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在房顶听到这里,心中一宽,这乔鹏义虽然虏了孙玉瑶,但是并没有什么恶意,应该不会伤害孙玉瑶。只是不知道这乔鹏义修为如何,这如何搭救还需要思量一番。
楚云飞正在想如何营救孙玉瑶,忽然只见听到门口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只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进来,道:“二庄主,门口有个自称叫罗贤的人要见庄主。”
乔鹏义皱了皱眉,正想说没空。
孙玉瑶已经先说了出来:“哈哈,我师兄来救我了,我告诉,我师兄罗贤的功夫可是比我好多了,你赶快放了我,我会和师兄说情,不追究你虏我这件事。”
乔鹏义冷哼了一声:“来的正好,明天不用派人去流云山了,你的修为实在稀松平常,估计你的那个什么罗师兄也好不到哪里去。”转头对管家说:“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去看看。”
乔鹏义推门而出,往门口走去。楚云飞在屋顶看着乔鹏义走远,纵身落地,迅速闪身进入屋里,那管家只见有一个身影从门外进入,还未看清来人长相,只觉得天璇地转,已经晕倒在地了。
孙玉瑶正要大声叫嚷,楚云飞低声说道:“别叫,是我,楚云飞。”孙玉瑶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楚云飞。
孙玉瑶见到楚云飞,眼眶一红,眼泪就要掉了下来。她自小父母爱,师兄疼的,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刚才不愿意在乔鹏义眼前服软,此时见到楚云飞,再也忍耐不住。
楚云飞见状,忙道:“别哭,别哭,我这就带你出去。”边说便想解开孙玉瑶的捆仙索,但是即使再用力,也无法解开。楚云飞暗暗奇怪,心道:“只有先出去,后续再想办法。”
但是孙玉瑶服了七星散,又全身被绑,无法行走,无法运功。这如何出去到也是麻烦。楚云飞低头对孙玉瑶:“孙师侄,这个,这个你暂时无法自己行走,那我先抱你出去吧,你看可行?”
孙玉瑶脸上一红,虽是不愿意。但是也无他法。于是点了点头。
楚云飞抱起孙玉瑶,说了一声:“冒犯了。”孙玉瑶脸上更红,直到了脖子。闭上眼睛不敢讲话,身子崩的紧紧的。
楚云飞何尝不紧张,只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也表现出来不自然,那就更尴尬了。楚云飞抱着孙玉瑶从房内迅速翻上屋顶,想庄外走去,孙玉瑶的缕缕发丝偶尔飘到楚云飞的鼻息之处,楚云飞竟有一点心猿意马起来。快到庄门,只见罗贤和乔鹏义已经打斗起来,楚云飞一看形式,罗贤微占了上风,那乔鹏义已经被逼得不停后退。
楚云飞心中已有计较,抱起孙玉瑶纵下地面,大喝一声:“住手。”
罗贤和乔鹏义听到楚云飞的吼声,都是一惊,罗贤看到楚云飞已经将孙玉瑶救出,赶紧舍下乔鹏义,快速到楚云飞跟前,颤声道:“楚师叔,孙师妹她怎么了。”
楚云飞将孙玉瑶放下道:“她没事。”
乔鹏义听罗贤叫这个年青人为师叔,心中自有一些奇怪,冷哼道:“原来你还有帮手,堂堂的流云派也干一些鸡鸣狗盗的事。”说话之间,竟也忘了自己偷袭孙玉瑶的时候也不甚光彩。
乔鹏义虽不知道楚云飞修为如何,但是罗贤是刚刚有比试过的,就罗贤一人而言,他也仅仅能保证不败而已,楚云飞既然是罗贤师叔,想必也差不到哪去,看来今日难于善了了,想想正在病榻前的兄长,不由一声叹息。
楚云飞对罗贤道:“你先照顾孙师侄。”说完朝乔鹏义走去。
罗贤低头向孙玉瑶询问详情。
楚云飞走到乔鹏义前面,拱手道:“乔老前辈,我是流云派玄翠峰宗主青云道长的弟子楚云飞。”
乔鹏义眼睛盯着楚云飞,缓缓道:“有什么,尽管说。”
楚云飞道:“晚辈刚才有听到,乔老前辈是因为兄长的毒伤才被迫虏了孙师侄,那么我想乔老前辈打个赌。”
乔鹏义奇道:“怎么个赌法?”
楚云飞笑道:“这个赌吗就是赌我是不是可以治好令兄的毒。”
乔鹏义心中一动:“那赌注是什么?”
楚云飞道:“如果我能治好令兄的毒,那么乔老前辈就放了孙师侄并把捆仙绳给解了,如果我不能治好令兄的毒,那么我就上流云派为令兄讨上一粒“九转丹”,你看如何?”
乔鹏义心道:“小姑娘已经在他们手里,他们二人联手,我根本也拦不住,那捆仙绳虽是厉害的法器,但是流云派一定也能解开,这么看来,那这个少年倒是一番好意,想帮我兄长疗伤了,瞧他神情,莫非真有法子解我兄长的毒?”
