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转过身去。”我抬起枪命令道。
“OK,OK。”他惊慌的摆了摆手,依言转过身去。
在他们身上一一搜查一边,除了三把“英吉沙”工艺防身刀之外,再无任何有威胁地东西发现,当下将枪头从他们身上移开。准备让他们离开,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手臂也开始发麻,使不上一点力气,我惊慌地张了张嘴,却是无法发出丁点声音。
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来,我终于再支撑不了沉重的躯体,“轰”的一声倒在了黄沙之上,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孔凑进我,无声的大笑着,接着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好像过来好久,因为我是强烈地饥饿感折磨醒来的。眼前是一个地下室一样的房间,我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一把巨大的电椅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扒了个精光。
“喂!可爱的家伙,我想你应该晓得你的处境吧。”从楼梯上最下来一个拿着火把的人,一边冲我说话,一边把室内挂在墙上的其他火把都一一点燃。我这才看清楚他的脸,正是那天自称是商人的那个图仑国男子,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这里好像就是用来审问的地方,到处都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这是哪里?”当我说出话时我才知道我的嗓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跟鬼音没什么区别。
“图仑国境内。”他利索的答道,“我们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些恐怖份子。”
真是没想到,我竟然被这么轻易的俘虏了,当我看到他头上的裹布时候,我明白了,他没说谎。图仑国所大多数男子都在头上都会有那样的裹布。据说他们国家的人自古以来就十分擅长施毒术,看来是我一不留神中了他所施的毒。
“安曼!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先出去吧。”四五个保镖模样的人簇拥着一个俊朗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男子对着那个叫安曼喊了一声。
“是!”安曼的动作绝对是他们国家的军礼,我怀疑他们是军方的人,即使不是,怕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韩进,毒蛇成员。请告诉我你的其他队友的位置,还有孔雀坡上驻扎部队的人数和具体位置情况。”那个俊朗的年轻人,我看着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了。尤其是他抽雪茄的时候的样子。
“老朋友,别告诉我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他玩味的看着我,平静的面容后面却是杀机涌现。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他看出我来我已经忘记了,便又说,“卡斯湾。”
“原来是你。”他叫戈萨,是图仑国国防次长的小儿子,也是卡斯湾最大的毒枭。两年前我们在结束了一场城镇战,上面命令我们去打击一个卡斯湾的制毒基地,卡斯湾是全世界第三大的毒贩基地,因为它是处在大寺国,孟坞国和图仑国的三国交界地,所以大批的毒品都销往三国,甚至已经形成了强大的武装势力,对国家边境产生了重大的安全隐患。
当时我们和政府两个侦察连前去执行剿灭任务,打击很成功,虽然没有找到他们的主要头目,不过那里几乎大部分的制毒基地都被我们捣毁了,后来就是这个戈萨遥控指挥他的残部对我们进行偷袭,不过由于我们事先得到了情报,他们的偷袭失败了。后来土匪给我看过这家伙的照片,没想到他还是个恐怖份子头目。
“想起来了啊,那么,就请说说你那几个队友吧,这一年我可是找的你们好辛苦啊。”
“做梦呢你。”我冷笑一声回答他。
“割喉者,给我伺候一下这位军人,我想他会说的。”戈萨对他身边一个保镖命令道。
“割喉者”面无表情的走到我旁边,眼神冷的足以让人打颤。看到我没有丝毫表情,他像是被激怒了。转身走到我身后,把手放在了旋转电流的开关上,又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扭转了旋钮。
