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
叶叶声声催雨狂,思君还忆泛湘江。
棹歌声里夕阳醉,舞榭盈盈浊酒香。
花易落,梦难长。一灯红瘦赏孤芳。
素笺不尽相思意,风卷残痕满地霜。
这是我刚刚收到清秋发给我的信息,我们生产的手机已经送去给她了。相思之情跃然面前。
不管什么原因,也不管费少怎么哭闹,余司令还是让我跟八号出来了。陈忆宗等人在门口等着呢,眼睛都红了。我和他们一一拥抱,危难时候见真情啊。他们全是我的兄弟。
我笑着问八号:“主席要见我是真的?”
“这到是真的,”八号说,“不过主席并不是要现在见你。他是得到我的报告后让我传话的,主要是为了救你,希望你明天见他。”
“谢谢他老人家,谢谢兄弟们。”这是我在这个年代第一次对别人真心说出兄弟二字。以前我只对2085年的伙伴们说。
和兄弟们一起在华京有名的饭店要了个包间。非常内疚,他们为我做了好多工作,而我且没有请他们吃过一次饭。大家在喝到我们尊敬的八号先生也放声歌唱后才起架回府。而我不知为何竟没有一点醉意。虽然我喝得最多,但是我的嘴里没有一点点酒味。这样当然是我亲自给他们做一回司机了。
回到别墅,我给远方的清秋和小梅轮流电话轰炸,信息诉情。其实我还在想我从前的,从从前的,穿越来前的爱人。当我选择了现在这条路时,我就注定要痛苦了。可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到她们身边。那么我还是一样会痛苦。因为这里也有我放不下的。
主席的会客室,只有我们两人,连工作人员也没有一个。一米五几的身材,在我面前是那样高大,有点发白的中山装,在我心中就是普度众生的法衣。粗糙的大手,让我想起我的父亲。
“第三股力量。必须是暗的第三股力量。这才是决胜的关健。”我笑着看着他。
“我能相信你吗?”终于,老人家结束自言处语,看着我问道。慈祥的眼睛清澈见底。我站了起来。“我的生命本不属于这个年代。可我的使命让我为国效忠。您的生命为了一个目标。我也是!”我们都没有说出什么是我们的目标,但是我们的手握在了一起,粗糙的手象父亲。
“成交!”“什么时候您老也会做生意了?”我笑道。
“哦,这个你就不了解了吧?我向来都说,无商不富么。”老人家的腰好象直了一点。
“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说道。“人!”我们又一起说出。“是啊最先进的科学,也要有人撑控啊,也必须要人控制。”
几天后我带着齐天良领导的第一批潜艇战士回到了齐梁故里。总共30人。空军,张爱国领导在航空母舰基地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