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小小很不客气地对这出言侮辱的不速之客。
科学家叉腰挺胸的:“说!”
这一男一女的,看上去很是凶狠。
那个不速之客看上去应该也是个小混混,一身装扮都是传统小混混的装束,很是夸张的项链啊,发型很劲爆,头发就剩后脑勺的一把,而且头发特地剪成一颗心的形状;手上戴着很多指环,手臂上也很多纹身。
小小对这种人很是反感的,她自己也说不通这是为什么。
不速之客看这两人好像真的不认识似的,好像有点不相信:“怎么了怎么了?老子我你们都不认得了?这还行么?”
科学家不干了:“你是谁这么厉害啊?非得让我们认得不可?”
不速之客听到身为女生的科学家这么一说,很是来气:“你不是吧?亚当!”
听了这一句的科学家更是不解,就算他附身以前那个女的,最多就叫左夏娃也不足为奇不速之客立马站了起来:“我靠!你他娘的真是的,女人就婆婆妈妈!老子是上帝!你不认得啦?”
听罢,小小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说小小,科学家都感觉手痒了。
“我靠!你是上帝?!我去你娘的!你是上帝?你娘的!我是阎罗王呢!你拽?我让你拽?哼!还拽?”
“我···真的是上帝······哎呀······痛死啦···”
一阵腥风血雨以后······“唉~唉~”小小跟科学家都纷纷喘着粗气,他们都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冤枉啊···亚当夏娃啊···我是尚老弟啊···我是尚老弟啊···你们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啊···又叫人家过来找你们······叫我来挨打吗?”不速之客一边说话口边偶尔都会吐出血来。
科学家其实还想揍他,感觉是很过瘾的说,都这么久没动过筋骨了,今天这么一顿,是很解气的说。
小小其实也是这么想,不过对这个“上帝”打了一顿以后,现在看看他那被揍得成猪头模样般的样貌,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多少有点可怜他了。
“上帝”被揍成个鬼样,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你···你们···你们怎么了···我是尚老弟啦···你们怎么就把我打一顿啊···实在···实在冤枉啊······”
科学家这下解气了,好像听到了什么似的:“你说···你是谁啊?”
“上帝”好像有了恐惧症似的:“我···我我我”他好像很怕,硬是用手挡着自己的头。
科学家叹了口气:“不打你了。”看这“上帝”的反应,好像是宁可被打死都要拼着来认人,应该是真的认识的;不过在这种时刻,要是不撒点慌,这下就很难解释过去了。
科学家又叹了口气:“你这就不知道了,我们···我们都失忆了···都忘了是谁了···我只是知道他是我最亲密的人罢了······”他指着小小说;小小见状,也配合装着头痛。
这个借口嘛···够扯的说,不过没办法,临时想到的就只好乱掰了。
“上帝”见状,看了看科学家,又看了看小小,自己沉思了起来:“这样的···我们都是一伙的,我嘛,人家叫我的外号是···”他有点怕,又抬起了手:“别打我啊。”
科学家见他那可怜的样子,算了:“知道了,上帝是吧?”
“上帝”怯怯地看了科学家一眼,见他没什么动作,就点了点头:“我嘛,叫阿尚啊,以往跟你们都很熟悉的说,不过算年纪嘛,我最小,所以称弟弟而已,不过我叫阿尚,所以结合起来叫‘尚弟’而已;我很少跟你们说我是尚老弟,不过看你们···看你们一股狠样的,就只好说白了。”说罢,尚弟怯怯的看了看科学家跟小小。
科学家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就是亚当跟夏娃是吧?”
尚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科学家:“你叫亚当。”接着回头看着小小说:“他叫夏······”
科学家立马就不懂了:“明明我是个女的,怎么叫亚当呢?”小小听在耳中,都把头别到了一边偷笑;看到小小这般的表现,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尚弟继续解释道:“因为你的名字叫雅丹,他的名字叫夏华嘛,谐音的缘故,所以经常会不小心读错了说,说惯了就变成这样子啦。”
科学家没有回应,小小笑了笑:“哦~这样没关系啦,是吧?亚当?”
科学家突然觉得小小的笑容特邪恶的,不过,想深一点,没关系啊,听上去挺天生一对的说:“对啊对啊,夏娃。”
尚弟看了看他们,有点受不了:“行啦行啦,别那么缠绵了行不行?”
