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德全气喘吁吁的跑到君焕跟前,慌张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君焕心平气和的对德全道:“好好说!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大事!天大的事……!”德全一抬头见君焕等瞪了他一眼,立马小声道:“老夫人让少爷立刻回府!”
“就这事?”君焕疑惑的看了一眼德全,见他脸憋得通红,显然是还有话没说完,便笑说道:“还有什么话你一次说完!”
“宫里头来人宣少爷进宫!宣圣旨的太监还在府中等着呢!老夫人让小的找到少爷后让您立刻回府!”德全说完后长长的嘘了口气。
“进宫?”君焕奇道。
“是的!来传旨的公公是这么说的!”
皇帝周杰说起来和君焕也算是老相识了,小的时候君焕的父亲姚镇天当时头上还有一个头衔就是太子太傅,当然了这还是老皇帝在的时候封的,后来老皇帝驾崩,姚镇天自然就成了帝师,而且这个帝师的面子也很大,在小皇帝五岁时,他就必须每天卯时来到将军府跟姚镇天的习武,而这个时候君焕正好起床读书,他那时六岁已经被子午七星针折磨了三年,所以身体太弱不能习武,只能一脸羡慕的看着小皇帝在那舞刀弄枪。
不过这并妨碍两人成为莫逆的铁哥们,两人利用休息的时间,一起上树掏鸟窝摸鸟蛋,一起斗蛐蛐……。想想两人以前做的事,君焕就觉得好笑,还是小的时候好啊!
“少爷?”德全见君焕眼睛看着窗外,半点没有现在就回府的意思,恐时间长了怕老夫人责骂,这才小心的叫道。
“喔!现在就回府!”刚才想的有些多了,经德全这么一叫,这才醒悟过来。
君焕在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这才到京城的第二天,皇帝就知道了,这皇帝的消息还忒灵通了点,只是不知是叙旧还是另有其他事。
一行人回到了将军府却见得门前停着一轿子,一个小太监正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君焕指了指小太监问德全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站在门外?”
“小的也不知道啊!”德全苦着脸道。
这时那小太监也看到君焕他们了,连忙跑过来对君焕道:“这位就是姚公子吧!您还是赶快跟杂家一起进宫吧!这会怕是皇上已经等急了!”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就把君焕往轿子里推,看着眼疾火燎的小太监,君焕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轿子。
小太监见君焕上了轿子,就对轿夫喊道:“起轿!”
一般常做轿子的人都会有这么一个体会,这轿子走的越慢坐轿子越舒服,要是抬轿子的人一路小跑,那坐轿子的可就有受得了!这不君焕就很惨,要不是他两手紧抓着轿橼,早就从轿子顶上飞出去了。
君焕实在受不了,就对跟着轿子一路小跑的太监道:“公公!能不能慢点!”
那小太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姚公子!你还是体谅体谅一下小的吧!宣旨的黄总管等不及便回宫去复命了!特命小的一定要带公子速度进宫,不然小的少不了要挨板子的!”
君焕一阵无语,人家都说道这份上了,总不能真的让人挨板子吧!哎!我忍!好在将军府离皇宫不是很远,也就过了盏茶功夫就到了宫门,绕是如此君焕下来时还是有些腿脚发软。但那太监还是不肯放过他,君焕一下轿就被他拉着胳膊朝宫里狂奔!
“公公!咱们这是去哪啊!”君焕被小太监一路拉着,朝和殿过了,御书房也过了,这难不成要去后宫。
“皇上一退朝就到演武堂习武了!咱们当然是去那了!”
“哎!”君焕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还是那么的崇尚武力!我爹都警告过他多少次,作为一个皇帝文治武功缺一不可,他还是那么的喜欢争强好胜!”
正想间,小太监突然停了下来,君焕这才发现演武堂到了,这时就听小太监对两个守门的太监道:“皇上还在里面吗?这位便是镇北大将军的公子!”
