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科学家拼了命一下冲过去把小小撞了出去,好在关二哥不是真的看下去她的身上,最多只是到脚边,不过科学家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他虽然已经把小小撞了出去,但是自己却被刀锋轰了出去。
“啊~~~~~~”足足有五米远!小小见状,立马过去。
科学家艰难地起来了,他的嘴角有些血,不过呈黑色状;小小从旁搀扶着他,然后大骂:“有没有搞错啊?这样也行?不是神仙就能横行霸道的!”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开始有点哽咽了。
科学家也显得有点怒火了,纵使他知道自己不敌眼前的关二哥。
他吐了一口唾沫,黑色的血液,刚掉到了地上就被微弱的阳光晒得冒烟了。
关二哥看了一下:“呵,小鬼!还来不?”
科学家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关二哥啊,我问你,你日晒雨淋的站在这是为了啥?”
关二哥的光渐渐弱了,然后顺了一下胡子,道:“哈哈~小鬼,我就告诉你!我们都是以忠义相传的!里边的人都以我的忠肝义胆来信奉的,我的任务当然就是把这个门口把稳!人家对我肝胆相照,我当然是对人家也肝胆相照!”
光退了以后,关二哥的脸更显得正气凛然,身材魁梧,一身健壮的体魄,从远处就散发出来的刚阳之气难以抵挡。
科学家依然不服输,他凝视着关二哥:“那么,你对信奉你的人都忠心不二么?”
关二哥面不改容:“这个不容置疑!”
小小眼眶中都已经浸满了泪水,一肚子的委屈一下哽咽了。
科学家开始有些得意了:“那么,眼前那个姑娘你都认识不?”
关二哥依然面不改容:“小鬼,想冲我是吧?认得又怎样?你要知道,人鬼殊途,现在怎么说你们都是孤魂野鬼,而这里不是你们能乱闯的地方,你们要知道,这是我的职责!还有,你们的灵魂也不应该是寄居在这,你说,这样我还应该让你们随便进出吗?”
科学家开始笑出声来了:“哈哈~关二哥,你知道什么叫保安不?你现在跟保安有什么分别?啊?你说?”
关二哥没有理会。
科学家继续说:“知道你这等职业跟保安有什么分别吗?”
关二哥显得有些不耐烦:“什么叫保安?有什么分别又怎样?”
科学家显得很BS,很不屑地对关二哥说:“呵呵~跟你一样,守在某个地方在忽悠的人,说白你听,就是管门的;还有,他们跟你的分别就是,管门的!”
关二哥大怒:“什么?!什么管门的?!是不是想挨刀?”说罢,那把青龙偃月刀就狠狠地挂在前方。
科学家摊开双手摇了摇头:“唉~我说嘛,其实任何人跟任何职业都一样,你发什么火呢?我就不说保安,任何一个行业都是一样!混口饭吃而已,何必搞得都那么认真呢?”
关二哥脸就呈得红了:“什么傻话?你这小鬼胡说什么?”
科学家没有笑,但是已经显得很从容:“没什么的,他们管门,有薪水;你管门,他们就给你供奉,你现在已经不是吃朝廷的俸禄了好不好?上边中间下边还是一样,都是这么现实的,我知道,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要,没犯法,有什么的?要不,我们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点香火就是嘛。”
看关二哥显得有点动摇,科学家继续加码:“我知道你的辛苦,所以,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点心意,这样的话,够诚意了吧?”
关二哥也不吭声,直接给他个BS的眼神;科学家随后又接一句:“糊口而已,大家知道就好了,是不是?大家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怨嘛。”
关二哥想了想,道出:“好啊,懂功夫的上!哪怕你技不如人!敢上来的,我都给通关!”说罢,武器都丢到一边去了。直接摆好了架势。
科学家直接对小小来了个眼色,好在小小还是懂了。立马摆了个架势,关二哥直接过去;那速度啊,不能说飞快,就是一下就到了她的面前;首先来就一拳,不是直拳,是一个勾拳。
小小灵活地躲过了,这下躲避,只是为了突进;她直接身子一缩,从出拳的方位闪过去,马上就能贴近了;小小的立马来了下近距离低闪下勾拳,“砰!”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小小吓呆了,关二哥直接回了一句:“哦?懂闪?基本功过关了,不过哦,急于求胜是不行的!”关二哥收紧腋下,一下把小小的手夹住了,再回了一句:“对应的方位还是可以的,想把我的xue位打麻吧?不过没有事先试探过对手的话,最好还是能先沉住气!”虽然关二哥右边腋下夹住了小小的手,但是小小趁着这时候立马找位置打到关二哥的胸脯位置,拳头立马突出了中指的关节直椎过去。关二哥没有理会,立马深处左手往小小的左边突然就立马一下,不仅防住了小小拳头的突进,还打到了她手臂的中间位置;“关节位!”小小的手的中间部位受力了以后就整个人向前倾,关二哥的左手顺势张开,然后一把抓住了小小的颈部:“你的位置是对了,但是没有考虑对手,这是致命点!”说罢,关二哥的手微微yongli。
小小也不甘示弱,往左边一下360度的转圈,然后到了左手的手肘碰到了对方的那时候,立马来了个反扣,很好!扣住了!
