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成冰在天门住的第一晚,与以往有很大不同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喧闹和腥杀味,相反地,这里的夜晚显得非常地惬意。晚饭的时候,凌天阔邀请战成冰与他还有凌鳕硕一起进餐,进餐过程中凌天阔与战成冰聊了不少话题,只是凌鳕硕依然保持着她惯有的冷漠,安静地吃饭。直到晚饭结束后,凌鳕硕从座位上站起来,对凌天阔道:“哥,我明天带他去云南那里,应该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凌天阔对凌鳕硕的这个决定似乎微微讶异,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点点头道:“好。”
第二天,战成冰与凌鳕硕坐上了飞往昆明的飞机。凌鳕硕安静地坐在躺椅上看杂志,战成冰与她挨身而坐,发现她的身上换了香水,是一种很淡雅的清香,闻起来非常舒服。
凌鳕硕放下杂志,望着窗外一片模糊的云层突然问:“你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会怕吗?”
“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胆子非常小,还没登机脑袋里就一直想着各种坠机事故的报道,看着窗外的机翼就担心它们会折断,话说回来,飞机失事确实概率非常小,要真有的话我们早中彩票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打拼了。只不过那时候,气流不稳定机体稍稍震动就吓得半死,总感觉自己会遇上坠机事故,可是一直到现在都平安无事,飞机摇晃多了也就习惯了。”战成冰回忆自己第一次坐飞机时候的情景,笑着说道,接着又问:“那你第一次坐飞机有什么感觉?”
“除了比轻功飞得更高,在空中停留的时间更长以外,没有什么感觉。”凌鳕硕脸又转向窗外望去,可是除了白茫茫的云层外,没有其他的物体。
战成冰开始有一句每一句地找话题说,可是凌鳕硕除了开始的主动说话外,大部分都是简单地应付他。这让战成冰颇感无趣,后来也就乖乖闭嘴不说话了。
战成冰开始将注意力放在来往走动的空姐身上。以前他每坐一趟飞机都会将那辆飞机上的空姐与其他的空姐比较。可是此次的飞行则没有必要,因为全飞机上最美丽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他的身边。刚上飞机后凌鳕硕的美丽就吸引了周围男乘客的目光,甚至更远处的座位上也不时有人将眼神撇向这里,反而客机上四位美丽的空姐难得地失宠。以凌鳕硕这美得过分的容貌,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够迅速地成为焦点,她身上的魅力似乎能够散发出魔力的迷魂香,让这些男性同胞神魂颠倒。
旅途有些劳累,战成冰摇摇欲睡,脑袋不自觉地靠了她肩膀一下,马上惊醒过来,重新调整了个坐姿,可是坐着睡怎么睡都不舒服。凌鳕硕看了他一眼,破天荒地把战成冰的头拉过去靠在她肩膀上,战成冰马上就闻道了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兰花香,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凌鳕硕已经闭上了眼睛,道:“下不为例。”
战成冰望着这个像夜一般神秘的女人,发现自己对她开始有些琢磨不透。
两个小时候,飞机在昆明机场降落。
出了机场之后,凌鳕硕问道:“现在你要和我去的地方,将会有非常艰苦的训练,在那里,你别指望睡好觉,更别指望能有肉吃。如果你现在反悔的话,可以回去。”
“你和男人那个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会突然停下来吗?”
凌鳕硕突然站定,两道目光像剑般射了过来,吓得战成冰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调戏的话说在凌鳕硕的身上,危险性还是蛮高的,弄不好就要付上生命的代价。见势不妙,战成冰赶紧打哈哈道:“当然是不会啦,所以嘛,事情既然做了,停下来做什么。什么龙潭虎穴,总之只要对老子的修炼有帮助,都要走一遭。”
凌鳕硕没有被他忽悠过去,冷冰冰地道:“战成冰,我警告你最好别再在我这里说一些让人恶心的话。就算是佛,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凌鳕硕打了一通电话,好像是让人来接,然后战成冰跟着她打的进了市区,在一件咖啡店喝了将近半小时的咖啡后,一辆绿色的吉普开到了咖啡店前。战成冰跟着凌鳕硕上了车,吉普车开出了市区后直奔西面,随着汽车的行走外面的人和建筑物的逐渐减少,毫无疑问,汽车是向郊外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奔行了一段时间之后,汽车走上一条山路。此处为云贵高原南端接缘喜马拉雅山系之处,群山巍峨高耸,峰峦起伏,山上树林密布,潺潺溪流顺着谷间流淌。那里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态环境,飞瀑悬于断壁,野兽穿行于丛林。吉普车蜿蜒了一个多小时后,最终来到了一个军营里。
这个军营很大,战成冰看到操场上士兵做着各种各样高强度的训练,数不清的军用大卡车来来往往地忙碌,远处的天空还有几辆深绿色的军用直升飞机来回盘旋,不时地还能听到枪声和让人心惊胆战的巨大的炮声。
只是,当战成冰发现他们的目的地是军营的时候,一张嬉笑的脸马上变为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这里是军营?”战成冰问道。
“准确地说,是私人雇佣兵组织。”
听到雇佣兵三个字的时候,战成冰的脸就一下子变得无比地寒冷,他声音沙哑又低沉地说了两个字:“停车!”
凌鳕硕转过头去看他,脸上是疑惑的神色。
吉普车依然在走,战成冰火了,一拳打在了吉普车的玻璃门上,像一只野兽般怒吼道:“他妈的我说停车听到了没有?!!!”
开车的那个人将吉普紧急地刹住,回过头差异地向战成冰望去。战成冰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顺着来的路往回走。凌鳕硕也从车里下来,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战成冰,你又发什么神经?”
战成冰没有回答她,他的回忆飘回到了另一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