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在三位老人精心治疗下,张翔手上的伤完全恢复。
没有在去“天”字练武场,三位长老将张翔带到了他们静修的地方,开始了他的修炼生涯,三位长老每天会专门有一人来教导张翔。要知道在张家,可不是什么人都享有这种全力的。
为了方便称呼,张翔以辈分的方式来称呼三位长老,分别是大爷爷,二爷爷和三爷爷。
“在玛卡罗斯,所有的习武之人被人们称呼为‘斗者’,既然翔儿你选着这条道路,那么你首先就要了解斗者的‘斗’字的含义。”大长老笑道。
“斗的含义?”张翔不解。
“斗,有着两种含义,分别是‘斗心’和‘斗气’两种解释。”大长老继续道。
“斗心?是什么意思。”在张翔融合的记忆当中,并没有斗心这个词语,斗气倒是有些理解。
“所谓斗心,可以说是一种觉悟,一份执着,或者说是一个远大的理想。”大长老淡笑的解释着。
“觉悟?执着?理想?大爷爷,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给自己竖立一个远大的目标,不管多么简单都要执着的完成,那份觉悟就算是宁死也不后退?”张翔马上将龙所说的意思翻译了出来。
“呃?”本来想考考张翔的大长老马上噎住了,这小子怎么就不能笨一点?真没成就感。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的徒弟,你的斗心竖立好了么?”大长老直接问道。
出乎大长老的预料,张翔摇摇头。“没有,大爷爷。”
“为什么?”大长老开口问道。
张翔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正色道:“大爷爷,竖立目标是在自己找到自己的方向,或者自己的梦想的时候,才能竖立起来的。虽然不想承认,翔儿我现在没有梦想。”
张翔的解释,大长老一脸笑意的点点头。“不错,不会因为自己明白了意思,就马上以为自己可以订立目标。”
翔儿,作为斗者,竖立目标固然重要,可是那个目标是不是你最想要的,才是重点。你能不急不躁,看清事实,我很高兴。
说到这里,大长老有些感叹,老实说翔儿的真是让他满意至极,性格淡然,却不失霸道。遇事冷静,理智分析。
这里谈论老少二人谈论着斗者的发展,远在张家之外。拥有着同样华丽的府邸,牌匾上却是刻着斯比奇三个字样。
同为四勇士后人之一的斯比奇家,现在可以说的上是权倾朝野。就连同为四勇士后人之一的霍尔家族,也只能俯首称臣。
可惜的是,斯比奇家族族长欧力却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很不满意,他从出生开始就被教导着怎么去当一位掌权人,现在虽然他已经坐上了斯比奇家族长之位。
但是从小就被训练出来的野心和那份高人一等的心理,让他向那个所谓的废物国王行礼是一件多么滑稽的事情,那种压抑的怒火让欧力如被蚂蚁撕咬心扉般的痛痒难当。
虽然现在王室已经不足为惧,可是守护着整个王室,不停的输送护卫给国王的张家犹如一颗鱼刺,死死的哽在他的咽喉,咽不下,吐不出。
张家,是比丘国开过以来的第一世家,在比丘国张家有着不可估量的功绩,开国之功,保国之功。
并且每年还不停的帮助比丘国国王训练护卫,可以说现在王城中五千护王卫就是在张家的帮助下,才建立起来的。护王卫和一般的卫兵不同,虽然只有少少的一万护王卫,比起比丘国现有卫兵来说,不到十分之一,但是要是真的打起来,最后活下来的绝对是护王卫。
最让国王放心的一点就是,似乎世俗的全力对于张家来说并不重要一样,国王每次到张家都差点用求的方式才让张家同意继续帮助王室修炼军队。
比丘国建国三百年来,张家辞退职务的要求就多达三十次,几乎每一任族长都向国王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理由是太烦了,每天要上朝,还要去巡视军队什么的,太烦了。
在国王哭笑不得下,张家族长作出了要求,辞掉军部大臣的职位,也不接受文职,最多就是帮助国家训练一下军队,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每每想起张家的行为,国王不仅庆幸起来,要不是当年国王给与了张家世袭伯爵这个职位,张家可能早已不问世事。
世袭是不可以收回的,张家当年的族长张飞和第一任国王有着过命的交情,当年在那位国王还是领主的时候把整个领的所有的军队全部交给了张飞,假如张飞要反的话,比丘国当年就姓张了,结果却是张飞就用了一个领的力量打下了整个比丘国,更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将国王的位子丢还给了国王。
对此所有势力都知道,只要张家在一天,比丘国就安保一天。不但是因为张家的功绩,更是因为张家的战绩。
不过,这一切都在今天烟消云散了,因为他斯比奇家的大长老,也是他的大伯托托利。斯比奇现在已经成为了斗神殿内阁成员,成为了斯比奇家族里,不,确切的是说成为了整个比丘国唯一一个成为斗神殿内阁成员的人。
不但如此,就在今天,从斗神殿飞来的报信雀(大陆通用的通信雀,用其传送信件,此雀腹内单独空间,一旦被抓,立马自毁书信。)上,带给来了让自己兴奋无比的消息。
斗神殿不反对在比丘国上发生的事情,并且大伯也将亲自回来帮助自己。还有就是对于张家,斯比奇原本还有些顾及,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只要在过三年,三年后阿修罗家对于我斯比奇家就不在存在任何的威胁了。呵呵,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坐在大厅之中的欧力发出了极度畅快的笑声。“张战天哟!现在就拿你儿子来当作我这两年忍耐的祭品吧!!”
什么??张翔祭品?
当然,正在张家修炼的张翔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