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任小蝶带着那道士来到屈家庄,那道士给了她一个玩偶作为答谢,任小蝶在接过玩偶后就晕了过去,而后如同魂魄出窍一般飘了起来。任小蝶跟着那道士来到了她家祠堂的地下密室内,看到他居然跟一件道袍说话,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那道袍居然也会说话。
“你是什么人!来此意欲何为!”声音苍劲有力,听起来像是一位老者。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命不久矣!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你就得看你没有这个本事了!”屈显德怒道。
“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居然还这么大口气!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说罢手中突然多出一个铃铛状的东西。
“镇魂铃!你是邙山鬼道的!”屈显德大惊道。因为他的身体早已死掉,魂魄却依附在生前的这件道袍上,此时的他对上邙山鬼道的人无异于羊入虎口。
“现在才知道已经太迟了!”说罢一摇手中镇魂铃,一时间清脆的铃声响彻整个石室。
此时道袍形态的屈显德这个痛苦的哀嚎着,随着铃声越来越急促,屈显德的声音渐渐减弱。在屈显德痛苦大叫的时,任小蝶也曾想过去救他,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屈显德这个名字是排在祠堂祖先灵位最上面的那一个,他就是屈家的祖先,但任小蝶却就不了他因为她的手和先前一样,根本抓不住东西。
按理说任小蝶现在的情形如果算是魂魄出窍的话,那她现在也应该受到镇魂铃的影响才对,但此时她却没有一点不适的地方。
屈显德最终还是没了声音,那道袍也散落在了地上,那道士见状便收起镇魂铃上前将那道袍捡起,拿在手里冷笑道:“你既然这么想呆在道袍里我就先把你封在里面吧!”说罢又拿起镇魂铃对着道袍就是一阵乱摇,口中喃喃低语了一番后,这才停了下来。
那道士又仔细看了一眼手里的道袍,自言自语道:“这么容易就搞定了!现在就回去交差是不是有点早了!还是在外面多呆几天再说吧!”说罢便把镇魂铃和道袍往储物戒指里一塞便出了密室。
任小蝶是铁了心的要报仇所以便紧跟着他出去了。在途经的她的尸体旁边时,她突然又被身体给吸了进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渐暗。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她的手里的玩偶,之后又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大腿,这才确定自己还活着。难道刚才是在做梦?想及此急忙跑向祠堂,依着刚才道士的方法真的打开一条密道,当她打着胆子走进密室后,里面的情形和刚才的一样只是没了道袍,她这时才敢确定刚才的跟本不是梦,而自己祖先的魂魄却被人抓走了。她不及多想急忙跑到大街上逢人就听那道士的行踪,她下定决心要找到自己的祖先,虽然她具体怎么救他还没有想清楚。
任小蝶就这样一路打听一路乞讨便来到了京城,他非但没有找到那道士最后更是被人骗了卖到妓院里,直到被君焕仨人所救。
任小蝶是边哽咽边说完这段经历的,三女待她讲完时早已是泪流满面,晓晓更是哇哇的哭了起来,虽然现在她还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艰辛,但她能理解的就够她哭个三天三夜的了。
君焕听完后,已经可以确定那道士就是那妖道,而戒指里的道袍也应该就是那件封印屈显德魂魄的道袍。不过让他有些不明白的是妖道的目的是什么!还有这万法归宗的玉简是不是屈显德的。
君焕此时并没有去再问任小蝶什么,而是安慰道:“小蝶你也别难过了!你以后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至于救你祖先的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君焕哥哥!我……!呜……!”说着又哭了起来。
君焕很无奈的看了青衣和林欣儿一眼,耸了耸肩,苦笑了一下,这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啊!越是安慰越是哭的厉害。
这安慰人的是还是交给女人吧!君焕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君焕走在去小院的路上,他实在想不通鬼玩偶为什么对小蝶竟没有效,所以便在心中问彩玉道:“彩玉!任小蝶的事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彩玉反问道。
“你就别装了!你知道我心里是想说什么的!”这段时间君焕隐约的能感觉到彩玉和他应该是心灵相通的,而且只要是彩玉想那么她就能看到君焕所看到和听到的东西。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原因。
“哟!几天不见你倒是变聪明了许多!”彩玉半挖苦道:“你有没有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个手镯!”
