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南柯一梦
我本当死2015-10-25 01:522,637

  第十九节:南柯一梦在夕阳余辉的照耀下,俩道长长的人影映在皑皑白雪上。

  “和尚,夕日你师傅成对你说过,我当度众生,我也是终生一员,为何他却不度我?”,其中的一道人影的头发给山顶上强烈的北风刮的漫天飞舞,把他的脸全部挡住了,声音成头发里面传了出来,说话的声音虽然平静却有气无力的,北风一过,全给吹散了。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沙弥站在那长发飘飘的人后面,一脸的平静,“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你不在其中!”。

  “是吗?那我若何生?”

  “你乃天念而生,亦应天念而死,师尊也不能度你!”

  “天念生,天念死?”,长发人好象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一般,弯腰“哈哈哈哈”大笑,许久,长发人才抬起了头,声音却依然那么平静,“天当要生我就生,天当要死我就死?”。

  “天道无穷,不是我你能捂,你我所做只能应天道,不能抗天道!”

  “为何要去应他,为何我们就不能抗他?”,长发人抬手指天,大喝:“我就要抗你,看你又能对我如何,你不其生我为无喜无悲无爱无恨无情无仇么?我都反了,我定要做个有喜有悲有爱有恨有情有仇之人。”声音虽然那样高昂,但声音中的语气依然平静的,只向一个人大声的说话一般。

  “强求而来,又哪为真!”小沙弥在旁轻轻念道。

  “和尚,你说我强求,你师傅不一样,他竟然不能度我?为何又要你跟着我?难道他对我何企图?。

  “师尊之事,弟子不知!”

  “你不知你师傅之想,只按他吩咐行事,不怕他亦在抗天行事?你可想过你师傅之事又都是应天之事?难道你师傅亦能代表天道?”。

  “师尊不能!”

  “不能,那你为何要尊其意办其事?”。

  小沙弥凝思了许久,“和尚受教了!”。

  长发人转身扬头看着半边落下山头的夕阳,西风吹起长发,弱冠的脸庞照映在余辉下,让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流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面目,另外一个“自己”?流剑柔了下自己的眼睛,与自己真的一模一样。

  长发人看了一会夕阳,在流剑的惊讶中这样静静的走向崖边,然后提身落崖而去。

  小沙弥似乎看到了流剑的惊讶,低声道:“缘到时,你一切都会了,现在末是时,去吧!”。

  随声流剑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旋涡之中,无尽的抽引之力不停的抽拉着自己,忍不住一声大叫,“啊!”。

  剑魂山谷内,姗姗一脸奇怪的抬头看着满头大汗一声大叫的主人。

  “梦,原来是梦,南柯一梦!”,流剑看着抬头看着自己的姗姗喃喃自语道,“那个人会是谁?为什么与我这么像呢?”,带着疑问,流剑又昏睡过去。

  蜀山剑派后崖——悔过崖,蜀山剑派弟子犯错以后面壁思过的地方,最近又迎了一个长客——老乞儿,俩个法堂的弟子看着在自己面前斗着蛐蛐面壁的长老,苦笑不得,可不敢管,更加不敢去报告掌教,每个法堂的弟子都怕及了这长老,一般碰到这长老做什么出阁的事其当没看见,你若抓了他,等他面壁以后定要让你苦头吃尽,想想前面一不小心就“犯错”的几位师兄,俩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干脆俩眼一闭,当作没看到,随他斗蛐蛐去。

