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付思清与公孙月
山里的孩子2015-10-25 01:483,202

  “有人说人生就像一面镜子,你对着它笑,它就对着你笑;你对着它哭,它就对着你哭!你说我是不是很执着?”公孙月站在刚走出来的公司望在密集的人群说着。冷睿站在公孙月的身边认真道:“或许我不懂你,又或许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但我想问你,这一切你母亲给你说过吗?为什么要逃避呢?既然你母亲都原谅他,你为什么不能?打击吗?呵呵,真是滑稽。”

  公孙月不是不认,而是不能认。在底层的社会中爬着走到了今天这步,他不想让别人认为以前是自己没用才不会被家里人所承认。公孙氏家!这是一个古老的姓氏,不是因为他的历史悠久而古老,公孙氏家每个人不说是大慈善家,但却是能俯视众生的资本家。甚至在很久以前传说也有一个名叫‘公孙月’的女人。

  “重刚而不中,上不在天,下不在田,中不在人,故或之。或之者,疑之也,故无咎。”冷睿听着公孙月说出这句话时的无奈,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突然感觉到自己在他面前犹如星星之火。

  突然付思清推着公孙流云慢慢的走在公孙月身后,公孙流云有些许愧疚的看了公孙月一眼说道:“思想的动摇并非正确与错误之间左右不定,而是一种理智与非理智之间徘徊。月儿,你现在真的是清醒的吗?”公孙月好像也没有刚才那样激动,只是平静道:“这些都已经不重要,我说不出让人宽心的话,可我却想听见对我说出这种话,这是不是很可笑?”说完又摇了摇头道:“不,也许不是可笑!是悲哀,我的快乐只能从别人虚假的问候中提取那不足为重的成分。或许,我该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了。”

  公孙流云摆了摆手让付思清不用再帮他推动轮椅,自己驾着轮椅慢慢的到公孙月身边停了下来。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喃喃道:“这个世界的空气太污浊,大自然给予我们的全都被人们的自以为是给取代了,可能在不久后就会遭受到大自然的惩罚。”说完微笑着看向公孙月道:“月儿,你怪我吗?可我不怪你,只要你是姓公孙那就是我的骄傲,我不想回忆过去,也不会想到未来。至于无相……”说到这里,老者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喃喃道:“你和他不一样,你是我最大的骄傲他却是我最大的痛楚。有人说,长寿是福,我看也不尽然。人活得太久,对众生的相,看得透透彻彻,反而鼓舞时少,叹息时多”

  公孙月喃喃道:“宿心不复归,流年抱衰疾。是这个意思吗?”公孙流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微笑道:“呵呵,这就是流云。”说完公孙流云想到了什么说道:“快回去吧!燕子在家里做饭等着你,带着你的朋友去尝尝吧!他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说完便自己驾着轮椅离去,付思清想上前去推动轮椅。公孙流云摆了摆手。

  付思清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公孙月,公孙月转个身来看着付思清道:“说吧!我,依然一样。”付思清身子轻轻一震,眼神迷离的看着公孙月说道:“公孙……公孙少爷。”公孙月转过身,右手突然轻轻的抚摸这张足以令其他女子疯狂嫉妒的容颜喃喃道:“你心里是想的吗?公孙少爷?你是在给我机会还是准备自己放弃这个机会?”付思清身体一直在轻轻的颤抖着。享受这粗造的手掌给自己带来的温暖,多久了?从来不敢这样渴望过,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自作多情,现在不是感受到了吗?为什么这样不安?

  付思清忍着不让自己的手放在公孙月的脸上,轻轻哽咽道:“不是的,月。你,你还好吗?”公孙月没有回答,轻轻将他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享受这片刻的春宵。低声道:“露珠,宁可在深夜里与寒花做伴;却不容那清晨的阳光给他丝毫温暖。思清,值得吗?”付思清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伸出双手紧紧的楼着公孙月的脖子大声道:“月,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不要再走了好吗?月,我……”付思清只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股炙热的烈火在燃烧着,很刺激却也异样。公孙月的双唇就这样静静的、单纯的轻吻着,没有丝毫的杂质。

  不久,唇分。付思清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但却没有丝毫的责怪,轻轻的靠在公孙月那坚硬的胸膛上喃喃道:“能带给露珠一刻平静的只有黑夜中的寒花。如果被那世人眼中温暖的阳光所照射便会烟消云散,露珠永远是属于黑夜的。”冷睿则是早早的就走进了那宏伟的公司欣赏着画像去了,付思清又开口说道:“月,我是爱你的。”