“手镯?碧绿色的?”君焕回想道。
“对!应该就是那只手镯救了她的命!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只手镯里强烈的法力波动!”
“我为什么感觉不到!”
“因为你不是玉!”彩玉没好气道。
“这手镯有名字吗?”君焕问道。
“我并有见过这样的手镯!这是第一次!”
“天下间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哼!总好过某人一有不知道的就问人家!”彩玉反击道。
“我那是不耻下问!”
“好呀!我看你以后还有求于我不!不理你了!”彩玉说罢便不在做声了。
“喎!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喎……!”君焕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唉!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
晚上吃饭的时候除了和尚和清风三人没来大堂外,其他的都来了,权当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这一家子很久没这么热闹这么齐了。和尚是自从今天早上便没了踪影,清风三人说是正在做晚课也就没有,而且今天的菜好像不适合他们,全是鸡,公鸡。不过菜的名堂整的可不少,君焕现在才知道原来鸡会有这么多烹饪的方法,有十种之多。
看着下人一盘子接一盘子端上来的全是以鸡为主料的菜,姚氏问站在一旁的小秋道:“小秋!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搞的跟群鸡乱舞似地!”
“夫人!奴婢也不知道!”
君焕此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上完才要走的德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把鸡都分了自己吃了吗!”
“分是分了但没分完!现在天气还是有些热所以不能放的时候太长!只好全做成菜了!”
君焕一听,嘚!肯定是一人分一只,你就不能多分几只,把他们分完吗!摆了摆手让德全下去了,看样子得赶紧想办法圆这个谎才行!
“谁能给我说说今个是怎么回事啊!”姚氏问道。
当事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都不说话,只有晓晓在抱着一鸡腿在那毫无形象的啃着,她并不知道德全为她杀了全府的公鸡,她现在可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的心态。
君焕看着抱着鸡腿的晓晓,眼珠子一转,对姚氏说道:“娘!你今天不是担心小妹有什么不测吗!小妹为证明她很正常,所以她便把府里所有的鸡都扎了一遍,结果被扎的鸡全死了!”
“胡闹!这是什么逻辑!”姚氏斥责道。
“的确是胡闹!您也小妹根本没什么逻辑可言!”
姚氏本想训斥晓晓一顿的,奈何一看到她正拿着一鸡腿放在嘴边却不吃,正双眼通红含泪一副要哭的模样,一时心软也就罢了。也只有她的这个女儿能做出这样别人想都想不到的事。
晓晓此时的确是想哭,却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君焕暂时封了她的穴道,憋屈的快哭了。不过君焕的这个小妹也挺好收买的,两串糖葫芦就搞定了。这顿饭倒也吃的其乐融融。
晚上有花灯会所以吃过饭后,晓晓便缠着君焕带他去看花灯,往年元宵节的花灯她就看不了,一来是她年纪小,二来就是她那好动的性子估计府上没人能看住她。但今次可就不同了,有了君焕带领着,姚氏哪还会有不同意的道理。
一行人出了姚府来到长安街,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大街的两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当然了卖各种各样东西的也有。这不,君焕就给青衣四女一人买了一盏花灯和一串糖葫芦,他手里也有一串,那是晓晓拿不下让他帮着拿着的,只许看不许吃。
众人当中也就君焕有逛花灯会的经历,但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早已不记得了。其余四女不曾见过,所以几人倒也看的津津有味。
就在众人看的出神时,就听晓晓道:“快看!那不是和尚哥哥吗!”
君焕顺着晓晓的所指的方向看去还真就看到了一身书生打扮的和尚,身边还有一位衣着艳丽的女子,两人此时正在手牵着手向前走着。
君焕见晓晓张嘴就要喊和尚,赶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道:“别叫!咱们跟上去看看!”说着便带头跟了上去,四女也玩心大起,也都跟了上去大街人很多,跟踪人倒也挺容易的,但也不能跟的太近,五人中也就君焕能挺清楚和尚和他女的谈话内容,毕竟在嘈杂的环境下,没有较高的修为这点还是半不到的。
不过两人说的都是些没营养的话,君焕听着听着也就渐渐失了兴趣,正准备招呼大家走人时,突然见和尚二人被一男子拦了下来。
君焕细看之下,竟然发现那男的他也认识,半个熟人,可惜是敌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