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您来了。”波哥笑脸迎上。
洋哥拍了拍波哥的肩膀笑骂道:“黄波,你小子啊!哥哥我不在的时候听说你可长进了。”
“嘿嘿,我那点料子那能跟洋哥比啊!”黄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笑呵呵的道;“那都是各位长辈看得起小子。”
金辉见两人把自己晾在一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胸中怒火中烧,而洋哥此时正在打量场中众人,当洋哥的目光注视到江凌风身上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惊异。
越过正要发难的金辉,洋哥恭恭敬敬的来到江凌风身边:“您进来可好。”
这种变故,让各大在场势力惊讶无比,场中也有人认识洋哥,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如此恭敬,这少年是何许人物?。所有人目光都带着好奇移向江凌风。当然江凌风也很纳闷:“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洋哥知道江凌风肯定不认识自己,在江凌风面前站的笔直。
江凌风摸了摸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劳动同仁啊?”
“呵呵,看你这话说的,咱可不敢当,当初咱们可都以为您被秘密的蒸发了。”汪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嘿嘿,阎王爷跟咱是亲戚,我这条小命他不收。”江凌风自嘲道。
“不知道您,到此有何贵干?”汪洋小心的问道,这祖宗他惹不起,还是先问清楚再说。
“怎么说我们也算相识一场。”
“这个嘛!还不是给为同仁给您加上的?”汪洋不好意思的笑道。
“得,我听着别扭,反正我比你小,你干脆叫我老弟得了。”
“这咋可不敢当。”汪洋一听这话心里乐了,能跟江凌风搭上交情再好不过:“您要是不介意,咱就称呼你小哥吧?”
江凌风也不客套:“也行,那就这样吧!我本来只是来这喝喝酒的,没想到在这碰到汪老哥,相请不如偶遇,我请你喝酒。”
汪洋推脱道:“小哥,你也看到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呢?”
“哦,汪老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汪老哥赏脸。”江凌风望着金辉一伙道。
“小哥跟咱客气个啥,有啥事尽管说,只要哥哥我办的到的。”汪洋拍了拍胸膛道。
“是这样的,这几个人我有话要问,不知道老哥能不能把他们交给我。”江凌风指着金辉,两只眼睛发出阴冷的光。
看见江凌风那双眼睛,汪洋不自觉的一阵颤抖:“行,小哥都这么说了,这咱就不管了,小哥请便。”
“洋哥,咱们就这么算了?”黄波不满的对正要走人的汪洋道:“就这么走了,以后兄弟们怎么出来混?”
汪洋转过身严肃的对黄波道:“小波,我说了走就走,你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黄波还想说些什么,看着严肃的汪洋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气闷的朝门口走了出去。
出了莫斯科不夜城,汪洋快步赶上闹情绪的黄波,黄波哼了一声也不理汪洋,汪洋道:“我知道,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放弃了可惜,上车再说,我会给你说个明白。”
“小波,你如果知道他是谁,或许你不会这么想。”汪洋语重心长的道。
黄波这时好奇的问道:“就一二十左右的小子,还没我年纪大,他能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你听说过城南幽狼吗?”汪洋答非所问。
“听说过,是那些从城南出来的人传出来的,不过是个传说罢了。”
“如果真有其人呢?”
“这不可能,世上哪有那么厉害的人。”黄波是不关己的道。
“我以前也跟你的想法差不多。”汪洋叹了口气认真的道:“当初幽狼离开城南,里面的人都以为他被秘密处决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而且城南出来的人说的并不是传言,我就是城南出来的我清楚,而且活阎王那一战我是亲眼所见,因为我的囚室就在活阎王对面,我才三十六岁,还不至于老眼昏花隔着两道栅栏还会看错。”
听到此处黄波惊讶的望着汪洋。
黄波这时想起汪洋在酒吧内对江凌风的称呼,再看看汪洋那光溜溜的头,回想起江凌风那头还没一厘米长的头发,不由望着汪洋道:“难道那青年就是……”
“不错,就是他。”汪洋郑重的店了点头。
黄波震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可能,他才多大……哎呦!”由于黄波站势太猛,脑袋撞在了车顶。
汪洋好笑的拉了拉黄波,让他坐下。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夜景,汪洋叹了口气道:“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这是事实无法否认,我们这点人还不够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