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外衣给我好吗?”那姑娘低声的说道。
“对,对,我怎么没想起来呢?”王利鸿一边笨手笨脚的将外衣脱了下来,一边自言自语的埋怨着自己。
那姑娘穿好了外衣,对王利鸿说:“我叫南宫燕,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王利鸿脸一红说道。(刚才谁想跑来的!现在脸红了)“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呀?”
南宫燕看着王利鸿那双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手,卟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呀?”她没有回答反问道,仿佛和眼前这个人呆在一起有一种陌名的安全感,连刚才的惊吓也忘记了。
“哦!”王利鸿好象刚反映过来,连忙说:“我叫王利鸿,今年二十二岁,在XXX公司工作,对了,今天刚从那里辞职了!(梦醒:是让人开除了好不好。王利鸿:大哥,留点面子吧!)现在无业游民!就在前面住!”
“哈哈……”对面的南宫燕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好一会才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实在是太有趣了!我又没有要查你户口,用的着报的那么详细吗?”
王利鸿看着已经笑弯腰的南宫燕,一时不明所以,但他仔细现在的大脑却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刚才由于事情紧急他也没有仔细看南宫燕,此时一看才发现南宫燕的身材绝对是他所见过女子中最匀称漂亮的,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骄傲的双峰在王利鸿那宽大的衣服下挺拨欲出,随着她的娇笑,那双峰更是行成了一阵阵美妙的波浪,如同有魔力一般将他的目光牢牢的吸引,更何况南宫燕此时已经弯下腰,从宽大的衣领口处更是美景一片。
“喂!呆子,别看了!”直到南宫燕大喊一声,才将王利鸿惊醒过来,“看够没?”
王利鸿尴尬的用手挠了挠后脑勺;“什么看够没,我都没看清!”说完才发现现在自己说错了话,好象在耍流氓,很想看清楚似的(不过这也是他的心里话,呵呵),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南宫燕,脸色变的像一块红布似的。
“你……你……”南宫燕气哼哼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王利鸿,一时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笑,脸已经变成成熟的苹果色了(不是青苹果,是红富士哦!)心里虽然气恼,但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在南宫燕的心里漫延,好象和眼前的呆子十分的熟悉,就好象已经认识了多年的知心朋友。那种陌名的安全感更加的强烈,强烈的想和他说话、和他亲近。以前她也认识很多的事业有成的杰出俊杰,也有很多人追求她,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给她这种感觉,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见中情,她十分的渴望这种感觉又有点害怕这种感觉,南宫燕也陷入了沉思,毕竟两个人见刚刚才见面不到十分钟。
月亮悄悄的从东方升起,一片银白色的月光洒下。H市开发区的空气不象市区那样漂满灰尘,相对来说还比较清晰,月光还能照射下来,洒满大地,将荒芜的大地上高高低低的杂乱建筑染上了一层金色。
两个人终于从荒废的建筑中走了出来,两个人终于打破了刚才的尴尬。南宫燕见王利鸿抱着的头盔问道:“你准备玩《风云》?听说还有三天就正试公测!”
王利鸿摇了摇头说:“我明天要去找工作,我弟弟下个月的生活费还没有着落呢!”他也没有隐匿什么,刚才就已经把自己的经历全对南宫燕讲了,就象对多年的朋友倾述,没有一丝的尴尬。南宫燕说想给他安排工作,却被他拒绝了,他要自己去拼一片天地。南宫燕静静的听着他的苦楚和他的豪言,在她的心里这个形象更加的高大了。
南宫燕看着面前的男子,双眼不由的蒙上了一层水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痛,两个人一下子又都安静了下来,自顾着走路了。
两个人刚来到大路上,吱!一声轮胎与柏油路急剧摩擦的刺耳声在两个人不远的地方传来,一辆黑色的很高档的轿车在两个人身边停了下来。王利鸿只知道那个车很高档,却不知道车是哪个公司产的,也不知道这个车是什么牌子的,因为他不认识。
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一个50左右岁的老者,快步来到南宫燕面前:“小姐,可找到你了,少爷一给我们打电话,老爷就派出了所有人,把开发区快找遍了!你没有事吧,老爷正担心呢!”
“哼!”南宫燕冷哼了一声,脸色一下子变的十分的寒冷:“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那个人,我反胃!”又回过头来,脸上更是一下子解了冻,变成了满面春风:“谢谢你,这是我的名片,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要回去了!记住和我联系哦!我们现在可是好朋友了!”说完脸一红。
老者看了看南宫燕忸怩的神色又看了看王利鸿那一身土里土气的衣服,两眼自然的露出了鄙视的目光。一回头对身后的人说;“把你们身上的钱全留下!”
王利鸿对老者的鄙视如同未见,对老者一笑说道:“我也是偶然遇上救了你们的小姐,不是为了你们的钱,再见!”说完也没接南宫燕的名片,头也不回的快步跑向了小巷,他不想让人看到他两眼里的泪水。
“喂!你等一下呀!把我的名片拿上呀!”南宫燕在后面大叫着,可是王利鸿已经转进了小巷,看不见身影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张叔叔你……”南宫燕双眉倒立,但是又不能对这个看着她长大的王叔叔发什么脾气,泪水不由的颗颗落下。
老者也一下子愣住了,他知道他伤害了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自尊,而且是深深的伤害。心里不由的想道:“难道我真的看错了吗?现在还有没被物欲改变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