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呢?
而且,听声音,是从亨利他们相反方向来的。
是迂回包抄吗?
西斯苦于浑身被缠紧了,除了嘴巴,哪里都动不了,只能拼命斜着眼睛,试图用余光去尽早发现来人是谁。
转眼蹄声就到近前,看来这骑士座下是匹追风逐电的好马啊。
“啊!有埋伏!”
来人一声暴喝,飞出一物直奔西斯的大头。
“队长!别开枪!是我!”
“是你小子!”
发生什么了?陈佩丝和猪时髦演小品?
不是,是铁牛。
铁牛?……
来者是铁牛啊!
他飞出的板斧收势不住,呯的一声把西斯头盔给震歪了,正好转了180度。
注意,不是360度,是180度。180度是什么概念?不懂的请回去好好读小学初中。
当然也把西斯给震得个七荤八素。
本来就支持不住,现在援兵到了,可以安息了……
不是,是可以晕倒了。
“老子拼命日夜兼程,屁颠屁颠跑来救你。你居然脑袋朝里不理我!”铁牛大叫。
“啊啊?不是啊!你怎么才到?!我……我瞎了啊!我刚才跟狮子亨利他们决斗,突然眼睛瞎了啊!什么都看不见了!”
听声音,是铁牛滚鞍下马,疾步上前,一把掀去西斯头盔上的面罩。
“啊啊啊~~~~你是谁?你不是西斯!虽然你的声音很象他!西斯脸上没这么多布!”
西斯无语,长叹一声:“是史东这臭小子弄的!把我缠成个木乃伊!我都快憋死了啊!快给我解开,我要嘘嘘了!我马上撤去外面的披挂……”
“真TMD恶心!”铁牛抓住西斯布条的一端,左手一扯,右手用力把西斯扔出去……
不是吧!全身骨折的人啊!你这是要人命啊!
只见西斯风车一样转了出去,也不知道在空中绕着自己的脊椎骨所在的直线转了多少圈,只知道整个世界全成了连在一起的狂乱的线条……
呯!
快落地时又撞上一物,顿时滚在一起。
因为被转得眼花了,西斯看不清是什么,反正有铁牛在,一切交给他就好了,自己只管专心嘘嘘和呕吐。
“这豹子马又撞你主子啊?!”
西斯听了心下明白:原来是虎类豹回来了。
然后肩头感觉多了个东西:那么松鼠也回来了。
“黑豹关海法呢?”
“喵呜~~~”
哦,在背后……我说你怎么老出现在背后影子里啊?本来你就黑……
“对了,大猫小猫和松鼠,亨利……”
松鼠跳起来抓住鸽子(西斯无限感激他,自从松鼠来了以后,终于再没被鸽子撞飞了)。
“哦,还有鸽子……亨利他……”
“这位将军,我观你骑的马……哦,不是马,是犀牛。这犀牛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名为‘的卢’,骑则妨主。骑士先生行色匆匆,表情严肃,看来所行之事非同小可,若骑此凶马,恐有血光之灾啊!依老夫看……”
又被打断了!该死!
……什么?
‘的卢’?!
那老头子又来了?!
回头一看,果然是那家伙。
这时候正洋洋得意地骑着匹高头大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那小孩坐在上面。
“又是你!”
呯!
犀牛飞起一角,把老者连人带马顶到半空。
虎类豹上去咬,离得远了没赶上,于是就在下面张着嘴巴等着。
“休得无礼!”铁牛一跃而起,把老人和马匹接住,轻轻放在地上。
“住手!”
然后,西斯铁牛一起喝止了虎类豹和犀牛。
“这人是谁?怎么见面就忽悠人?”
“我也不知,不过倒要谢谢他,就因为他把亨利随从的坐骑给忽悠走了,我才能侥幸活命……”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观你有胸……凶兆啊。”老人落地后惊魂未定,居然又转头对西斯说。
“爷爷,他是男的啊。”
“男的也有胸……凶兆嘛。你不知道曾鸽大神吗?他本是纠纠一武夫,后来堕落成神了。”
此人果然信口雌黄!
“大家听好了:亨利退兵,我们遵守承诺不去骚扰了。但必须提防有诈,鸽子再去侦察,有异样随时报告。”西斯抓住机会,终于说完屡次被打断的话。
“咕咕!凭什么又是我?”
“老是撞我,还敢唧唧歪歪,再说个不字,一把火烧了你丫的!”
“咕咕!你狠!当心我反水!”鸽子腾空而起。
然后,扭头望向那老者:“这个……先前去救人,没跟您详谈,甚至不知您是谁。不过肯定不是小人物,敢问尊姓大名?”
老者捋着胡须笑了:“老夫本是混迹人间一神龙,逍遥自在,不想竟然被你小子给认出来……不错!有眼光!有前途!”
原来是叫兽!
怪不得那么厉害!
不过,你到处忽悠别人的坐骑干啥啊?
“哎,别提那伤心事了。”老人一脸悲痛欲绝,要来内牛满面。
这故事真是……
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当年是媒体和官员们捧起他来的,现在封杀追捕他的,也是他们。
无论何时何地,这些人都是得罪不得的啊!
……
“对了,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什么瘾。”羊叫兽说着,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把两个端子,对着铁牛的太阳穴轻轻地点了一下。
这家伙自己才有瘾吧?!
“难受吗?”他盯着铁牛的脸问道。
“不难受!我没有那什么瘾!这什么XX玩意儿啊?”铁牛说。
“那好,再来一下。”羊又点了一下。
铁牛颤抖了一下,可他咬紧牙关,不说难受。
西斯和众魔兽一个个石化,目光呆滞地看着铁牛最后口吐白沫,晕倒在地,还不停打着摆子。
“看吧:这虾米瘾多可怕啊。”
西斯等浑身一激灵,纷纷点头如啄米:“是啊是啊,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