小小听罢,不期然觉得有点脸红,都低下了头;尚弟很是无奈:“你们啊,怎么会突然就会失忆了?”
小小想说些什么,科学家察觉到,立马回应一个眼神给小小,小小才没有说话。
尚弟看科学家没有回应,突然间觉得自己很白痴:“啊!对啊~说了你们失忆了,怎么会知道自己为什么失忆呢?我咋就这么搞笑呢?”说罢,尚弟抬了抬手:“我被你们痛扁了,快来拉我一把啦,老大都等着我们呢。”
听罢,小小的眉头紧皱;她生平就讨厌的就是黑社会了,要她这样变相加入了黑社会,说真的,她很是不情愿的说。
在小小在沉思的时候,科学家多少都看到了她的郁闷,毕竟跟她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基本都清楚她的性格了,这么一个纯朴,正义的女孩子,就怎么愿意加入黑社会呢?不过没办法了,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夏娃啊,走嘛,至少有人认识我们了,总比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强吧?”科学家有意无意地说着,一边就走过去扶起了尚弟。
08.10.11高婷家
曾良一直到回到家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高婷不期然地觉得有点不自然,感觉好像突然少了一个声音似的,但,她其实知道现在的曾良在担心什么的,自己也不自觉地觉得有点温暖。
“别担心太多,我知道,有你就行了。”
曾良沉静的思绪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他知道,是高婷的心灵传送,他没有搭话。
高婷传递了以后,也没有继续理会曾良;毕竟,一个女孩子还是会害羞的。
缪缪从高婷的怀抱中跳了下来,径自跳到了窗台上,很是深情地眺望着远处,好像若有所思似的。
高婷突然感觉很尴尬,气氛有点尴尬···很少···应该说···虽然日子不长,但是好像脱离了自己在一间孤独的房子,好像很久了···突然间所有气氛都回归了寂静···有点不习惯···心中不免有些痛,但,为什么而痛?总感觉心中不舒服,很压抑,她···好像读懂了谁···又好像感到了谁的烦恼······是缪缪?还是···她没有想下去,她···或许是不承认吧?
“姐,我······”缪缪的身影,在夕阳下,好像特别孤单的;它把尾巴围在了脚边。
高婷被缪缪从思绪中叫醒了过来:“嗯,怎么了缪缪?”声音中好像带着一股柔情。
缪缪的眼角好像有些晶莹:“我···平时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上班?”
高婷突然感觉有点惊讶,要是平时的话,高婷应该会小怒一番的,不过在今天,总感觉缪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像是思念。
缪缪见高婷没有搭话,头不禁低了下来:“你不答应吗?”
高婷本来也陷入其中,不过···细想了一下,问道:“跟我去上班这么闷,你是···为了什么而跟我上班的呢?”
缪缪的表情依旧忧伤,眼神有些迷离:“我···我想去见腾达哥哥···”
听到缪缪这么一说,正在等待回答而在喝水的高婷一下子把口中的水全喷出去了:“什···什么?!”
缪缪没有再重复······高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好,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是因为原本的思绪都被这荒唐话题打破的吗?
“我上班怎么能带一只猫去啊?”说罢,高婷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一个理由。
缪缪听罢,眼角掉下了一颗泪水;随后···一言不发······就往窗台的方向···一下子···跳了!
高婷足足为了这一幕而呆滞!!!
一秒····两秒·····三秒······“缪缪!”高婷立马激动地冲往窗台的方向往下看。
眼圈都红透了···它···高婷看了···看见了楼下···就只剩下了缪缪的尸体!!!而且···显得有点支离破碎了······高婷二话不说,立马就往家门的方向冲过去,打开了门······
“哇~~~~~~~~~~~~~~~~”
高婷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瞳孔不断地放大:“你···你是谁啊?!”
高婷刚开门,在她面前竟然显露了一个女孩!!!
