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是一头孤独的野狼,它的嚎叫布满了它的血腥味,它幽深的瞳孔散发着嗜血的绿光,到了夜晚,它的兽性更能完美的爆发,它是贪婪的,它的欲望是无止尽的,只有尽情的吞噬才能化解它的幽怨。
在一处昏暗无关的小树林,内有一块平地,四周被稀散的绿树包围,黑夜,绿色失去了它的光彩。一道惊锐的尖叫顿响,藏身于小树林内的飞鸟被惊飞。
那尖锐的声音哭泣道:“各位大人,行行好,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十几个手握白花花的剑器的男子围成一个包围圈,他们头发杂乱无章,衣着混乱,更是布满了灰尘,已是好多时日没有换过。他们凶神恶煞,但有带着淫笑,蔑笑,舌头伸的极长,口水从舌头上滴落,他们慢慢的想着圈内靠近,发出尖锐的嘲笑声,手中的剑器虽已破损的不成样子,却是更能放射它们嗜血的寒光。他们之中的一个男子道:“放了你们,哈哈哈,开玩笑。放了你们,我们大伙的乐趣到哪里找去。你们不知吗,逃离圈地,就是意味着死,而且还是死的极其难看,哈哈哈。我们会让你们很舒服的,知道先奸后杀的感觉吗?不知道吧,等下你们就可以亲身体验了,哈哈哈。”
那几个跪着的人顿时脸黄到极点,恐惧至极,不停的磕头求饶。然而他们磕头求饶的丑样却只能增加更多的嘲笑声,淫笑声。
“我们是谁,我们是奸杀淫虐无所不作的恶匪,你们若是服侍好了,我让你们死的痛快些,哈哈哈。”
“求大人饶命呀,求大人饶命呀。”
“来人,先把那男子手脚砍断,再割去他的舌头,那几个女人我们慢慢玩,好好折磨她们。”
顿时走出两个匪徒,将那中年男子扯到一旁,唰唰四声,手脚已离开了他的身体,滚到一旁,之间从伤口处迸溅的殷红鲜血像是花洒般,向着四个方向飞溅开来,地上布满了血迹,慢慢的渗入土内。那中年男子因剧烈的疼痛痛苦的嘶吼着,他眼里布满了血丝,恐惧到了极点,而后流血过多,嘶吼声嘶哑了,失去了色彩,他的瞳孔渐渐的扩大,只见那血匪盗无趣道:“切,这么快就玩完,没意思。”
那剩余的三个女子却因那血腥的场面,脸色变的极为苍白,眼里布满了恐惧,想要大喊,却是怎么也喊不出身,她们害怕的向后爬去,希求能逃离他们的血手,而她们像是失去了力量,爬的极其缓慢。
那些匪盗扔掉手中的兵器,想饥饿的狼群,跑向自己的羔羊。那三个女子的衣服瞬间便被他们撕扯得一块布业不剩,男人的欲望被激发,他们相互争抢着扑向那三个被他们脱光衣服的女子,彼此之间甚至是大打出手,他们都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由于相互之间的争夺,那三个女子还没被奸淫,就已满身是被抓破的伤口,血流满身,青一块紫一块。她们大喊着‘不要’却只会使那些匪盗更凶狠,更无情,她们的伤害也更为严重。望着饥饿的狼群,有一个女子更是放弃了抵抗,横着竖着都是死,不如死得更痛快些,她已对生命失去了希望。却在这时,一道吼声从不远的黑暗处传来,那些相互争夺的土匪纷纷拿起武器警惕的盯着声源出。
韩诺从自从知道了灾区所发生的惨事,他便与小月与李左飞奔而向南方灾区。一路飞奔,并没有停留过片刻,数个时辰后,韩诺等人便到了灾区外围,却在停落那一刻听到了痛苦的吼叫声,蹦跑了一段距离后,便看到了那些匪盗准备奸淫那三个女子的残暴场面,他怒不可揭,从一颗大树下走出吼道:“给我住手。”
那十几个匪盗见从一颗大树下走出的是两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和一个美貌的娇弱女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匪盗道:“你叫我们住手,哈哈,就凭你们,找死。”而后他指着先前被他们折磨死的那中年男子,喝道:“你们的下场也是那般,那女子,嘿嘿,蛮正点,奸杀,哈哈。”
另一个匪盗接着说道:“你叫我们住手就住手,你叫谁呀。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话毕,他手中的破剑一道白影划过,从他腿下的一名女子的脖颈穿过,而后从她的头部划过,那名女子从脖颈到头部已被分为两半,脑浆一地都是,另外两名女子颤抖着尖叫,恐惧极了。
