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犯人?!
贫僧2015-10-25 01:565,532

  我叫曾良,其实名字的起因,我也不晓得,就是父母的主意;他们从小帮我请家教,让我学数理化,又让我学什么琴棋书画,还让我学习什么法律、会计等等,最最最离谱的是还让我学习什么针织刺绣,害得我的手指头天天都活受罪,算了,他们也是为我好的(可能吧?);很小的时候,爸妈最喜欢的是让我穿穿这件,穿穿那件,但这些衣服看上去总让我觉得很别扭,因为那全是女装啊?什么裙子啊之类的,还让我扎个小马尾,总喜欢追着我喊:“娘子~娘子~”(我没意见·······)

  同学们都叫我“阿娘~阿娘”的,说真的听着感觉挺怪的,我也不是“娘娘腔”啊,我身高都有一米八,要是像“娘娘腔”的话,还是挺吓人的;虽然我很喜欢读书,但我更喜欢运动,不过同学都说我的运动过于剧烈,有什么运动是剧烈的?别想歪哦~其实是耕田,我觉得很有意义啊,你觉得不是吗?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耕田的,但这都是父辈以前的事,听说我们这一代已经不用了,都是靠租田出去来赚钱的,但我就是觉得耕田是有意义又好玩的事情,就像有一种解脱似的;玩得一身泥巴,说实话,我比较顽皮,嘿嘿,但我干起活来也是挺认真的呀。

  虽然出生在七夕这个浪漫的日子,但我的爱情一点都不浪漫。

  第一次恋爱,对象是一个挺活跃的女孩;有一天,她对我说:“你成天都在读书,不累吗?”我觉得要老实的对待爱情,“我啊?我老妈和老爸叫我这样的,她们还多想叫我去学针织、刺绣呢,是了,你懂这些吗?你懂的话教教我吧,她们很想我懂呢。”结果,明天她就找了个很阳光男孩拍拖去了。

  第二次恋爱,是个挺文静的女孩;她看我读书读得这么辛苦,就想约我出去玩让我可以放松放松,我实在想不到要去哪,便带她一起到田里去了,我觉得,我喜欢的东西,应该和我爱的人去分享,结果,她也没有答我去还是不去,感觉好像走慢点会吃亏似的,改天就转学了。

  最近的一次恋爱,是个挺时髦的女孩,她叫贾馨;她的志愿是要做一个职业女性,她想打入模特界,说真的,我挺欣赏,所以带她到我家去,让我父母看看,我就女友面前跟我妈说;“妈,她很有本事啊,她以后红定了!我做全职住家男就好了,有空带带孩子、耕耕田······”结果,还没说完,我女友好像看见了怪物似的看着我:“你开玩笑吧?‘娘娘腔’,我看上你家里有点钱才跟你的,你反倒还要我养你?!我呸!”说完她头也没回就走了,妈就当场说不出话来,心脏病发进了医院去了。

  唉~还好,爸还算健康,每天都精神饱满的,他一向都对我最松懈了,没有妈那么对我严谨。(我也很尊重我妈的!)他每天都跟我说:“儿子,钱都够你用的了,你找个媳妇吧,不用做也可以养你过世的,有爸罩你,啥都不用怕的。”但爸和妈偏偏最不喜欢我报读的学科——农业;“什么嘛,人家要啊~”我只要这样跟爸妈“奶声奶气”她们总会折服的,“好了,老头子,由他吧。”母亲的通常对白;“我不管了!”老爸也是一贯的语气。但对我做思想工作的,还是我老妈:“娘子啊,读这个专业有什么好处啊?从小让你学过这么多科目你都不去,偏偏就选这个,你啊·······”我一贯在这时候都是在听MP3,还是RAP的歌曲,感觉好像挺押韵的,妈的旋律其实与音感其实也不错,总是恰到好处。说到这,又有些想妈了。“妈啊~我饿了,有饭吃没?”(呵呵,不好意思,我的一贯作风)说起来,有点想妈了,还是找个时间去探望一下她吧。

  转眼间,(才没两天)爸要摆大寿了,总感觉这天时间过得特别长,妈没有来,感觉好像老爸也有点高兴不起来。我一贯的工作都是负责招待他们(亲戚)进去坐;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三姑六婶多了点罢了),但是每个亲戚都感觉怪怪的,“娘子啊~长得亭亭玉立的呀!”“娘子啊~越大越漂亮了呀~”好在有舅舅,感觉他是最懂我的了:“阿良,长大成了男子汉了,要出人头地了。”这感觉挺舒服的,(终于有人懂我了!)

  老爸的六十岁大寿(其实,这天也是我的生日;),终于要开始序幕了 虽然我最想和“大伙”一块坐(大伙——平时和我一起耕田的那些“伙伴”),但我老爸生日,当然要给面子;平时我都跟大伙们一起谈笑风生,虽然他们都对我多了分恭敬(只是那天而已,汗······),但平时我们都有说有笑的,所以一天半天不要紧吧!

  大寿的最重要环节,当然是切蛋糕啦!

