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农村的风俗里,新过门的媳妇,有住九天的风俗。也就是在这九天里,新娘啥事情也不做,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新郎也在这九天里,享受着风花雪月,蜜一般性福的生活。
人的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九天?所以,在这九天里的每分每秒,都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九天。新婚燕尔的青年男女,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日子格外的珍惜!
闹完洞房,就是住九天了,住九天,用农村人的土话来说,就是女人一辈子最当人、最享受的九天,也是男人一辈子最性福、最快活的九天。
住九天是美妙却又短暂的,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这样的九天?
在这九天里,新郎少勇家是三天一大宴,五天一小宴,宾客络绎不断。李小鸟和村里的几个小年轻人,天天往少勇家里跑。大家伙聚在一起,打打牌,斗斗地主,喝喝小酒,扯扯淡话。
这天,村里的几个小年轻人聚在了一起,喝着小酒,扯起了淡话。话题的内容就是新婚之夜,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
“小鸟,闹洞房那天你也太猛了!我们还以为你真的对新娘不轨呢?”王二宝开玩笑的说。
“我们还以为你会来真的,当时,可把我们给吓惨了!”柳大炮也附和着说。
“要不是小伟及时阻拦,化险为夷,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来!”白蛋也笑着说。
李小鸟看着他们几个都在逗自己开涮,火爆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他们几个人的鼻子骂道:“扯淡!亏你们还是我的好哥们,看见我往火坑里跳,不出来阻拦,还好意思说?多亏了小勇,我才下了台。再说了,我是个有节制的人,能轻易犯错误吗?”
大家伙都乐了,“你小鸟要是个好人,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这时,少勇过来,给大伙发烟。李小鸟就势轮事,笑呵呵的问少勇,“新婚之夜,你和老婆干了几次呀?”
少勇红着脸,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一次,不,俩次……”
“每次都干多长时间?”李小鸟继续问。
“三、五分钟,最长的一次有十分钟。”少勇老老实实的说。
“太少了!时间也太短了!我结婚的时候,一晚上干七、八次呢?最长的一次,干了一个多小时。这还不算,白天趁空也干,从地里回来也干!”柳大炮自诩的说。
“吹牛也不打草稿,搞那么多次,那你老婆能受得了呀?”王二宝不敢相信。
“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呢?咱那时也是年轻气盛嘛!”柳大炮自鸣得意。
“这女人都是贱骨头!你对她狠,她才对你好,你对她温柔,她反而冷落你。这感情,不是培养的,感情,感情,那都是干出来的!”李小鸟一本正经的说。
感情都是干出来的,这就是哲理。王二宝调侃着说:“小鸟,没看出来,你讲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看来,你对女人是很有研究啊!”
“不敢,比起柳大炮来,我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李小鸟打破沙锅问到底。问柳大炮:“那你现在还能干那么多次吗?
“哎!现在年纪大了,不想那事了。偶尔也干,不像年轻那会猛了!不过,少勇你刚娶了老婆,火力正旺!你得好好干,一晚上最少也来上个五、六次。”柳大炮拍着少勇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少勇,婚后一定要把老婆制服的服服帖帖,任重而道远,好好干!你可要加油哦!”李小鸟笑呵呵的说。
“是呀,给咱们男人长长脸,不要像小狼一样,怕老婆的懦夫!让女人骑到咱们的头上?”王二宝认真的说。
少勇红着脸,默默的直点头。
正说着,赖常贵从外面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呦!你们这几个小年轻人都在呀!”
“村长大人,你怎么大驾光临了!”柳大炮笑(*^__^*)嘻嘻……调侃着。
赖常贵悄悄神秘的说:“晚上,听房不?”
听房,就是晚上躲在窗户下,偷听人家屋里的悄悄话,也就是隐私。尤其在农村,好多地方都流行。
一说到听房,李小鸟马上就乐了,“没想到村长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这雅兴?”
“那是,我不是吹牛,想当初我年轻的那会,就专门干这个。”赖常贵自豪的夸夸其谈。
“那就给我们说说,听房的故事吧!”柳大炮招呼赖常贵坐下。
赖常贵坐下来,看到桌子上有半瓶酒,也不管大伙同意不同意,掂起酒瓶,倒了一杯。一边喝酒,一边打开了话匣子,讲起了他过去的那些听房的风流韵事。
“说起听房来,那还是前几年的事儿,一天晚上,我……”
正当赖常贵讲的眉飞色舞,口吐白沫,大伙听的入了迷的时候,赖常贵的老婆张秀兰兴冲冲的赶来了,一进门,不由分说拧着村长的耳朵,破口大骂:“好你个死吊!饭做好了也不回去腾锅?让老娘我来回的找,原来跑在这,和几个小年轻人喝酒。”
张秀兰拽着赖常贵的耳朵,牵着鼻子,就往外走。赖常贵疼得直咧嘴,在后面跟着求饶,“姑奶奶,我这就跟你回家,你拽痛我了,轻点好吗?”
看到赖常贵被母夜叉牵着鼻子走,大家伙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别看赖常贵在外面风风光光的,在家里也是一个耙耳朵。
趁少勇出门送村长的工夫,李小鸟问大伙,“你们晚上听不听少勇的房?”
“听!”大伙异口同声的举双手赞成!
那好,晚上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