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哥们也已经清醒了过来,看着他们同伙受伤倒地,变得更加的疯狂。狂舞着那仅有十来厘米的军刀向我砍来。看样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性,现在只想将我乱刀砍死吧。
看那杂乱无章的刀影,我却变得沉重起来。生怕再叫他们那个不要命的打法来个两败俱伤,那就不值得了。
他们慢慢的紧逼过来,我也慢慢的后退。当我再向后退,发现后退那只脚已经碰到身后树木。原来我已经退到树木前,再也无可退。
他们正在挥舞着,但从他们的姿势看出来,他们已经恢复了理智,现在已变成掎角之势。我微一抬头,用余光瞄了眼头上树枝高度心生一计。
他们看我靠在柳树上,认为我已动弹不得,都大胆的上前,双刀一起刺来。
见他们攻来,我一蹬地,身体上窜,双手抱住树枝,曲身将腿一抬,脱离他们的攻击范围。趁他们前冲之势,蹬树前跳,来到他们身后,一个后蹬腿,踹向一个,转身又踢向另一个,他们未想有如此变故,还未转身便被我踢中脊椎。只听“咔嚓”两声,脊椎应声而断,那俩人身感疼痛,手一松,军刀从手中脱落。倒向那棵树上。我又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倒在地,看他们都没有行动能力方才收手。
这时候传来一阵警笛,不知是谁已经报警,也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也许有人看到这一幕了吧。
我拍了拍衣服,上面脏了许多,幸运的是没有一丝血迹。我作势要走,却发现警察已经将这里给围了起来。看样子我是走不了了。当然,我并不是害怕,何况既然有人报警,应该有目击者,我是出于正当防卫,最多说我防卫过当,也拿我没辙。
警察到来,发现我是这里唯一一个还能站立的家伙,啥话也没问,一招手,将我带到警察局去问话。
刚到没多久,又来了三个,原来是被我用碎石打晕的那三个家伙,其中两个头上缠着绷带。不过这两人应该庆幸了,他俩是这六个人中受伤最轻的了,当然不算那个小偷。他们三个醒了,做了些处理就带到这里问话。
对于我的问话,我如实相告,并且还有目击者证言,说我是被他们六个所围,不得不出手。
那两个绷带的家伙说是被老大叫过去的,听说是有大鱼要来,让我们准备准备,不过刚开始就被打晕了过去。
那个小偷坦白说,他是在明华宾馆对面的超市路过时偶然听到我预定房间的电话,并看我一身万数块钱的衣服,又是一个人,认为可以捞些油水,便在明华宾馆外面等。等了数个小时,以为我不会出来正要放弃的时候发现我走出宾馆,向明华公园那走,知道我要去公园,便叫人在那等候。刚到手信用卡和一张不知是什么的卡,正往同伙那跑时,被打晕了。
我倒,原来这件事的原因竟然是自已的一个电话所致。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在游戏中都那么小心注意,在现实中却这么大意,唉,这可真叫祸从口出啊。
走出警察局,左看看,右看看。阿门,这是哪条街道啊。我记得最后一次拐弯是左拐,也就是说出门应该右拐对吧。那就往右走吧,说不定会遇到个地铁站,坐地铁回去。问完话已经四点了,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兴趣。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晚上看看是否有什么兴致出来溜溜。
刚向右拐走了几步,前面一个高级轿车车门被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中年人。仔细一看,竟然是今天在电梯上遇到的那位。
常言说一回生二回熟,看是见过的人,虽然现在不是很熟悉。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他来这有什么事情,但应该和我无关。
他下来后,也对我笑了笑,看来是还记得我。“小伙子,过来一下。”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也没有什么“小伙子”,难道他是指我?我看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一脸的疑惑。“我?”
“恩,就是你。”
找我干吗,我可是第二次见到你,咱俩可无冤无仇。而且,你看起来比我富裕多了,也不至于来抢劫我吧。再说这还在警察局门口,想做也不应该真么“光明正大”吧。
既然他果真是在叫我,基于敬老爱幼的良好传统,和那渐渐膨胀的好奇心,我走到了他的身边。
“不知这位大叔找我有什么事情。”
“呵呵,大叔,你是第一个叫我大叔的人。”他伸出手来,做握手状,“你的身手不错,我很欣赏。”
我看他将手伸了出来,自己不伸有点不给他面子了,也伸出手去握手。“身手?”
“恩,你在对付那几个小偷的时候。”
“那你就是?”
“恩,是我报的警,我正巧办完工作回来,路过明华公园,从头到尾欣赏到你的身手,很对我的脾气。”说完松开手,有对我一指,说:“请坐,车上详谈。咱俩正好同路,而且看你往右走而不往左走证明你刚来北京。”
“恩?何以见得?”
“由于左边不远处有一地铁站,按照正常人逻辑,一般人走出警察局都先打算回家。”
“看你往右拐就只有两种人。第一种,刚来的人,不熟悉这里,根据警车最后一次的拐弯来决定往哪里走。第二种人,就是满不在乎得人,对于进出进出警察局毫不在意。”
“但从你刚出来时左顾右盼,证明你属于前者,对这里毫不熟悉但又想赶紧回去的人。”
很强悍的观察力,我被说的无言以对。
“请上车。”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怕他作甚,坐,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心里打定主意,边说:“打扰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什么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什么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这就叫。
那个中年人说了个地方,司机便发动起车。我看着他,一脸的疑惑,心中暗叫“不好”。
他说的地方不是明华宾馆,而是一个什么公司名,这让我心生出很多疑问,不安也开始慢慢延展开来。
“不用担心,我只是先带你去一下我的公司,在那里谈完后再回宾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别到时候又叫来一群人欧我一个,那我可就郁闷了。
“能否在此提示一下在下,好让在下心里也有所准备。”
我只是试探的问问,如果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他肯定不会说。什么叫不可告人,就是不可以告诉当局者。如果真是那样,我还是要时刻准备着,看情况不妙,直接将这个中年人抓住,用他来换取逃脱的机会。不过若真那样,又要跑路。阿门希望别真那样的发展下去,不然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看他这样子,肯定是个财大气粗又有势力的主。,如果再来个黑道通缉令,我去哪都没辙。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想和你合作一番。”
“合作?”
我更蒙了,我有什么可以值得和他谈论合作事宜的。
“恩,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到地方在详谈。”
“恩,好的。”
他既然不想说,我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自认我是吉人,吉人自有天相,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也希望别出现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