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鸟攥着这对狗男女的把柄,进行要挟,不满足自己的要求,是不肯罢休的。
赖常贵和郝玉花这对*的狗男女,实在拿李小鸟这小子没办法,俩人背转着身,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交头接耳,在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
“这么样啊!商量好结果了没有?”李小鸟放开架子,傲慢的问。
“商量好了,只要你不说出去,都依你。”赖常贵痛苦无奈的说。
“丫!”自己的目的终于得逞了!李小鸟做了个胜利者的手势,心花怒放!要是早答应了,不就不用费这么多口舌了?
那郝玉花羞答答像个小姑娘似的,红着脸,乖乖的来到李小鸟的跟前。好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现在机会终于到手了,李小鸟压抑不住内心的性冲动,一把搂住郝玉花性感的小蛮腰,摸着她丰满jianting的rufang,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起来……
郝玉花今年二十六、七,比李小鸟大个八、九岁,正是当打之年。更何况还是一对饥渴的年轻人呢?李小鸟趁火打劫抱着郝玉花,轻轻的放倒在地,一边亲吻,一边宽衣解带起来,“美人,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小子,净捡好听的说。”郝玉花半推半就的配合着,忽然,用手指了指在一旁看着的赖常贵,“别,别这样——还有他呢?”
李小鸟扭回头来,看到那赖常贵呆若木鸡,正痴痴傻傻的看着他俩。李小鸟瞪了狗村长一眼,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呀?这里没你的事了,还不快滚出去!”
赖常贵愣愣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叫你滚出去,聋了吗?听见了没有?”李小鸟大声的呵斥着。
“可外面正下着大雨,又没有个雨伞,你叫我怎么出去呀?”外面的雨密密麻麻的下着,赖常贵也是一脸的无奈。
看着外面的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李小鸟乐了!难怪这老家伙出不去了。李小鸟就命令赖常贵站在门前给他守着,把把风。还嘱咐道:“背过身来,不许偷看呦!”
“嗯!”赖常贵答应着,像条丧家之犬一样,乖乖的背转身守着。
李小鸟和郝玉花接着一点一滴的做着好事,那郝玉花摸着李小鸟健壮的身体,悄悄的说:“你可真行,那赖常贵居然听你的话。”
“那是,我是谁?他那敢不听呢?”李小鸟得意洋洋的说。
“那,咱们现在就睡吧!”郝玉花干净利落的说。
没想到这小媳妇比我还急,李小鸟故意吞吞吐吐的说:“玉花姐,我,我还是个处男呢?”
“呦!还是个童子鸡呀,我今天可要享福了!”轻点,郝玉花迫不及待的一边脱衣服,一边嗲声嗲气的说着。
李小鸟的小弟弟,早就憋不住了,半推半就的一下子楼住郝玉花性感的小蛮腰,把她压倒在身下。
“轻点,你弄痛我了!”
“没想到,你这么猛!““你也不赖呀!”
“比起那个老东西来,我的怎么样?”李小鸟故意的问道。
“比他强多了!”郝玉花撒娇的说。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死了!”
“那我现在就让你好好的舒服舒服!”李小鸟一个翻江倒海,鱼目混珠。外面的雨在大下,庙里面他俩在小下。
“呦——呦——”浪荡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就这样,劈里啪啦的折腾了好一阵子,外面的雨停了,里面也办完事了。俩人都穿好了衣服,李小鸟整了整自己的发型,释放了激情,满意的笑了笑。
郝玉花得到了滋润,像只小鸟一样,依偎在李小鸟的怀里,迟迟的不愿离开。看样子,她已经得到了满足。娇滴滴地说:“没想到,你小子可真行!”
李小鸟得到了释放,敞开男人的胸怀,让郝玉花在自己的怀抱里躺个够!李小鸟贴着郝玉花粉嘟嘟的脸蛋惋惜地说:“唉!我的处男金身已经破了,你是我人生中睡过的第一个女人”。
“看来,我真的很幸运哦,你让我做了回真正的女人!”郝玉花抱着李小鸟的脖子亲吻着说。
“你不也让我做了回真正的男人!”李小鸟默然低下头,深情地亲吻起了郝玉花性感迷人的嘴唇。
这不像是一对刚办完事的男女,倒像是一对依依不舍情深的恋人!看着自己的情敌和自己的旧情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样子。赖常贵气红了眼,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很不自在,故意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李小鸟含情脉脉的抚慰着郝玉花长长的秀发说:“谢谢你赐予我的爱,不过我得走了,我家的小毛驴还在地里呢?”
郝玉花依依不舍的拉着李小鸟的手说,“你就这么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别搞得这么庄重,有啥舍不得呢?又不是什么生死离别。”李小鸟坦然的说。
“那下次我还约你,我们一块吃饭好吗?”郝玉花露出了性福的微笑。
“好的,一定!”好呀,求之不得呢?李小鸟满口爽快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