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由于本人上传的比较匆忙,十七章前面落了一章,今天补上」
李小鸟哥们仨个正在喝酒,忽然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此人会是谁呢?大家正在纳闷之际,少勇赶忙站起来就要开门。
“别急!先问问是谁再开门也不迟。”李小鸟上去阻拦。
“一定是俺叔来了。”少勇说着,就打开了门。
门开了,一个满脸通红,醉醺醺的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正好撞在少勇的怀里,满身的酒气味。一进门就满口的胡话:“他娘的,老子敲了半天不开,关这么紧的门,干什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狗日的赖常贵。也不知道这老鬼在那喝了这么多酒,竟然摸到了少勇的家里。
见赖常贵来,少勇主动掏出喜烟递给村长,问:“叔,你怎么来了?”
赖常贵晃晃悠悠的瞪着少勇看了老半天,满嘴的酒气说:“咋问这话?你这娃好不懂事,要典礼了,难得你叔就不能来瞧瞧?”
“叔,来,快坐下!”少勇很有礼貌客客气气的招呼赖常贵坐下。
赖常贵毫不客气的一屁股躺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斜视着李小鸟和柳大炮,“怎么,你们俩个小子也在呀!”
“我说村长大人,又到那喝去了?怎么喝成这样?”柳大炮调侃地问道。
赖常贵盯着柳大炮,“这么晚了,原来你小子躲在这呀?你老婆喊你回去吃饭呢?”
柳大炮知道赖常贵是在调虎离山忽悠他,既不上他的当,也不去答理他。李小鸟呢?看着那赖常贵就不打一处来,在假装看电视,也懒得理他。
赖常贵见没人搭理他,觉得很无聊。就对少勇使唤,“还不把面掏出来,让你叔过过瘾!”
少勇就掏出一包白面,放到赖长贵的跟前。赖长贵把白面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好面,好面呀!你是在那买的?”
“在老拐的家里买的。”少勇老实的说着,就找出了蜡烛、金纸、矿泉水瓶,(抽白面用的工具)恭恭敬敬的放到赖常贵的跟前。
那赖常贵用打火机点着蜡烛,掐了一小点面,放到金纸上。在蜡烛的灯焰下面烤,不大会白面就化成了淡黄色透明的圆珠,冒着白色的气体,在金纸上滚来滚去。赖长贵用嘴含着矿泉水瓶,低下头,大口大口的抽了起来。
过足了瘾,也升了天,赖常贵伸了个懒腰,“咣当”一声,不小心把茶几下面放着的空酒瓶给踢倒了。赖常贵捡起来一看,“老实说,你们几个刚才关着门,是不是偷喝酒了?”
李小鸟和柳大炮正想着编造谎言来忽悠狗赖常贵,没料到少勇笑呵呵的,主动的把藏着的酒提了出来。李小鸟急了,摇着头,使劲的朝少勇使眼色。少勇没有理会,还悄悄的问村长,“看不看毛带?”
“看,看,当然看了!有这么好的玩意,为什么不看?”赖常贵吃了兴奋剂一样,乐得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嗨!就这点秘密,全给抖露了出来。这少勇也实在太老实了!
毛带放开了,赖常贵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录像里面*不堪的画面,笑嘻嘻的指手划脚着。
“没看过吧?”李小鸟故意调侃着问。
“没有!”赖常贵痴痴的回答。
“好玩吗?”
“好玩!”
“刺激吗?”
“刺激!”
“外国人的*,比你的大多了吧!”
“嗯!那倒是!”
李小鸟问一句,赖常贵回答一句。外国人就是比咱们开放,当看到人与兽的时候,赖常贵看不下去了,骂了起来,“他娘的,这不是*吗?人和动物咋能交配?”
谁说不能呢?你老婆张秀兰和俺家的小毛驴就*呢?想起下午在破窑洞里看到惊心动魄的场景,李小鸟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你一个人,在偷笑什么呀?”柳大炮悄悄地问。
李小鸟扒在柳大炮的耳边,悄悄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柳大炮听得是似懂非懂,模棱两可。
有酒喝,那最好不过了!革命小酒天天有。
“来,来,来,喝酒!”少勇倒了满满的四杯酒。
大家端起酒,正要碰杯的时候,李小鸟发话了,“咱们几个一人敬村长一杯。”
“为啥?”赖常贵愣了一下。
“因为你是村长,又是长辈,当然先敬你了!”李小鸟想灌醉狗赖常贵,出他的洋相,所以用好听的话来劝酒。
“是呀,我们做晚辈的,理应先孝敬你才是!”柳大炮也在旁边阿谀奉承着。
赖常贵连干了三杯,脸就微微红了。接下来,就开始划拳。什么“魁梧手呀,哥俩好呀,六六顺呀,八大仙呀……”
三个轮一个,赖常贵是输多赢少,一瓶酒三分之二全让他喝了。一瓶酒喝光了,少勇又提来两瓶酒,也快喝完了。这回李小鸟提出,先从赖常贵过圈。这下,赖常贵眼睛红了,“你们几个小年轻人,合起伙来忽悠我,是不是?为什么每次都要先从我开始?”
“你是一村之长,我们那里敢呢?”李小鸟假装恭维,给赖常贵敬酒。
“是呀,你还是我们的长辈。”柳大炮也跟着附和,一个劲的灌村长酒。
这下,赖常贵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干了!眼睛气的通红,甩着胳膊说:“别装蒜了!你们几个小鬼肚子里面使的花花肠子,老子还不知道?老子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爬上这个村长的位置,在酒场上打拼了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没遇过?就凭你们几个小毛崽子的酒量,今天也想把老子灌醉?门都没有!”
赖常贵是出了名的酒鬼,也是一个大酒缸,平时一人喝两瓶酒,不在话下。照他的话说,缺了什么也不能缺了酒,革命小酒天天有。看着赖常贵一副嚣张,蛮横无理的样子。李小鸟真想上去狠狠地抽他俩个大嘴巴,可这是在少勇的新家里,李小鸟喝的晕晕乎乎,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服气的说:“喝就喝,谁怕谁!”
“咱们不要用杯子了,太麻烦!干脆我们一人来上一瓶,对瓶吹,怎么样?”赖常贵一时兴起,晃晃悠悠的说。
喝了点酒,就耍酒风,忘了天高地厚。柳大炮也喝的蒙了,他也看不惯赖常贵这幅德行,更不能让他小瞧我们,不争馒头争可气!反正今天也豁出去了!柳大炮咬着牙说:“我们奉陪到底!”
“好!有种!像个爷们!老子就喜欢这样痛快的人!”说着,赖常贵就打发少勇去外面小卖铺赊酒,“提上八瓶酒来,帐计在我头上。”
少勇奉命出去赊酒了,屋子里剩下了三个酒鬼,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赖常贵确实喝多了,趁少勇出去赊酒的间隙,偷偷的打起了盹。
李小鸟和柳大炮在悄悄的商量着对策:“我都醉了,你呢?”
“我也是,头有点发胀!”
“咱们俩个看来跟他较上劲了,对瓶吹,能喝得过他吗?”
“管它呢?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