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鸟在一个破窑洞里找到了自家的小毛驴,这畜生怎么会跑到窑洞里呢?窑洞里面正发生着惊心动魄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
窑洞里黑乎乎的,李小鸟瞪大了眼睛,只见自家的小毛驴头朝里屁股朝外,后腿趴在地上,甩着尾巴。难道这畜生在干什么呢?
顺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李小鸟低下头再仔细一看,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会是真的!!!只见张秀兰脱了裤子,躺在地上。那小毛驴趴着,挺着长长粗粗的玩意和张秀兰干了起来。
我的妈呀!天底下竟然有这等yindang不知羞耻的女人!人和动物干,前所未有的稀奇事。村长赖常贵身为堂堂的父母官,是怎么管教自家的老婆的?伤风败俗的!这张秀兰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先是在玉米地里勾引王大傻,又勾引老子,现在可好,连俺家的小毛驴都不放过。
这小毛驴不是在地头吃草,怎么会跑到破窑洞里,和赖常贵的老婆勾搭上了呢?李小鸟心里估计着,该不是自己从玉米地里逃出来,叫小毛驴给自己护驾。那张秀兰可能没有追到俺,没有过足瘾。看到俺家的小毛驴年轻,模样长的俊俏,就起了色心。于是,这*就把俺家的小毛驴连哄带骗到这破窑洞里,干了起来。
那张秀兰赤身*的躺着,双手抓住小毛驴又粗又大的棒棒,往自己的大MM里一点一点的cha……
毛驴这么大的棒棒cha进去,人那能受的了?那张秀兰该哭爹骂娘大声的惨叫了吧!可张秀兰毕竟长得超胖,身上的膘也比较厚,只是轻微的叫唤着,“舒服,舒服……”张秀兰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一丝疼痛的表情,反而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欣慰感!看来这*,瘾太大了!天下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她,只有畜生才能够使她得到kuaigan!
那毛驴来劲了!“嗷——”地一声叫唤,忽然猛烈的抽搐了几下,躺在地上的张秀兰,这时再也忍不住疼痛了,手捂着自己敏感的部位,闭上眼睛,痛苦的尖叫了几声……
这样下去,非出大事不可!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人和动物干,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稀奇事。李小鸟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就很揪心!他不是在心疼张秀兰,而是在心疼自家的哥们,可怜俺家的小毛驴还未成年,还是个处驴,不学好,就跟这张秀兰给学坏了!还被她给糟蹋了。
这时,天空再一次响起来惊雷!又打起了闪电,看来一场特大暴雨是快要降临了!李小鸟去牵驴回家,那小毛驴正在兴头上,就是不听他的,反而蹽起后腿,狠狠的踢了主人一脚,李小鸟被驴这一踢,仰面摔倒在地。
李小鸟当即就火了!对着小毛驴骂道:“妈的!你这畜生,不好好吃草,竟跑在这里偷欢,敢踢起主人来了?”
这时,窑洞里面正干的起劲的张秀兰发话了,“坏小子,是你呀!你怎么又回来了?”
“秀兰婶,我是在找自家的小毛驴。”李小鸟低声的说。
“咋的就找到这里来了?”张秀兰反问道。
“我是听到驴叫的声音,才找到的。”
“好你个坏小子,亏你想的出来,你竟敢用玉米棒子忽悠你婶,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我,我——”李小鸟红着脸,吱吱唔唔的。
“傻小子,那我就借你家的驴一用,这样不就抵帐,你我两不欠,一笔勾销了吗?”张秀兰哈哈的笑着说。
哦,李小鸟明白了!“噗嗤”一声,禁不住笑了!好呀!这*的意思是刚才自己在玉米地里,用玉米棒子忽悠她的事,用俺家小毛驴和她干那事来抵帐。这样的馊主意,亏她能够想的出来?
看来这是一桩划算的“交易”。人和动物干,想着就揪心!更甭提看下去了!这小毛驴是来性子了,那里会听主人的话?现在牵是牵不动它的。李小鸟猛然想到了庙里赖常贵和郝玉花那边进展的怎么样?此地不宜久留,他转身就往回跑。
张秀兰严肃地说:“小鸟呀,这件丑事千万保密,不要跟外人说起。要是传出去,叫你婶这张老脸往那搁呀!”
李小鸟做了个鬼脸,“婶,放心吧!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驴也知道,是不会传出去的。”
临走的时候,李小鸟还不忘拍了拍小毛驴的屁股,风趣的嘱咐道:“伙计呀,这里就拜托你了,好好干,伺候好了,村长是不会亏待咱的!”
此刻,天空完全阴沉了下来,飘落下零星的细雨。事不宜迟,李小鸟飞快的朝破庙那边跑去,一边跑,倾盆大雨骤然从天而降,密密麻麻的下着。等跑到破庙前,李小鸟全身的衣服都让雨水浇湿了。
来到庙门口,就听见里面两个*的狗男女还在打情骂俏,窃窃私语,郝玉花在责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才几分钟,就这么快就流了,真没出息!”
“宝贝,我都已经尽力了,可能是我买的药效不行。”赖常贵无奈的说。
妈的!这对狗男女这么快就完事了!够迅速的,真*郁闷!看来是我刚才离开的时候,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李小鸟来不及多想,“咣当”一声,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嘴里大声的高喊:“好一对狗男女!”
庙里那一对*的狗男女赖常贵和郝玉花办完事,*裸的躺在地上,搂搂抱抱如痴如醉,正亲亲我我的缠绵着。还来不及穿衣服,就被李小鸟这冒然的一闯,刹那间!这对狗男女吓得着实惊了魂,一个头发凌乱,一个脸色煞白,俩人慌张的开始穿着衣服。
“小鸟,你,你这么来了?”知道事情败露,无法遮掩。赖常贵吓得脸都发青,浑身哆哆嗦嗦,很紧张地问。
“笑话!难道兴你们在这里兴风作浪,胡作非为,就不兴我来这里避雨?别忘了,这可是庙堂圣地,岂是你们俩个狗男女*的地方?”李小鸟指着这对狗男女的鼻子,一本正经严厉的骂道。
“呵呵,年轻人,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干那种事。”赖常贵陪着笑脸,一边披着衣服,一边皮笑肉不笑的编造着谎言。
“是呀,我们只是叙叙旧,没别的。”郝玉花不慌不忙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穿着衣服,也跟着附和着。
妈的!干了丑事,还不承认?邪门了,老子就不信找不出证据来?李小鸟趁这对狗男女穿衣服的时候,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就把这对狗男女的裤子抢了过来。在郝玉花的身下,李小鸟找到了一个粘乎乎的避孕套。问这对狗男女,“好呀!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想狡辩,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