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楚和白老头一起坐车直奔机场而去,令丁楚吃惊的是在机场竟有一家军用飞机在等着他们,从军用飞机上跑出一个身着军服的年轻军人,对着白老头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又对丁楚也敬了一个礼,道:“中央政治处中校张绍成奉命特来迎接二位。”
白老头却是随便的回来个礼道:“都准备好了吗?”
张绍成挺着身体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
丁楚仔细一看,那军人肩上果然有二杠二星,少说也是团职一级的干部,看得丁楚一阵疑惑,现在这个白老头的身份应该就是一个军人,而且身份绝对不低,看他那随便模样,统帅几千人的团级干部他都没有放在眼中就可以知道了。只是丁楚没有弄明白的是为什么一个在军队里面身份显赫的人竟会跑到医院里面当一个院长,看着白老头那副模样,怎么就觉得越来越神秘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白老头轻轻地一推丁楚,道:“发什么楞呢,走吧,我这是沾了你的光了,也风光一回,坐了一次军用专机,平时这飞机可是想坐也坐不到。”
丁楚一愣,道:“你是说这飞机是专门来接我的?”
白老头笑道:“当然是接你了,难不成接我不成?我又没有本事治好这几个人的伤。”
丁楚道:“这也有点太夸张点了吧!”别说坐军用专机,就连普通的飞机他也没有坐过,心道这里面该是怎么一个豪华样。
白老头这时笑容一敛,满面忧色地道:“这也说明那几个人是伤势又恶化了,哎。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丁楚奇怪地道:“这几个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么就连军队都没有办法?”
白老头道:“等下你到了看一下就知道了,现在我也跟你解释不清,走吧,上飞机!”说完沿着登机通道走进了机窗。丁楚也是紧跟在后,这架军用专机比民用客机要小得多,最多也就能容纳十四五个人左右,里面却没有丁楚相信中的豪华,也就是几张连在一起的座位,上面有三个军人在穿梭,其余什么都没有。
丁楚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军人显然有严格的纪律,白老头和丁楚登机后,除了张绍成不时为他们添水之外,,没有谁随便走上前来搭话。
丁楚实际上也没有注意这么多,本来他是想在飞机上再好好问问白老头身份的,哪知从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起,他的一张俊脸顿时雪白,脑门上不停地冒虚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顾得上去问白老头的来历。
白老头一见丁楚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晕机,心中暗暗好笑,想不到一身本领不凡,平日神鬼不惧的丁楚竟然晕机,但他知道晕机是极其不舒服的,连忙叫过张绍成要他准备点药品,同时对丁楚道:“现在飞机还是上升,所以难免不舒服,你先吃点药,然后等飞机平稳下来就没有事了。”
丁楚苍白的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他现在只觉自己肚子里面是翻江倒海,生怕一张嘴就全给喷了出来,忙是眼观鼻,鼻观心,运起道门心法,才将其压制下去。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到了目的地,丁楚一下飞机,就跑到厕所里面是一阵大吐,出来后努力呼吸几口空气,才长松了一口气。
早有军用吉普在外面等候,几乎没有作任何耽搁,就直接朝政治部驶去。
政治部作为中央直属机构,这地方丁楚想怎么得也得跟一个市委大楼差不多吧,谁知丁楚下车一见,顿时就傻了眼,这也算是一个中央直属机构,怎么看来跟八十年代自己乡下乡政府大楼似的,虽然旁边一块牌子上面清楚地写着XXXXXXX中央直属政治部,表示并没有来错地方,但他仍然疑惑地对白老头道:“真的是这里吗?”