  身为一“长”之子(老爸还是这条村的村长)当然要陪着他切蛋糕的呀!虽然这时候一结束,我就可以自由,但······我最不喜欢的事还是要干的,就是——敬酒。我最不喜欢喝酒了,而且还是这个既烈又高度数的高粱酒,每次我喝了都有点晕乎晕乎的,所以我不大喜欢喝,但是,这次好像有点不同; “干~”众人一声,老爸与众人一起灌下,然后一起准备退场的,但是,这次好像有些奇怪。老爸灌了一口下去,酒杯就立马从手中掉下来了,有些群众还起哄:“村长啊~怎么一杯酒挺不住啊?”奇怪?要是平常啊,老爸自己一个人每晚都得灌下半瓶才有些醉意,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的呢?“噗通~”还倒下了,“老爸,怎么了?”我扶着他,“喝醉了?”老爸脸上的笑容有些显得僵硬,我把他扶到椅子上,帮他转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让他坐下,接着就走了去让服务员拿毛巾。

  舅舅见状,都走了过来,我跟他交代了一声,舅舅点了点头:“让我看好了······”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因为他嘴角上好像微微的向上翘了点,但拿毛巾要紧,不管了,就跟了服务生拿毛巾去;大伙都感觉好像没什么事,只是觉得父亲他应该太开心,可能之前喝多了一点而已,毕竟我现在都终于大学毕业了; 一路下来,服务生终于拿到了毛巾,递了给我就走了,可能还有别家人设宴吧?也不管了往回头要紧,但回头的路上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亲戚的目光不像刚来的时候那种,感觉有些惋惜那样,有好几个还唉声叹气,对我说“节哀······”我不懂他们说什么,但,这是种不详的预感,应该还不远······ 刚进门,有两个好像是警察的人靠近我,因为他们都穿着警服(难不成他们搞制服派对?),该死的,我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事;他们已经跟我说话了,但,他们说的话让我···让我有些糊涂。

  “请问,你是曾良曾先生吗?”其中一个有些凝重的注视着我。

  我只好点头,我有些愕然:“有···有什么事吗?”

  他好像还是没听懂似的,“我想再确认一次,你是死者的儿子吗?”

  这句话倒是让我震惊了半晌,我试着镇定:“死···死者是谁?”其中一个已经拿出了他的手铐,另外一个就拿出了工作证······“喂喂喂,小子!你的话呀,可以先停止一下吗?”警官不耐烦的再点了一口烟:“问你案发的经过,你怎么还添了个自我介绍啊?还有还有,你拍拖几次,和老子也没有关系啊~”

  我没有任何紧张,只是定了神看着他:“我想让你先了解了解我的为人,然后再详细的跟你说说那个案发经过嘛。”

  他下意识的笑了笑:“哈哈···你也真搞笑,老子让你简要的说说案发经过,你还长篇大论啊?有意思,有意思~”经过了刚刚的“洪水攻击”,他也放缓和了目光:“我叫何猛,你可以呼我为何警官。”

  我眯起了眼睛看,因为我觉得他不简单;他由此至终都是保持着放宽的心情,看着有些傻气,是个挺逗的警官;看他一脸的胡须,想必他也应该是个尽职的警官,听他刚刚的说话,应该是个爽朗的大汉,我试着再问:“何警官,我想问,我是以什么身份进来这里?”我知道这里是拘留室,因为,它的气氛,上边的摄像头,还有,我刚刚没有注意到的大镜子,它一定是一块看不透对面的玻璃。

  他也了解我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就肯定的说:“不瞒你,你是作为嫌疑犯······”

  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平静下来:“什么?!我···我我我,我被视为嫌疑犯而被带到这里询问?!”我立刻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我想我的目光一定很吓人,因为,打击对我太大了。父亲的突然逝世,我一夜之间被当成是嫌疑犯,不是什么小罪,是杀人啊!死者还是我的父亲啊!

  我快失控的情绪,好像被他看出了,他也站了起来,一手搭着我的肩:“是嫌疑犯!还没定罪的!”他轻轻的往我的肩膀下力,我知道,他是示意我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他,我可以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管怎样,我也要平心静气,因为这样才能冷静;我想到了!我需要帮助!我握住了何警官的手,露出了无助的目光:“何警官,我···我想见一个人······”

  何警官也平静地看了看我:“嗯,好的;其实,我也希望你不是杀人犯;老子也挺喜欢你那性格,但就是有些婆婆妈妈的,男人大丈夫这样子是不行的呀!”