乔鹏义沉声道:“楚小兄弟,如果你真能治好家兄身上的毒,那他日如果有能用到铸剑山庄的,我兄弟自当万死不辞。”
楚云飞上次中了万蛇天君的蛇妖棍之毒未死,事后青松已经告诉过他,他因为服过玉朱蟾,体内万毒不侵,想必自己的血也可以解毒。
楚云飞心想:“这乔老前辈重情重义,实在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汉子,如果自己的血还解不了毒,说不得硬着头皮也要向师父讨一粒“九转丹”了。”
楚云飞道:“那是否可以先解开我孙师侄的捆仙绳,我随你去看看令兄。”
乔鹏义也不多言,径直走到孙玉瑶跟前,口中念了一声口诀,手中飞快的解开了捆仙绳,低头对孙玉瑶道:“小姑娘,对不住。”言语甚是诚恳。
孙玉瑶正待反唇相讥,但见乔鹏义一脸真诚,一时竟也无法说出口。
三人随乔鹏义入得庄内,乔鹏义安排人将孙玉瑶的剑取回,并给了一包七星散的解药给罗贤。
楚云飞嘱咐罗贤照顾孙玉瑶,自己和乔鹏义去乔鹏利的房内。
走进屋内,楚云飞问道一股浓浓的药味。床上躺着一人,相貌和乔鹏义十分相似,只是乔鹏义廋,乔鹏利略胖。
此刻乔鹏利双目紧闭,面色发黑。
楚云飞也不多言,对乔鹏义道:“乔老前辈,你帮我取一个小碗来。”
乔鹏义依言取来一个小碗,之间楚云飞从背后将“冰云剑”拔出,将自己的手腕轻轻划了一道口子,将流出的鲜血用小碗接住。
乔鹏义一见“冰云剑”眼睛一亮,见到楚云飞割伤手腕,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事情。见血已经差不多接了小半碗,楚云飞将剑放进剑鞘,手指在腕上点了几下,血马上止住,将衣服落下,遮住伤口。
楚云飞将血递给乔鹏义道:“把这个给令兄喝了,运气帮他将血运行到身体各处,如无意外,令兄的毒应该可以解掉。”
乔鹏义深深看了楚云飞一眼,将碗接住,扶起乔鹏利,将血喂入乔鹏利口中。
乔鹏义双手不断在乔鹏利身上拍打,只见片刻之间,乔鹏利头上冒出阵阵白烟,再过得片刻,只见乔鹏利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浓浓的黑血,居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乔鹏义见乔鹏利吐出了黑血,又苏醒过来了,心中大喜。手上还是不停的拍打。过的片刻,乔鹏利又吐出了几口黑血。此时也已经清醒。
乔鹏利见乔鹏义和楚云飞,奇道:“二弟,这是怎么回事?”
乔鹏义兴奋的道:“大哥,你这次中了毒,是这个小兄弟救了你。”
乔鹏利赶忙道:“小兄弟,多谢救命之恩。”正待起身叩谢,但是身体刚软弱无力,一时起不来。
乔鹏义对乔鹏利道:“大哥,你不能起来,毒还没有完全祛除,你先休息一下,叩谢之事,兄弟我代劳了,我带小兄弟先去大厅。”
乔鹏利点了点头,乔鹏义服侍兄长躺好。带楚云飞往大厅走去。
楚云飞对乔鹏义道:“乔老前辈,晚辈以血疗毒一事还请老前辈代为保密,即使对我两位师侄。”
乔鹏义一怔,旋即明白,点头道:“楚小兄弟放心,这个老夫省得。”
两人来到大厅,孙玉瑶服过了七星散的解药,已经完全恢复。
罗贤和孙玉瑶两人见楚云飞和乔鹏义一起出来,乔鹏义喜色满脸,想必是楚云飞已经治好了他兄长。两人站起身来,朝楚云飞和乔鹏义走了过来。
待到近前,乔鹏义忽然单膝跪地,对楚云飞等三人道:“楚兄弟,这次多谢你救了我兄长,日后如有能用到铸剑山庄的地方,我乔氏兄弟万死不辞,孙姑娘,这次我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楚云飞见状,连忙将乔鹏义扶起,道:“乔老前辈,不过举手之劳,何必如此,倒是乔老前辈兄弟情深,让晚辈敬佩不已。”
孙玉瑶见乔鹏义拜倒,一时手足无措,连忙道:“臭胡子,不,乔老前辈,你也是救兄心切。”
乔鹏义看孙玉瑶尴尬,于是哈哈大笑:“其实我觉得臭胡子这个名字挺好的。”孙玉瑶噗哧一笑。
乔鹏义看着三人,忽然道:“三位帮我了乔鹏义如此大忙,乔鹏义无以为报,我正好炼制了几样不起眼的东西,希望三位不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