关二哥随之来了一个冷笑,跟随着她也来了个360度的转身,一下就来到了她的后背,虽然关二哥的手是被小小拉住了,但是另外一只手却牢牢地锁住了小小的颈项,于此挣扎的同时,关二哥直接把被抓住的手反抓然后一起扣到了颈项的位置;小小的手没有离开,但是却牢牢地被何大哥的收制住了。关二哥顺势一脚往下踹中了小小的小腿,小小立马就跪了下去。
小小不禁流下了眼泪,因为······关二哥右掌轻轻地一推,小小立马就下去了,只是满意地笑了一下:“小姑娘,你的武艺还是不行,要下点苦工。”
小小站了起来,心中虽然尽是不甘,但是输了还是认了:“多谢前辈指教······”
关二哥笑了笑:“其实我本来是不懂什么近身搏斗技的,只是,我刚刚用的是里边那些家伙平时练习的时候用的那些什么···好像叫什么···擒拿手吧?”
小小脸突然就羞了,她恨不得找个洞转进去,因为,她也是警察,被一个没有深入学过擒拿手的人打败了,心中羞怒,但是又无可奈何。
在外围欣赏的科学家,突然发言了:“我说嘛关二哥,你学了人家武艺,又把平时虔诚供奉你的人打了,对方还是一个女孩子,你觉得羞愧不?”
关二哥听了,脸就突然更红了:“这···这什么跟什么啊?”
科学家眼珠一转:“这样吧,反正你是赢了,你是怎样的,我们都不管了,反正,我们孤魂野鬼只是想找个地方落落脚而已,你就开通开通嘛。”
关二哥听后,就立马转了身,突然闪了一下光,他老人家就不见了,随后只留下了一句话:“我没有见过你们啊~”
科学家见状,立马过去拉着小小的手,虽然小小又怒又羞愧,不过算是忍住了眼泪;科学家看着心痛,不过也没办法,谁知道他老人家会这样难搞啊?
科学家拉着小小,缓缓地走进去警局;那时候,归位了的关二哥又发话了:“小姑娘,你们的那些什么擒拿手啊,是门不错的功夫,值得深入研究啊!好好练习,有机会我们再来一下;喂~在旁边叫嚷的那个窝囊的小鬼,记住常常那些香烛来啊!”
科学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只是小小却感觉良多,虽然输了给一个练了没多久的家伙,不过,他也算是个值得尊敬的战士。
······
何大哥二话不说,径自冲到了办公室,他一脸匆忙,不知道是为何如此;我没有松懈,也跟着一起去了。
何大哥立马回到了位置上,打开了抽屉就开始乱翻,什么跟什么的,他没管那么多,直到翻出了一张类似报告的纸张,他才停下了手。
我在后面看过去,内容大概是什么对上级的行动过程报告之类,看到了一点,我跟何大哥都非常震惊!
“行动分为两批进行,暂时对木屋结构不明朗,估计不了内里状况;3点30分,于本人打算秘密潜伏去勘探情况,但木屋突然发出枪响,子弹直击出窗外,一位同僚做及时掩护,中弹倒下,子弹深陷,出血过多导致抢救不及;经抽取子弹样本发现,7.62mm口径的子弹,查实是属于狙击枪的。”
看到这一段,我才开始晓得,原来小小真的是中了狙击枪而倒下的,那可奇怪了,这是什么一回事呢?记得那时候董翰林是用手枪射我的,按照这样的说法,小小根本不可能是被狙击枪打中。
何大哥突然喃喃自语:“3点30分···嗯···”
听到了何大哥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3点30分···溺死鬼的死亡时间是3~4点;我先理清了何大哥的思路,我猜到了,溺死鬼身亡的地方···就是我被绑的那间屋的不远处!按照时间来推算,3~4点的时间是溺死鬼的死亡时间,那么他肯定是看到了些什么!
何大哥二话不说就跟法医打了个电话:“艳!你现在在鉴证科不?”片刻,何大哥没有话语,挂了电话后,立马起行了。
我一路跟随,没有想太多的事,毕竟我想起了一件事,当时我遇到溺死鬼的时候,我记得他的喉咙连颈项都已经被割断的,但怎么我看的时候是完好的呢?
何大哥跟我一样带着很多悬念向鉴证科进发。
鉴证科跟我想象的一样,很多仪器,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很干净很整齐,完全没有一个科学狂人的实验室那样乱。
我们刚进来,就发现法医跟助手在一旁等候,助手拿着一个类似工具箱的东西。法医跟何大哥点了点头,然后就自顾自地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们几个人一路向着一个我未知的方向走去;我猜想,这个地方一定就是太平间。
我推断没有错,里边的空气很闷,里边的温度加上这个地方的用处让人不寒而栗,虽然我已故,但不代表我不怕,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里边原来只剩下溺死鬼的尸体,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因为里边只有不到四个存放尸体的柜,全都是开着的。
何大哥看了一下,终于开了口:“你说的那个红酒塞,普通人可以直接塞进喉咙吗?”
法医突然停下了手:“这个···我的专业告诉,我肯定是不行的!”助手依然没有停下手,直到法医让他停下来他才停下来。
何大哥看了看他们,对法医说:“嗯,那么,你还觉得他是溺死的吗?”
法医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想的话,就肯定不是溺死那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的话,需要再塞一个木塞在里边吗?这个道理我当然是知道的,不过,检验出来的结果,的确是溺死的,这是我之前细心检验的结果。”
“这样吗?”何大哥还是觉得充满了疑惑:“这样的话,你去检验一下那个木塞和他的准确度死亡时间吧,明天我再找你。”
何大哥无奈地走出了太平间,他走到了停车场,cha上了钥匙开动了汽车;当然,我主要是想坐顺风车啦,但是,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想着真相,不过一个人是想不出什么的,我想,还是跟着何大哥,看他有什么线索也好,总比一个人想好。
其实,我最大的疑惑,就是他原本不是被割喉了吗?怎么现在看上去好像没事的呢?按道理说,要是被割喉的话,打捞他上来以后肯定会在喉咙漏出水来的,但是好像没有···这···那只能说要不是阴谋,要不就是···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