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身上的翅膀,看着周围的白云悠闲地飘着。不时的有风轻轻吹过。
好惬意的感觉。
我躺下,双手外伸,做了个伸展运动。却发现上空有一团红色的物体在高速落下。
原来是一个个没有身躯的头颅。他们张着血色的嘴,咬着我,然后撕开,继续下坠。
我的身躯在一片头颅的撕咬中粉碎,消失。
••••••很无聊啊。
我睁开眼睛。这几天由于接连做噩梦,我已经开始对噩梦产生了抗体。
虽然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觉得梦中的那些头颅都在说着什么。
算了,想那些干嘛。
我起身,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动作不太大就没有问题。
“师傅你醒了啊。”这时徒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袋子。
“我买回来饭了,这么长时间没吃饭,饿了吧。”说着将买来的饭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倒桌子上。
“现在几点了啊?”我随意的问了一下。
“哦,现在已经是下午二点了。”说着又递给我一瓶可乐,我喜欢的那种。
“这么晚了啊,没想到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我打开可乐喝了起来。
“是啊,我也没想到师傅您一觉能睡到现在。”徒弟说着,扶我走到桌子边。“趁热吃吧,太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一看,都是我比较喜欢吃的饭菜。
“多谢你了啊。这么用心。”我说着,开始吃起饭来。
“应该的,应该的。”徒弟扰扰头,笑笑。
吃饭时间很短,虽然很饿,但是却没有什么胃口。
最近的事情弄得我郁闷无比。又不知该如何处理,就像是一个迷宫,出路模糊。更郁闷的是,有人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人的紧张焦虑后的急躁恐惧等等表情,然后笑着说,他出局了。
最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我差点都思考不过来了。虽然说是差点,不过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谨慎的。
“师傅吃完了啊?”徒弟见我放下筷子又上床躺了下去。问道。
“恩,没有胃口。我先休息一下,如果没事就不用打扰我了。”我说着。
“那。”徒弟支支吾吾。“那,那个见面还去吗?”
“见面?”
“就是昨天那个给你纸条的人。”
“哦,是啊,忘了还有这件事呢。去,当然要去。”
“哦,那我到五点的时候再来叫您吧。”
“行。”
“那我先出去了。”
“恩,你先出去吧。”
徒弟走了,门快关上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也只是一瞬。下一瞬间,门已经关上,我已经看不见他的表情。
于是我闭上眼睛假寐。没想到却真的睡了过去。
还是早上那个梦,悠闲地白云,轻柔的微风。
然后是血色的头颅。
这次我仔细观看着头颅说着什么。
看着他们的嘴一闭一张的说着,我却瞬间被惊醒,根本没有等到被他们撕碎那一刻。
我的猛一睁眼,却吓着旁边的两个人。一个是徒弟,另一个是谁,不清楚。
“师•••师傅,你醒了啊。”徒弟抖抖索索的说着。样子甚是害怕。
“恩,你们这是••••”我摇摇头,坐了起来。
“哦,这位是我的表哥,特意来看我的。所以想带来介绍给你。”徒弟忙拉过那个男的。
“哦,你好。”我随意打着招呼。“对了,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四点半。”
“哦,那现在就准备准备去见面去吧。”我站了起来,随意的整理整理自己的仪表。
这里没有用来替换的衣服,只是我那件被血染红的T恤已经不知道叫谁洗净。
••••••等我们来到新星大酒店中所指的房间号的时候,时间是晚上六点五十。
来到门前。守卫见我来了先让我在门外等会,自己先进去通报。不就,出来通知我可以进去。
“你好。”我走了进去,徒弟和他表哥被留在门外。“不知您有何事情需要在下帮满。”
屋内有俩人,一男一女。看那女的衣衫不整的样子,是个人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桌上已经摆满酒席。
“呵呵,豪爽。既然你不愿拐弯抹角,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不,确切的是三条路,但其中一条路很少有人喜欢走。”那个男的随手一指,示意我坐下。
“那不只是那几条路呢。”我也就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第一,给我当保镖。这是最好的一条路。陪我吃香的喝辣的。我所享受的,你们也都能享受到。”
“那第二呢?”
“第二,给我当打手,不过不是你想象中的大手,而是和那些守关人一样,去对付闯关人。有时也要根据我们的意愿作假,这个也不错,就是辛苦了些。”
“那第三呢?”
“第三•••那还用我说嘛?嗯?我想你不会想不出来的吧。”那个男人阴暗的笑着。
“呵呵,确实,第三条路确实没有几个人喜欢啊。”我也笑笑。
“是啊。这样吧,我给你几天时间让你考虑,考虑好了再告诉我如何?”
“不用了,我现在就考虑好了。”
“哦?确定?”
“恩。我决定选择第一条路。”
“呵呵,既然你已经确定了,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来我这,跟门外的那个家伙报到就行。”说着,举起酒杯。“来,祝我们合作愉快。Cheers。”
“干杯。”
说着一口喝了下去。
回来时是徒弟把我背回去的。由于我没有吃多少东西,又和那个男人喝了杯烈酒。
空腹喝烈酒很容易就会醉。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想到还有人用高脚杯和纯伏特加。我真是服了。
迷迷糊糊的我就躺在床上。开始打起呼噜来。
没想到我打呼噜的时候竟然还有理智,竟然还能听到自己的呼噜。和——和徒弟他们的谈话。
“睡成这样,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对了,你说的那个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进行了。不过要有人做诱饵才行。”
“诱饵?干吗用的?”
“其实,也就是要有人故意泄露机密而让他们提前行动而已。”
“那么危险性呢?谁来当诱饵呢?”
“危险性应该有一定的风险,至于谁来当••••••”
还没等我听明白,我已经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