在早先听到他们说要奸杀小月之时,韩诺就已怒气冲天,愤怒之极,现在有一名女子在他的眼前活活被砍死,他瞪得眼丝后迅速泛红,他的怒气已不是单单杀了这十几个人就可以被遏制的,那残忍血腥的手段充斥着他僵死一族本已隐藏的暴戾,他怒吼一声,好在小月及时叫了一声少爷,韩诺才从暴戾中恢复少许的清醒。他知道僵死一族的暴力之息差点使自己魔化,他迅速的牵动丹田内的灵气压制那块要狂暴的暴戾之息,他冷声道:“李兄,你不要出手,保护好小月。”
他知道韩诺早已动怒,回答道:“我知道了,小月,你就不须担心。”
而后韩诺一步接着一步向着那些匪徒走去,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向前走着,但他的表情已告诉那些匪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而且将死得极其痛苦。”
只见一个手握大刀的匪盗嬉笑道:“给位,看到没有,他一个人就想搞掂我们这十几个彪悍的匪盗,不自量力。”
“杀。”喊杀声之后,那些匪盗便抡起手中的武器冲向韩诺。
韩诺的脚步渐渐加快,而一呼吸后,韩诺已到了那些匪盗的身手,冷眼望着他们。而那十几个匪盗也停止了移动,下一刻,数十道爆炸声轰然响起,并不是很剧烈。但场面绝对够血腥,只见那十几个匪盗的手和脚已消失,成了空中落下的血肉红雨。然而诧异的是,那些匪盗的伤口处却没有血流,唯有他们痛苦的嘶喊,他们躺在地上,却已无能力翻动。韩诺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们这么痛快死去,他要狠狠的折磨他们,将他们给别人的伤害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所以他在他们的伤口处动了手脚,止住了大量的流血,而痛感却不会消失,还会变得极其敏感。
小月没有说话,李左也没有说话,他们知道,这样做,能将韩诺的怒气发泄完。而那两个还活着的女子看到这场面也不敢嘶叫了,纷纷住口,相互遮掩自己的裸体。
大量的灵气在韩诺的头顶慢慢的凝聚,而后渐成一个由灵气集成的光球,四周被照得犹如白日般,光亮使得那些匪盗终于知道他们惹到了一个无敌的存在——上仙,他们不再为剧烈的疼痛而感到恐惧,而是在想象自己的死法而惊恐。他们看着韩诺的一只手缓慢的抬起,伸出手指一划,一光质利剑从他头顶上的光球疾速飞出,刺在了一个匪盗的腹上,却不见有血流出,惨烈的剧痛刺激着他的敏感神经,他因惨痛‘啊’的一声,脸部扭曲,大汗淋漓。紧接着数道利剑再次刺在他的不同部位,韩诺在高中所选专业是生物,所以他自己人的哪些部位最敏感。而更惨痛的折磨还在后头,那些刺在他身上的光质利剑缓慢的移动,切割着他的身体,一分钟之前进一厘米,就像是在切着猪肉般。最使他痛不欲生的还是切割他天灵盖的那把利剑,一刻钟之后,那匪盗因剧痛慢慢断气。
其他的匪盗见此惨状,有些毅力不坚者,已被吓得口吐白沫,眼里满是绝望,他们已知道下一个可能就是自己步其后尘。
对待第二个匪盗韩诺选择的是从他的伤口去一块一块的切割他的肉,那被切下的肉片全都飞至他的胸口。那匪盗看着一块又一块飞至自己胸前的肉片,片刻便被吓死了。
小月实在看不下去,转过身去,呕吐起来,以她的心性能看到第二个,已说明她的意志之坚。一滴一滴的泪水流出,她不是因为难受而流泪,而是韩诺此刻变得她不认识了。虽然暴戾之息被韩诺压制,但还是影响到了他心性,僵死一族的负面——残暴。这韩诺自己也知道,但若他不发泄,压抑久了,会成为他的心魔,所以他选择以残治残。
对待匪盗的煎熬持续着,腥臭味弥漫在他们的四周,而那两个女子已被吓晕。韩诺折磨了第三个匪盗后,他暴戾之息终于消失一干二净,对待剩余的匪盗,他都是一刀了断。而后他打出一道法诀,那些已死的匪盗化成了粉末,他无奈的摇摇头,感叹自己的残暴与凶狠,李左走至韩诺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韩兄。”
韩诺道:“我没事。”而后握了握拳,望着小月说道:“小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小月哭着摇头道:“不,少爷,我知道的。”
“我会救你的父母脱离苦海的。”
“我知道。”
安抚好那两个女子后,韩诺三人没有再停留,直接飞向小月的家乡——荣德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