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什么事了?不要大惊小怪的。”杨晶笑着说。
凌峰凑到了杨晶的耳边轻轻地说:“避孕药。”
“不是还有一板吗?”杨晶奇怪地说。
“那是玉秀的,那天她发现少了一颗,差点就剥了我的皮。”凌峰笑着说。
“那要怎么办。”杨晶问。
“一个去买药,一个去买菜,你要去买什么?”
“我去买菜,你去买药”杨晶笑着说。
“还是我去买菜,你去买药吧。”凌峰也笑着说。
“我是女人,你要尊重妇女,所以还是我去买菜,你去买药。”
凌峰没有办法,只得说:“好吧,你去买菜,我去买药。你拿着钥匙,有可能我会来得慢一点,因为你的地方近,我的地方远。”
两人分好工,就分头行动。
凌峰来到一家药店,害羞地说:“阿姨,我要买外用的避孕药。”
“我们这里没有卖着,你到别处问问去吧。”那个阿姨没有好气地说。
凌峰只得走出那家药店,只听见卖药的女人在后面说:“小小年纪就不做好事。”
凌峰一想:“哦,不是没有,原来是不想卖给他,因为自己年纪还小。”
凌峰又走到一个药店,对卖药的女人说:“大姐,我哥哥叫我来帮他买外用的避孕药。”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卖那种药。”卖药的女人说。
“大姐,真的是我哥哥叫我来帮他买,你就卖一板给我吧。”凌峰恳求地说。
卖药的女人笑了起来说:“我知道,但是我们这里面规模小,真的没有卖那种药,前面500米,有一家大药店,那里面就有了,你到那里去买吧。”
“谢谢。”凌峰说着又走了出来,心想:“买点避孕药都会有这么难,走到前面再买不到,我就不买了。”凌往前走了500米,果然看见了一个大药店,就走了进去,轻轻地说:“阿姨,我哥哥叫我来帮他买外用的避孕药。”
只见吗个阿姨压低声音说:“这种药不能卖给小孩子的。”
凌峰一看四下无人,就拿出了100元的一张钱说:“阿姨,你就卖两板给我吧,钱不用找了,以后我哥哥要的话,我还来你的这里买。”
“那好吧,不过你不要说是来我的这里面买的。”那个阿姨一边递过来两板买外用的避孕药,一边认真地说。
“阿姨,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凌峰赶紧把买外用的避孕药装在衣袋里面,匆匆地往回走。来到了院子里面,刚好看见杨晶也是买菜回来,凌峰笑着说:“杨晶,我还想着我会来慢一点,不想还是一样的,不过我的工作比你的难做多了,我跑了三家药店才买到。”
“哈哈哈……人家不卖给小孩子的,你是怎么买到的?”杨晶笑着说。
“哦,你知道怎么不告诉我,怪不得你不去买药了。”凌峰埋怨地说。
“哈哈哈……我告诉你,你叫我去我就去,我有这么傻吗?什么叫男人,男人就是有困难的时候冲上去的人,你懂吗?”杨晶笑着说。
凌峰一想:“说得很有道理呀,以后自己应该主动承担困难大的任务,不要让亲爱的人为难。”于是就笑着说:“算你狠,来我背着你上楼,省得你走。”
“真的吗?我可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么高级别的服务。”杨晶高兴地笑了起来。然后就趴到了凌峰的背上。
“起轿。”凌峰拖长了声音说。
凌峰就站了起来,背着杨晶就往楼上走去。
来到了二楼,听到了上面有脚步声下来,杨晶本能地想挣脱一来,凌峰说:“就在上面吧,你看我的。”
“哟,这个小姑娘怎么了。”下楼的叔叔关心地问。
“她的脚扭了一下,走不了了。”凌峰笑着说。
“你们有药吗?”
“谢谢叔叔,我刚买了一些了。”
“那我下去了,以后要小心一点。”热心地叔叔关心地说。
“以后我会注意了,叔叔再见。”杨晶笑着说。心里想:“这一招很好呀,自己为什么不找个机会用上一用呢。”
“凌峰,你刚买的那一些是人家扭伤的药吗?”杨晶笑着说。
“是呀,不是肉体上的扭伤,是预防心灵上扭伤用的。”
来到了401房子前,凌峰毕恭毕敬地说:“夫人,请。”
“给你钥匙,开门。”杨晶就像夫人一样威严地说。
“是。”凌峰打开门,说:“夫人,里面请。”
杨晶就走着T步,“咚咚咚”地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杨晶说:“可以了,要做饭了。”
凌峰只得放手,说:“要是天天能这样就好了。”
“你想得到是美,虽然我们19岁,已经成年了,但我们还是学生,天天在一起就叫非法同居了。”
“哦,是这样,我不知道。谢谢杨老师批评指教。”凌峰笑着说。
“哈哈哈……还蛮谦虚地嘛,赶紧捡菜洗菜。”
“是,杨老师。”
两人笑着就走进了厨房,不到半个小时,四菜一汤就做好了。
“开……饭……啰……”凌峰拉长声音叫了起来。
凌峰看着杨晶,笑着说:“请领导发话。”
“嗯……嗯……”杨晶清了二下嗓子说:“同志们啊,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啊,是无数的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啊。今天的白米饭,来之不易啊,是杂交水稻之父是袁隆平爷爷,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啊。今天的蔬菜,来之不易啊,是农民伯伯和农民大妈,用辛勤的汗水换来的啊。所以啊,我们要爱惜粮食啊,所以啊,我要求你们啊,把这些东东全部消灭掉啊……”
“行了行了,领导讲得太好了,但是我的肚子都要饿瘪了,开饭吧。”凌峰笑着说。
“好,鉴于一部份同志的强烈要求,开饭。”
两人吃得正香,忽然,听到了“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杨晶从门上的观察口往外一看,吓得跑了回来,脸色苍白地说:“凌峰,不好了,玉秀,玉秀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