其中一个太监道:“还在!皇上吩咐过姚公子可以直接进去不必通传!”后面那句话是对君焕说的,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但是却不帮君焕开门。
君焕事觉蹊跷,但仗着艺高人胆大,便推门进去了!刚踏进房门还没看清里面情况,就听啪的一声房门就被关上了,紧接便见一团白影朝他飞扑过来,那人手中长剑气势如虹,剑未至,肃杀之气便扑面而来。
这样的攻击对于君焕来说,简直不值的一提,本能侧身闪过,那人并没有罢休,空中不变式,长剑一翻又朝君焕前胸削来,君焕伸出手指一把将剑尖夹住。那人见剑被君焕用手夹住急转剑身,君焕被迫放手。
从那人挥出第一剑起,君焕就知道来人是小皇帝周杰,所以君焕被有意忍让,他一边陪皇帝过招一边打量着他,一别八年,他现在到长的一副仪表堂堂,玉树凌风的模样。
其实演武堂里还有一个人,男人,披肩黑发,剑眉醒目,棱角分明,就差唇红齿白了,一袭黑衣,最醒目的就是他手里拿着的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笛和腰间的一个酒葫芦。君焕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在观察他,当然了,探查术是必须用的,但不光毫无效果还惹得对方一阵凌厉的目光。难道是传说中的供奉?
这时就听皇帝负气道:“不打了!不打了!没意思!一下都碰不着!”其实小的时候小皇帝也时常拿君焕当陪练,君焕别的功夫不会但躲闪的功夫还是有的,小皇帝一般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打不着君焕。
君焕和皇帝对视了一眼,互相给对方一个熊抱,便大笑不已。皇帝锤了君焕一把笑道:“你小子还是那么的会躲!”
“呵呵!皇上的剑法还是那么的气贯长虹!”奉承的话君焕还是会说的。
兄弟相见少不了寒暄一番,两人互道这几年的近况,两人说的都有所保留,都是拣好的说,听着皇帝说这几年武功进步的如何如何,君焕多少还是能体会到那么一点的悲凉之意的。一个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好皇帝,满怀天下子民的人,整天却时刻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哎!估计现在这个皇帝快别人弄的可有可无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迫于压力把自己的师傅打入天牢。也许他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供人玩乐的提线木偶。
“算了不说那些了!”皇帝说着说着多少还是说到了不得意的地方,顿了顿对君焕道:“来来!我跟你介绍介绍我新拜的师傅!”说着他便拉着君焕来到那男子跟前,指着君焕道:“木师傅!这位便是我从小玩到……小的好兄弟!姚君焕!”说着又一指他师傅道:“这位是我师傅!木易!”
“这个……?”看着眼前的这个叫木易的男子,君焕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叫什么好。
“叫我木易就行了!”很潇洒。
无语了,还是没法叫,难道要说成,“见过木易!晚辈姚君焕有礼了!”
“无聊!”木易不再理会君焕,扯着葫芦就灌了一口酒。
君焕一阵气苦,难道就你知道潇洒不拘小节吗!要不是有个皇帝在这,我随便怎么说都行!当下脸上很不爽。
皇帝见状以为君焕小看了他的师傅,忙低声对君焕道:“你可别小看了我这位师傅!他上次救我命时的招式,简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修真者!”君焕闻言又疑惑的瞥了木易一眼,不自觉的又对他使了探查术,依旧石沉大海,估计木易也懒得理会君焕了,所以没再用眼瞪他,只是又仰头灌了口酒。
“不是修真者!是修魔者!”彩玉适时的跳出来说道。
“修魔?修为如何!”
“嗯!修为应该很高!具体高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彩玉说完便不在说话了。
君焕又看了看他几眼,这时就听皇帝在他耳边说道:“看你不相信的样子!要不你跟他打一场试试!”
“嗯!嗯?只是不知……!”君焕正犹豫木易愿不愿意跟他打,就听木易道:“打便打哪来这么多废话!”
“娘的!感情矫情小气的事情都让我做了,而潇洒不可一世的都让你做了。打便打,你以为我怕你。”君焕心中气恼暗道。
君焕这时已渐渐摸清楚那家伙的脾气了,所以也不跟他客道,从戒指中摸出追月剑直接冲了上去。这把剑就是上次那妖道的,后来君焕仔细的看了一下这把剑,见剑身上刻着“追月”两个古篆字,这才知道它叫追月剑。
君焕冲上去后,才发现自己和木易打,就跟他和皇帝打是一样的,刚才是他耍的皇帝团团转,这次却是自己被木易耍的团团转,根本不是一档次的。
君焕生平最很自己被人当猴耍,当然了他耍别人可以,但自己就是不能被别人耍。他的追月剑再一次被木易用玉笛挡住后,看着他略带戏谑的眼神,君焕怒了,那就让你尝尝我新学的,哦不,是新看到的招式!
“天罡七星剑法第三式!斗转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