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下一指关昆颖和北上上官飞决斗于衔怨台后山顶,关昆颖等几人则提前一个时辰来到衔怨台后山顶,向前来的武林人士一一作揖。
叶媚儿低声道:“关大哥,你小心点!!”。
关昆颖道:“嗯”。
叶媚儿转身问魏成微:“紫郡怎么没来?”。
魏成微道:“紫郡说感到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来”。
过了半个时辰后,上官飞只身一人手持折扇来到了山顶道:“哈哈哈,今天没想到这么多江湖人士前来观战?”。
关昆颖道:“难道不是你上官飞传出去的吗?”。
上官飞没有回答,上前低声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不错,我上官飞承认我做了错事,但哪个人不会做错事?只要知错能改,何不给个机会?”。
关昆颖顿感疑惑,感到眼前的上官飞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感到一种失落感。
关昆颖道:“不要说了,今天我一定要为东下帮的弟子报仇”。
上官飞冷冷的笑了笑,退后几步慢慢的收起折扇道:“竟然是这样,我失礼在先,那请先出招吧?”。
关昆颖道:“好,那恕我无礼了”。
关昆颖说完双手提掌,踏步青云直击了过去。这掌力出击猛烈,但按照上官飞的武功,能躲避和接应关昆颖这一掌,应该毫无问题。但此时的上官飞不躲不闪,整个身子直迎合过来,“啪”的一声,上官飞“啊,,啊”的几声,被重重的击倒在地。
关昆颖听见几声女子的叫声,惊呆了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上官飞满口是血轻声叫道:“关大。。哥”。
关昆颖惊呆了,即刻上前扶起叫道:“紫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紫郡,这是为了什么?”。
魏成微和叶媚儿等人一听是紫郡,吓呆了。
魏成微的脑里“嗡嗡”作响,一边奔了上去一边发狂的大声叫道:“紫郡,紫郡,紫郡……紫郡!”。
魏成微抱起紫郡,满脸是泪痛哭道:“紫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紫郡低声呻吟道:“微哥,你记不记得你看到的那对脚镯子和那夫人?”。
“嗯,记得”。
“那夫人就是。。就是我娘亲,而上官飞是她的唯一儿子,我原名叫。。叫上官云燕”。
叶媚儿难过的说道:“紫郡妹妹,怪不得那天你帮上官飞说话,你是你,他是他,你何必为他顶罪?紫郡妹妹,你为什么这么傻呀?”。
紫郡脸色渐渐苍白了低声道:“因为我,我娘亲犯有心肌梗塞,不能受刺激,而上官家族历代相传,不能失传。而关大哥忠义难以两全,我这样做,关大哥也有所交代,希望我的。。我的死能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
关昆颖蹬了下来道:“紫郡,都怪关大哥不好,出手太重了,否则可以救你”。
紫郡呻吟道:“不能怪关大哥,天注定要这样,希望你们两个幸福美满”。
魏成微抱着紫郡极度伤心:“紫郡,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为什么?我宁愿死的是我,为什么?紫郡,为什么?”。
紫郡依依不舍的轻抚魏成微的脸庞,把那对脚镯放魏成微的手里道:“我知道你对我好,紫郡心里很感动,但有些,有些事是帮,,帮不到的。微哥,对不起!紫郡,,紫郡今生不能做你的,,你的妻子了,愿来世紫郡能,,能和你在一起,愿你看到这对镯子,能够想想紫郡”。
泪流满面的魏成微紧抱着紫郡道:“不,不,不!你永远是我的妻子,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你永远是我的妻子,紫郡,紫郡,紫郡……!紫郡,你不能睡,你醒醒,你醒醒,你醒醒呀”。
已经赶上山的上官飞见紫郡和自己一模一样,狐疑惊道:“此人是谁?”。
魏成微慢慢的放下紫郡,嚯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上官飞道:“是你,是你害死紫郡的,是你害死你妹妹的”。
上官飞一怔,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你说什么?我妹妹?你胡说,你在胡说,我妹妹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就已经……?”。
魏成微拿出那对脚镯道:“这个你总认识吧?”。
上官飞惊道:“这是我娘亲的唯一物品,怎么在你手里?”。
魏成微慢慢的揭开紫郡的人皮面具道:“你自己看清楚”。
上官飞慢慢的走上前吓傻了,怎么长的那么相像?含糊道:“你真的是我妹妹云燕,你真的是我妹妹云燕?”。
上官飞双脚瘫痪的跪了下来道:“妹妹,想不到,,想不到你我兄妹相见却是这样的结局?”。
魏成微抱起紫郡一边往山下走去一边说道:“紫郡,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很好的地方”。
关昆颖吩咐道:“七弟,九妹,你们两个跟着三弟”。
关昆颖说完走在上官飞跟前道:“上官飞,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就此了结,还有,你娘亲犯有心肌梗塞,而紫郡怕你娘亲受不了刺激,不敢相认,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走”。
上官飞则是一声不响,跪在那山顶顶上,过了许久突然站了起来咆哮:“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跳出十个黑衣人,无疑就是银元十鹰了:“主子?”。
上官飞有声无力长叹道:“我们,,我们回去”。
魏成微抱起紫郡来到了一片枫叶林,这片红得妖娆艳丽,如同一场不为人知的爱情,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疯狂和热烈。随风飘零的枫叶渐渐地弥漫着整个枫叶林。
跟随上来的何事通和梁英没有去打扰魏成微,默默的为紫郡哀悼。黄昏渐渐的来临,随着落下来的彩虹的照射光鲜华美,就连空气都是红色的。但却笼罩着一串串忧伤和无止境的痛。
已经失去紫郡的魏成微,就像天空中断了翅膀的飞鸟失去了方向。魏成微,何事通,梁英三人把紫郡埋葬后,魏成微呆呆的跪在那里,还是久久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