  公孙月听了后,抚摸着那细细的发丝问道:“为什么而爱?”付思清摇头道:“童年的爱是因为被人爱而爱,成熟的爱是因为爱人所以被人而爱,我都不是。”公孙月听了也是一愣但却没问下去,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题便思考了一会,付思清抬头看向公孙月见他正在思考也不打扰,突然公孙月开口道:“思清,如果我飞得不够高,你会怎么办?我可以继续为你而飞,你呢?”此时公孙月正在做出选择,还没恋爱过的他在六年前就被这个女孩吸引了,但出于自卑没有说什么。现在的他不同了,不是因为那个被人赞颂的公孙流云。是他自己,他已经有骄傲的资本了。但为了更清楚的了解到付思清对自己的爱有没有达到理想中的那样,所以他必须问出这个问题。

  付思清没有考虑的直接道:“月,不管别人在乎你飞得高不高;我只在乎你飞得累不累。”公孙月身子微微一震。心里笑道:找到了吗?

  付思清却不知道他今天的这一番话已经让她在公孙月心里已经上升到了何种的程度。付思清说完后缓缓的摸向这让自己苦苦思念了六年的容貌,从公孙月脖子摸向公孙月的脖子时,一道明显突起的疤令她疑惑了,她向脖子处望去。大大的惊呼一声,双手捂住嘴巴退开了两步,刚刚干滞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又掉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一道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疤痕。疤痕就这样紧紧的贴在公孙月的脖子上,看着就像是一个从地域深远爬出来的恶魔。

  公孙月看着吃惊的付思清淡淡的说道:“这道疤痕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说着仰头望向无边的天际。付思清见过那些训练中出来的人,可没一个人有公孙月这样的疤痕,这疤痕就像是死神的盖章一样,单是看着这道疤痕就可以想到正在死亡边缘徘徊的公孙月一样。付思清忍住哭声再次靠在公孙月的胸膛上喃喃道:“没经过激情炼狱的人从来就没克服过激情。”公孙月叹息道:“我们,回家吧!”付思清轻轻的点头。

  这时‘咆哮的巨箭’卢小伟悠闲的走在路上,突然与两男一女擦肩而过。卢小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两男一女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卢小伟皱眉道:“这是什么?”说完便跟着三人走到一家住小区,在小区外静静等着。

  公孙月对着付思清好像变得开朗许多了,走到客厅见师燕坐在摆满了菜肴的桌子上发呆,连自己回来了都不知道。公孙月直接坐了下去,招呼也不打的就拿起了筷子准备夹菜,师燕在公孙月坐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们,见公孙月招呼也不打就想吃东西打了一下公孙月手中的筷子斥道:“你这孩子。”说完还白了公孙月一眼,转向付思清和冷睿道:“思清,还有这位是叫冷睿吧!快,快坐下来。”冷睿有些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也没多想就坐了下来学着公孙月话也不说就拿起筷子去夹菜,师燕这次可没有去打冷睿的筷子了,人家可是客人呀。

  几人就在菜桌上聊了四个多小时的家常,边吃边聊。冷睿也感受到了家的温馨,比平时也开朗不少,和师燕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整顿不算丰富的菜吃下来也已经晚上九点过了,公孙月提出意见说是出去走会,带着冷睿这个没见过城市的人出去游览一下,冷睿则是双眼放光的点头答应了。

  公孙月此时也已经一改从前作风,有时还懂得开开玩笑,走在路上也不忘去戏弄一下冷睿,冷睿一被戏弄就‘义不容辞’的说着‘我比月大应该让着他又或者是说远离尘世的孩子都是纯洁的之内’的话,引来付思清一阵‘咯咯’笑声。三人就这样在街道上走着,可这时卢小伟却也紧紧的跟着,他突然对着前面的人有些好奇。刚才与这三人擦肩而过时感到内心有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小就被爱情所困的他,选择为了爱情抛弃自己,甚至连自己的原则也能扔掉;尊严也能卖掉。在潜意识里他早就已经麻木了,可今天遇到了这三人给他那种强烈的不安感令他感到疑惑。就像是以前自己无意中走进泰山脚下的森林时遇的那老人。老人给他的只有那若有若无的敬仰,可现在他感觉到的不安比遇见那个老人还要强烈。

  “这?你,难道是在恐惧吗?”说着摸了摸绑在手臂上一根看试普通至极的棍子。

继续阅读:020、插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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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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