  当然,在这时候我能做的,就是靠别人的帮助。

  一时半刻的等待,让这个包厢中的氛围显得更为可怕,毕竟,何警官已经离开了包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是需要冷静的;按道理分析,首先要推断时间,死者(我老爸)是什么时候倒下的?是喝酒了之后?还是我出了去拿毛巾的时候?很多奇怪的地方···酒是应该没有问题的,大伙都在喝,那么···还有,就是警察的速度···怎么都这么快?我算老爸是喝酒之后立马就去世的话,都没可能这么快就来到,难道这是···那么,凶手是···综合了全部状况,看似老爸喝酒以后就去世的,但是可能性太低了,因为大伙都在喝这些酒;也没可能是我去了那毛巾的时候,因为人这么多,还是熟人,再算算,我老爸在村里人缘都很好,不可能有什么仇家的,就算有,也肯定抓到,怎么能逃脱呢?再次综合情况来说,这应该···这应该是个计划!凶器···我知道了···要是这个是计划的话···这个凶器就肯定是······ “咔嚓~”门缓缓的打开,舅舅的身影渐显,我仿佛看见了希望;他进来了···不!还有?!舅舅他还带着个陌生人来,这种情景,在电视剧中看得很多,不用多说,这个当然就是律师,但······咦?!我反应与思维感觉突然同步了:“舅舅!那···那那那个丫头是谁啊?!”我惊讶的站起来指着门外。

  没错,就是一个丫头;这怎么会是个律师?不信,不信,绝对不信!

  “请坐。”舅舅稍稍地拉开了一下椅子让“丫头”就坐。我斜眼看了下这个丫头,虽然,看上去是有些行头,但,做律师未免有些勉强吧?整体看上去,她算是清秀,但就是显得有些柔弱;不够强硬,怎样做律师啊?继续仔细观察;高度不是太高,一米六几吧,整个人看上去也挺漂亮,身材嘛,嗯~还可以吧?应该是个比较淑女的说,值得细味(不要想的太远了伙计)~额,不应该是做律师的料,因为看上去实在是太过弱了,简直弱不禁风。

  我看着舅舅,他好像对“丫头”恭恭敬敬的,大概是我看错吧?难道这个“丫头”不是泛泛之辈?

  她平静的坐下,用与她本人整体不相符的目光来凝视我——锐利的目光。她不慌不忙的,张嘴就问:“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嫌疑犯吗?”

  我当然丝毫不示弱:“我嘛?我怎么会知道!”我想看她有什么本事。

  她双手抱肩,忽然冷笑一声:“酒楼的餐牌与酒水都是你订的,几乎每年都是你订的,所以,证据好像没有站在你这边。”

  我突然心一寒,是啊,是我订的,她当真的去查过?真不是盖的,有两下子。但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这样,又有什么其他证据证明我一定要杀我父亲?”哈哈,他应该哑口了吧?自己的儿子怎会杀自己呢?要是想杀的话早就杀了,干嘛要等这时候?他也最疼我,我有什么要杀他的理由?呵呵,看!难道你了吧?

  她依然没有示弱的表现,反而表现得更得意,嘴角都开始往上翘了:“呵呵,你的母亲,好像刚住院没多久,住院的原因,我不用多说了吧?然而,你学的专业,好像······”她的目光变得锐利了:“你父亲也不太喜欢·······”她依然直直的凝视我,舅舅拿了根烟递给了她,她也不客气,索性把脚都摆上了桌上,翘起了二郎腿在摇了:“你父亲好像在摆大寿前就开始写遗嘱了,只是没有给相熟的律师而已;虽然,他还没写完,但是,你母亲住院之前,他好像重重的训过你一顿······”

  我感觉额头上好像有什么在向下滴——是汗水?!

  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干···干嘛硬要说得我好像有目的去杀我父亲一样?你这个死婊子!是来帮我还是来指正我!不,我一定要来推翻!“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有这些动机?”我咬紧牙关,我就不能这么白白的送死!

  她摆下了那根烟,轻轻的吹出了一口烟:“我想,你是脑袋灌水了还是昨晚和你老爸碰了杯现在还没酒醒啊······”“啪!”她一掌拍下桌子,“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你还装什么强悍!正视一下自己的境况吧!现实点吧,伙计······”她平静的再次叼起这根烟。

  我···我真的要输了吗?那···那还请她来干嘛?她还有什么本事吗?

  我凝视着她,这次,我真的是认真的看她了(没有带半点色的呀),她的眼光很锐利,调查也做得很透彻,是个厉害角色啊;绝对不能小看:“那么,律师,我要是你说得情况那么糟的话,还有胜数吗?”我等待着她一个惊人的答案。

  她立刻收起了笑容,脸忽然转为严肃,眼睛也跟着闭上了:“没——有。”

  我差点在椅子上翻了下来,因为确实很震惊······玩笑开的大了点吧?本国的法律中可是有死刑的!不要拿生命来开玩笑嘛,姑娘~当然,我是没有说出口······(弱小······)

  “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你自己冷静一下先吧。”说毕,她把烟头捏灭,忽然站了起来;我看,她是有走的打算。

  “别哄我了!按照你说的,都罪证确凿,还有辩驳的余地么?”我立刻也站了起来。

  她回头对我一笑:“我看,你还是小看我,我说了有,就是有!你也别急吧,冷静一下,看看好戏吧!”

  我对她当然一再挽留,当然不是因为觉得她漂亮才······(在说什么傻话!)我当然是想知道她的方法:“我要知道!我也有权知道!”

  她也再次回了头,只吐了一句话:“呵呵~真的这么想知道?”

继续阅读:第2章 敌我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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