕的人。
其中一个房门打开,一团黑影扑了出来,我不及细想,冲上去一拳朝黑影轰去,却只觉入手之处软绵绵的,如中败絮。
暗道不好,我知道上了当,估计这是那人扔出来的被子,被我打婆的棉被四散开来,挡住了我的视线,而我想退的时候更是已经来不急了,凭着意思感应,我只来得及把运气集中在小腹,硬吃了一拳,我直接被打的飞了起来,胸腹之间翻江倒海,各种内脏隐隐生痛,一口鲜红的鲜血不由自主的喷了出来。
这是受了内伤的征兆,同样是喷血,如果喷的是暗黑色的血块,那是喷的淤血,并无大碍,而这样喷的是鲜血,则是内脏受损。
但是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我反手在地上一撑,又向那人冲去,艳姐看我被打飞,也顾不得再盯着另外一个门,直朝这个人冲来。
我在空中抽出后腰上别的警棍,打开按钮,朝冲出来的人打去,这是我特意出发前要的武器,因为我不会用枪,所以就带了个这个。
那人估计没预料到我也不是普通人,以为这下我不死也得重伤,所以他打飞我之后毫无顾忌的向另外一个门冲去,当我冲上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又或者是没想到我用武器没躲,“啊”的一声惨叫,先是被我打断了手臂,然后又被警棍电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