电流通过手腕上的装置传入我的身体,我立刻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全身就像是被气吹得鼓鼓的气球。下方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我和绑在一起的沉重座椅一起猛地坠落到了地面,脸部也似乎受了伤,鼻孔内的血液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当我受不了,大声叫唤的时候,点流却突然中断,而我则全身麻木的痉挛着。
“嗨,亲爱的,这才是刚刚开始呢。哈哈。”不知何时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着我的模样大声的调笑着。
“我好像忘了给你带牙套了,宝贝。”割喉者转身在一个案子上拿过一个牙套,狠狠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把我连同电椅一起拽起来。他把指间拽起的头发的甩在我脸上,将牙套塞进我的嘴里。
“好了,我可要开始了哦,这次可不会像刚才那么轻松呢,嘿嘿。”割喉者阴笑一声再次旋下了旋钮。
“我……去……你。。妈……杂。。碎。。”我的身体强烈的抖动了起来,我开是大声的叫骂,不过,这声音却要多怪有多怪,他以为我在求饶,待他靠近我听到我的骂声后,愤怒的骂了一声,将旋钮直接拧到最底。
我嘴里的牙套跟不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满嘴都被剧烈的抖动磕触出的鲜血混合着口水,甩的到处都是。下面的人我迷迷糊糊的看到都在张嘴,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我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
在我觉得快要崩溃的时候,我差点就对他们交代,可是我知道,一旦我说了,害了队友不说,我自己也活不了。这么些年来,我看过太多的例子,从来没有一个战俘老实交代后能活着离开的。我强忍着感觉快要爆炸的身体,每一跟血管似乎都要跳出皮肤……
刚才被他拽掉头发的头顶,那个疼痛好像被放大了N倍,就连勒着裤腰带地方都好像是被无数钢刀切割一般般。电流导致我大小便失禁,已经喷了我一裤裆,这些已经完全顾不得了。屁股就在一堆秽物里狂暴的扭动着。
“够了,这样下去他会死的!”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出来对割喉者喊到,声音又些愤怒。
也就在同时,电流停止了。割喉者看也没看像是死人一样的我,走过去对着那个站出来说话的医生就是一巴掌,:“怎么了,你他妈是不是想替他出头!?
医生没有说什么,拿着夹子走到我的身边,看了我一眼,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有些不忍的摇了摇头。俯下身给我把卡在嘴里和鼻孔里的呕吐物弄出来。
“呕……刚刚掏出嘴里的赃物,我马上迫不及待的吐了出来,呕吐物溅了他一身。
“我得承认你很坚强,那么现在肯说了吗,要知道接下来我们可就不会那么温柔了。”一直站在旁边观看的戈萨走过来对着我的脸,拿着手帕捂着鼻子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长官,他已经到了极限了,我们不能在今天继续审问了。”那个医生不满地劝解戈萨。看来他还是个比较善良的人,但是此刻却真的毫无必要替我求情,这无疑是找罪受。
“滚开,霍普森,我此刻心情可算不上好。”戈萨瞪了他一眼,继而转过头来看着我,看样子是在等待我的答复。
“可以啊,把我的屁股下面舔干净再说……”
“靠!不要逼我,你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勇了,我可以保证你会死的很惨。”他委实被我的狂傲激怒了,俊朗的脸蛋已经被愤怒扭曲了。
“呸!”我哸了一口嘴里的血水,不过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脏水刚好落在了他擦的锃亮的军靴上。
“割喉者!给我接着折磨他,不要让他死了,我倒要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戈萨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臭小子,咱们一起愉快一下吧,哈哈。”割喉者兴奋的搓着双手,看向了我。“你知道吗,有一种辣椒叫“加纳辣椒”据说,它的辣度可以达到八千多万“史高维尔”单位,我想你会喜欢它的味道,因为它可以使你大脑思维暂时停止运转,嘿嘿,有趣吧。”
割喉者说了一大堆玩意,我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现在还未彻底清醒过来。况且,这些都是拷问时候的心理压迫而已,要是真认真的听完,无论谁都会被那些话给造成一定的心理恐惧,只会让敌人更容易的从你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的。
“说完了?”我冷笑一声回应他。
“哼,别太自以为是了,我会让的全身都着火的。”他气恼的带上了手边一副厚实的皮制防酸手套,伸手抓起一个有长长管道的塑料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