白老头笑而不答,径直走了进去,走进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在墙壁上摁了几下,一道门赫然而开,出现一个小房子,丁楚随之走了进去,仔细一看,原来竟是一个电梯,心道政治部果然有些古怪,连个电梯都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只是有这个必要吗,别人就是不乘坐电梯也能随随便便爬到这个政治部的顶楼。
但进了电梯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因为电梯根本就不是往上面去的,而是一直往下面进去,丁楚这才知道这政治部大楼下面还别有洞天,这电梯非常快,但两人还是在里面作了二分钟左右才停了下来,白老头将门打开,映入丁楚眼帘的就是一个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大厅,里面是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白老头都是笑嘻嘻地与他打招呼。
白老头与这一众人打过招呼后,笑着对丁楚道:“小子,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
丁楚道:“就觉得你是越来越神秘了,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我没有猜错地话,这里才是真正的政治部所在吧,上面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只是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呢,刚才我们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地方至少已经在地下两千米以下了。”
白老头对丁楚的观察分析能力很是佩服,笑道:“你说得没错,这里才是真正的政治部,这里确切地说实在地下二千五百米,这里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国安局特勤中队。”
丁楚听了不由得一呆,道:“什么,这里就是我们国家特工队所在地?”
白老头道:“严格地说,这里只是特工训练,开会,以及治疗的场所。因为特工们一般都在外面执行任务,在这里的时间很少。”
丁楚恍然大悟道:“那你也一定是特工了,而且职务还不小是吧,你要我来救的那几个人也是特工是不是?”
白老头笑道:“不错,我是特勤队的总教官,也是他们的医生,那几个病人也并不是得病,而是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严重的伤,我拼尽全力也只能保住他们暂时不死,但他们的伤势还在不断的恶化,最近几天已经逐渐控制不住了。”
丁楚知道这个老头有一身不俗的本事和医术,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说真的他也没有多少把握,道:“如果这样的话,我也要看才知道到底能不能治,毕竟你才是医生,而我,充其量就是一个赤脚医生,虽然同是医生,但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白老头哈哈笑道:“我知道你行的,如果一个茅山传人连这么点问题都解决不了的话,你也就不是茅山传人了。”
丁楚一震,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骇道:“你们调查我?”
白老头歉意地一笑,道:“希望你不要怪我们,毕竟我们这里涉及到的都是国家队机密,如果不对你进行一番调查,试问谁有那么大的胆量要你到这里面来救人。不过我们也没有任何恶意,这点请你放心,你的一切我们都不会泄露出半点的。也请你能够对你在这里所见到的一切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丁楚仔细一想也是,作为国家特工组织不可能随便相信一个人,但想到自己一切都在别人的监视中,怎么都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盯上了我的。这么就知道我一定能治好他们的伤?”
白来头道:“我们国安局注意上你是你在我女儿医院的天台上都那个僵尸的时候,毕竟国家是不会容许像你一样这么强大的人在外面四处走动的,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如果被别的国家招揽,那将会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之前像你这样的一些人要么就是被我们招揽了,要么他们就一辈子避世不出,要么就是被我们消灭了,庆幸的是你是一个警察,我们才会让你这么一个强大的存在生活在俗世中,但我们也不能对你太过于相信,所以后面我们还是对你进行了一番调查,别人可能查不出你的底细,但对我们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发现你竟然是茅山丁白衣的徒弟,哈哈,这下我可就放心了,这个老道士带出来的徒弟我是绝对放心的,所以也就没有再调查你了。”
丁楚听了,心道这个国安局的特工果然有些本领,竟能将自己师傅找出来,听白老头这口气竟似认识自己师傅,想来自己也有差不多五年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了,对他是十分想念,于是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样,还好不好?”
白老头笑道:“我第一次见你师傅大约是二十五年前,那时候他的样子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这次为了这几个特工的事特地去找过他,他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你说他好不好?他还真是驻颜有术啊,看得我羡慕得不得了。”
丁楚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自己和师傅一起生活了进二十年,还真没有发现他有衰老的迹象,现在听到自己师傅一切皆好也是很高兴,道:“你是说这几个特工的伤势还让我师傅看过,那这样的话你就找错人了,我师傅都没有办法的事,我就更加没有办法了,你另请高明吧!”说完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