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原位于宝鸡西南二十里,乃是金军进入南宋汉口的重要地区,和尚原一带尽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所以镇守和尚原的吴璘大将军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时时刻刻谨防金军的偷袭。和尚原城与越秦岭谷峰相连。越秦岭沿崎岖山路下去就是阆中镇了,阆中镇大多数都是多重院落,游廊连接重重的厢房,木穿斗结构,歇山式挑檐之房,所以人口居多,不易分散。
这天一大清早,就在阆中镇的东香楼的门口,有着一大群手持鹰嘴棒乞丐般的人聚集在一起,全场一片寂静。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从远处走来了三个脚步很快的长老,三位长老拱手作揖道:“各位兄弟,人到齐了吗?”。
“都到齐了,只等三位长老发话”,下面手持鹰嘴棒的人齐声应道。
一长老走上前叫道:“东香楼清洁帮简直欺人太甚了,靠着一个官员就无作非为,连续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所以今天乞丐派定要讨回公道”。
那长老说完后冲着东香楼吹胡子瞪眼睛,叫道:“姜中风给我出来,你不是应允商量调和吗?怎么啦?不敢了”。
随着大门的打开,先后跑出来的是几十个手持兵刀的人,守护在东香楼的大门口,随后走出来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这男子出来就一付盛气凌人的样子:“哎呀,朱长老,林长老,颜长老,三位长老都到齐了哦,今天来如何调和?不如你们归顺于我清洁帮,如何?”。
“姜中风,你这是调和吗?什么清洁帮?我们都是东下帮的弟子”,三个长老异口同声反击道。
姜中风答道:“三位长老,现在东下帮不是以前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四处流浪乞讨呢?”。
那长老责问道:“我呸,那些话我不说,你派人来打伤我们弟兄,是何意思?”。
姜中风冷笑道:“呵呵,明明是你们调戏良家妇女,你们倒是恶人先告状来了?是你们在咎由自取,奈何我不得?”。
那长老鹰嘴棒地上一敲,说道:“哼!东下帮向来是持贫扶弱,你们却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当众打架斗殴,还勾结官府,你身为东下帮之三晋级长老,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类的事?违反帮规之事,真叫人寒心,我们也是按照帮规处事?”。
“呸,你可要把话说清楚,到底谁调戏良家妇女?你少拿东下帮吓唬我,现在清洁帮是清洁帮,你们不也是自立为乞丐帮吗?也不一样的违反帮规?只是各盟不同而已吧?”。
“没有,我们根本没有自立为乞丐帮,是你们把帽儿强扣在我们的头上,现在东下帮有新任帮帮主了,由不得你胡作非为”。
“啊哈哈,啊哈哈!”。
姜中风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道:“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朱长脚,你编谎话也编个像样的谎话吧?我们扣帽儿给你们?谁会相信你?新任帮主又怎么样?”。
朱长脚怒道:“岂有此理,简直目中无人,好,看来我们今天是没得商量了”。
姜中风冷冷的笑道:“有商量的余地吗?看来三位长老存心来打架的,告诉你,我姜中风也不是好惹的”。
“好,我今天就要为东下帮铲除败类”,朱长脚气得直跺脚,举起鹰嘴棒向着姜中风横扫了过去”。
姜中风剑鞘一挡,骂道:“岂有此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弟兄们,给我上!”。
“霍,霍,霍,兵,兵,兵”。
整个场面发出了鹰嘴棒与地交隔和拔剑出鞘的声音。
“冲呀”。
“冲呀”。
拿鹰嘴棒的乞丐帮的人向着手持长剑的清洁帮的人横扫了过去,手持长剑的清洁帮的人也不示弱,举祺长剑斜劈拿鹰嘴棒的乞丐帮的人。
“当,当当,兵,兵兵!”。
朱长脚与姜中风棒剑打斗发出“当当,兵兵“的声音,姜中风一边打斗一边说道:“朱长脚,你以为你真的打得过我吗?”。朱长脚手中的鹰嘴棒不停的攻击姜中风,答道:“你我不相上下,但我今天一定要为东下帮清理门户”。
“靠,你得了吧,现在东下帮已经不象以前的东下帮了,你简直是顽固不化”,姜中风刚一说完,背部却被朱长脚重重的击了一棒。
“这叫棒打丧狗”,朱长脚说完又挥鹰嘴棒横扫了过去。
显然朱长脚占了上风,打得姜中风连连退后:“朱长脚,你不就是懂得散花棍法第三式吗?”。“哼,只要一式就可以清理你这个伤风败类的败类”。
“岂有此理,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这一招”,姜中风突然腰间抽剑,直向着朱长脚的腿部横劈了过去。
“啊,啊!姜中风,你暗箭伤人,你好卑鄙!”,朱长脚的鹰嘴棒顶住双脚膝盖骂道”。
‘哼,这叫做以退为进,黄雀在后,你以为还会象以前一样?是你笨,怪不得我了,拿命来吧”,姜中风说完长剑长枪直入,直击朱长脚的要害,“兵当”一声,刺出去的剑却被两根鹰嘴棒相交夹住,颜长老,林长老两人挡住在朱长脚的面前。
姜中风见自己的手下略占上风说道:“两位长老,如果投靠于我的话,包你连升两级,怎么样?”。
“我呸,你休想,你如不是靠着做官的表弟之兵,又岂能有今天?真是狗仗人势”,两位长老骂道。
姜中风有一个表弟在阆中,近两年当上了巡捕捕快总捕头,占着有一身武功无恶不作。
“是又怎么样?这叫造化于人,竟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了”,姜中风舞着长剑挥了过去。
颜长老一人挥着鹰嘴棒相迎,说道:“林长老,你扶着朱长老先走,我顶着”。
姜中风叫道:“哼,你们今天一个也跑不掉了”。
“兵当,兵当,兵兵兵!”。
显然颜长老只有抵挡之力,没有攻击之余,渐渐的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