  老乞儿可是一个蜀山版的“鬼愁”,辈分在蜀山是千人之上,众多他弟子都不知是他的什么辈分的徒孙了,连蜀山内堂的那几十个苦修人士都亦是他的徒弟辈,但就怕一物,蜀山掌教代代相传的“捆仙索”,其实现在蜀山掌教萧易尘如果按辈分来算应该是他的徒孙辈,可是他仙去了师傅了解他呀,知道如果没人压制他,以他惟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只怕蜀山都要鸡犬不宁了,所以逼他下了毒誓,在他飞升前,历代的蜀山掌教他都要称之为师兄,然后又传下了这“捆仙索”,在修真界中老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蜀山这“捆仙索”与“悔过崖”可都是为现在这蜀山长老“量身定做”的,这捆仙索捆的最多也是这老乞儿,悔过崖呆的最多也是这老乞儿。蜀山历代掌教对这长老是又爱有恨,爱呢?蜀山弟子修练有何问题都可以找他,连这掌教不懂之处都可以问他,他都能一一答之;在这修真界修为高、辈分高、朋友多,每次蜀山有何大难,他一出马定能轻松解决,谁叫他“朋友”多呢,管他牛鬼蛇神,他有一堆这样的朋友,一呼百应。恨呢?小错不断,百年光阴,他要在这悔过崖呆上五十年,而且这些都还只是掌教发现的,还有许多是门下弟子不敢说的,倘若全说了出来,怕是百年都要在这悔过崖呆着了。蜀山门下弟子是对自己这长老无奈,每次悔过崖一有“新人”去,蜀山众弟子就知道,肯定又是一个给长老连累了的“倒霉鬼”,但每次弟子们有“错”,比如打碎了某长辈喜爱的某某花瓶,弄花了某某字画,他都一一为其担着,反正蜀山山下,就个掌教能管他,其他人他一概不怕,管你是什么法堂的堂主、蜀山七峰之一的师傅,到了他这,都要老老实实的叫他一句“师祖”,不然,他就定你个不尊师道之“罪名”。

  “喂!你那俩傻小子,帮祖师去弄点酒肉来!”。

  俩个法堂的弟子刚刚闭眼弄了个“闭眼不观”,声音又来了,俩人互看了下对方的苦笑,其中一个恭敬的回头,无奈的道:“祖师,您这是在面壁呢!”,“废话,要不是在面壁,我就自己去了!还要找你们俩傻小子,上次守崖的那俩小子呢?怎么这次不是他们了,他们可对老乞好多了,每天都是好酒好菜的!”,叭了叭嘴,老乞儿一脸的回味。想着前面俩个守崖的师兄弟回去给师傅一顿乱骂,俩人苦笑一下,不知此时该怎么办?尊了这长老的意,回去一顿臭骂,不尊,想想以后的“报复”,俩人一阵后怕。老乞儿可是个人精,一看俩人表情就知道前面守崖来弟子回去挨骂了,嘿嘿一笑,“他奶奶的!你们这法堂堂主谁来着!”一脸苦思,“云开师傅”,年纪轻的那个弟子一接口,旁边那个年纪大点的就知道完了,给赖上了,“啊!对,就是这云开,他奶奶的,竟然敢对老乞我的恩人这般对待,出去定要找他个说法,你这小子,谢谢你了,不说老乞我还忘记这名字了!”,“啊!”,知道上当了的年轻弟子想想自己师傅挨骂以后对自己的臭骂,连忙求情,“祖师!您可不能这样呀!您不要喝酒吃肉么,弟子马上帮您弄去!”,“哈哈,这样才乖嘛!吃饱喝足以后,祖师传你俩招新法,快去弄来。”“是!祖师”,年轻的弟子垂头丧气的跑去给自己的祖师弄酒肉去了。

  约一柱香的功夫,那弟子有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去的,“祖师,祖师,不好拉,那秦姗师妹的飘雪把接天峰的那万草圆给啃了!”,“啃了?啥意思?”,年轻的弟子一脸的怪相,“万草圆千年以上的药草全没了,百年以上的药草也给啃掉了一半,此时万钱师伯正在那发火呢!”。“啊!这臭丫头,我就叫她看好那小家伙,还是出事了!祖师我出去次,你们就当没看到好了。”一道人影随声而远去,俩个弟子无奈一笑,只能当没看到,老实的继续守卫“犯错的弟子”。

继续阅读:第二十节:老乞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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