面色很是忧伤,长发披肩,而且飘逸;身上穿着一套长长的白色连衣裙子,光着脚,整个人飘飘的。
女孩没说几句话,自顾自走进了高婷的家,关上了门。
高婷都被这女孩的这举动吓了一大跳,因为她关门的时候不需要用手的说!门竟然就自己关上了:“你···你······”
随后,女孩闭上了眼叹了口气,对着高婷叫了声:“姐······”
“哇~~~~~~~~~~~~”
“哇~~~~~~~~~~~~~~~”
“哇~~~~~~~~~~~~~~~~~~”
“见鬼啦~~~~~~~~~~~~~~~~~~~~~~”
说罢,高婷都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
片刻······高婷才醒了过来,发现了自己坐在了沙发上,不过······“高婷,你别再晕过去了。”
听罢,高婷确定是曾良的声音,当她想离开座位的时候;“怎么···我又动不了了?”高婷一阵惊诧!“难道我是被鬼压住了啊?”
曾良没好气:“有没有搞错,你都不是第一次的经验了;身体主导权突然回归到了我的身上了······”
高婷无奈,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本想安静一下,惊喜又来了。
“姐!你醒来啦?”一把神秘又熟悉的声音再次传进了高婷的耳中。
高婷的心中一寒,曾良马上搭话道:“别怕,这其实是缪缪。”
听罢,高婷才释然。
“你们都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看着我呢?”缪缪很是诧异。
高婷其实跟曾良一般的想法,不过,在刚刚高婷晕了的时候,曾良跟缪缪都聊过了,清楚了。
高婷好像还是理解不了,曾良一言捅破了高婷这个无稽的念头:“拜托了,都这么明白了,你还以为缪缪是个玻璃啊?”
高婷听罢,无语了;难道不是吗?
缪缪本来就会心灵传送,看着高婷:“姐啊,你太邪恶了吧?我没说我的性别而已,你们就以为我是个男的,想太多了吧?”
看到高婷没有搭话,才笑话道:“亏你还以为我是什么猫咪王子殿下的说,笑死我了。”
高婷依然死撑着:“什么嘛!是你不说!是你的不对!”
缪缪把头别到了一边去:“是你不问罢了······”
曾良怕缪缪这么跟高婷继续闹下去会再次搞出个风波来,还是找个话题把这个没完没了的事情抛开:“我说缪缪啊,为什么你会想跟我们去上班啊?”
听罢,缪缪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这个···这个···我···”
曾良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好不耐烦:“说就是啦!别扭扭捏捏的。”
缪缪狠狠地瞧了曾良一眼:“哼!不解温柔!”
在曾良心中嘛,缪缪跟高婷都不是什么娘家妇女了,了解温柔也得找个象样的说。
缪缪继续道:“就是因为腾达啦···”说罢,又把脸低了下来,一副害羞的样子。
高婷觉得蛮搞笑的:“腾达啊?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你喜欢他啊?”
天生女人就爱八卦,这是诟病······读准了曾良的想法,缪缪丢下了一个狠狠的眼神给曾良;
“其实,是这样的······”
要把事情回到我临死之前了。
还记得,当时我的父亲不知道是死还是活的时候,我立马站到了肇事车辆的面前,司机不顾死活继续往前开,我想,肇事司机的意思就是,如果被抓了去,事情肯定麻烦了,要照顾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一辈子,倒不如就此了此人残生好了;这是我临死前第一次无意中读懂了司机的想法。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发觉好像有个人正往我的方向跑过来;虽然是那么一刻;一个瞬间,一个转头对视,一秒也没有的眼神接触,可是···我恍如就把这个样貌,这个眼神,这人的这时的念头都记住了!
“嘭”的一声,我应声倒地;车差点就往我的身上碾过,就在最后,是他给我留下了一个全尸的机会······在我被送院的时间,我偶尔醒来偶尔晕死过去;我知道我的眼睛是睁不开了,不过···那时候的我···没办法知道父亲有没有也跟我一样被送去医院;一路上,他虽然来不及救我,可是,他还一直在我身边替我加油,为了我而紧张,他满脸是泪,我很开心···临死前还有人为了我的死而伤心···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我还是证实不治,宣布死亡,成为了灵体的我,看到他为了我嚎啕大哭······我们是彼此的不认识···可我们在那一刻恍如都了解了对方···就好象是好久没见的亲人······就好象分别了很久的夫妻······他···是腾达······
(PS:更新进度尽量提高吧,不过大家也得多点支持,要动力,真得需要动力跟指点,希望大家别吝啬金石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