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胡幽现在的水平,就算是人家小声说话,有时候都能听见,可是他明明看见曲罗沙都那么歇斯底里的吼着说了,不要说是曲罗沙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见了,就是连一点声音他都没有听见。
原来刘玲就是怕胡幽会听见她们母女之间的谈话,所以特意在她们的身边部了一个隔音结界,这么一来,不管是她们说些什么,胡幽都不会听见什么的。也正是这个原因,曲罗沙说出来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她说得这么响,难保胡幽会不听见,可是看看胡幽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听见什么。
一想到胡幽要是听见这种羞人的话,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他面前怎么出现了,心中一动,脸上亦是红晕阵阵。刘玲视乎也知道把曲罗沙逼急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她轻轻的抚着曲罗沙的后背,示意让她好好静下心来。
被刘玲这么一抚,曲罗沙这些天来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找到了宣泄口,曲罗沙反身扑进刘玲的怀里,就是一阵猛哭,她就是要把心里的不快全都哭出来,她也不管胡幽是不是在自己身边,难道胡幽在这里还不能让人哭了。
刘玲一边轻抚着曲罗沙的后背,一边又轻声细语的说道:“孩子,这种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是你这样连争取一下的勇气也没有,那么就算是有真心喜欢你的人也会被人家抢走的,要知道着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只要你得到了,管他们说什么风凉话呢?再说了,只有那些懦夫才会唧唧喳喳的说个没完,知不知道?”这分明就是典型的灌输思想,灌输一种刘玲自己认可的思想,其实在这种事上,这种思想也是无可厚非的。
“妈,这个,我……”也许是曲罗沙这一哭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哭走的同时,也慢慢改变了自己的心思,或许是刘玲在一边的影响才导致了曲罗沙的改变,曲罗沙有些坚决的说道:“妈,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让胡幽回心转意呢?”曲罗沙现在的心理面,只当是姬玄才是第三者,自己只是被她打败的可怜人,现在自己有了母亲的支持,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逃避了,她面对这个现实,并且还要将胡幽重新拉回自己的身边。
刘玲的笑容此时更盛了,只是曲罗沙并没有看见这一幕,就是一边的胡幽也没有看见这一幕,刘玲只是淡淡的说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管别人怎么说,只要结局是你们两个在一起不就行了。”
此时,刘玲看见了自己女儿眼里那一丝严厉的神色,心里不知道是多么的高兴,这么一来,自己就能离自己的目标不远了。在说她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这些她都已经能够不在乎了,刘玲真正在乎的是胡幽,只要他在就可以了。
要是曲罗沙知道自己的母亲心里所想的东西的话,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是痛苦被骗,还是怜悯刘玲的遭遇,反正不会是现在这种心情。
“呵呵,刚才真是让小朋友等久了,好了,今天我们一起到外面吃个饭,我请客。”还没等话又说什么,刘玲一手拉着胡幽,一手拉着曲罗沙,根本就是不容胡幽不答应。
“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东西,快点让自己的心境冷静下来。”元虚子一手搭在姬玄的天灵盖之上,姬玄整个人盘坐在地,元虚子嘴里还不时的说着话,大体上就是让姬玄不要胡思乱想。此时的姬玄已经被元虚子救回了他自己的那个房间,,也就是刘玲和他见面地方,元虚子知道刘玲会对姬玄这孩子动手,只是没想到这事情会来的这么快,要不是自己搜索姬玄的气息,说不定此时的姬玄都已经走火入魔而死了。
昏迷之中的姬玄似乎是听见了元虚子的声音,她那长长地睫毛一动一动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见元虚子的话。
原来姬玄被刘玲传音的时候,刘玲不仅仅是传音给姬玄,更加是施了一种魅人心智的邪法,只是一时半会姬玄没有发现而已,只是这种邪门功法只要是被施的人心智稍有动乱,那么它会让这人心智越来越乱,直到最后走火入魔而死。本来刘玲就不想有姬玄这样人存在,她的存在只会妨碍自己的计划,只会“迷惑”自己的师兄灵元子。
刘玲只想让姬玄知道,这世上并不是那么美好的,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残酷,要是姬玄没有死的话,那么刘玲会在想别的法子折磨姬玄,直到她自动放弃为止。
谁知道这半路突然杀出个元虚子出来,刘玲是什么样的人,她可是元虚子的师叔,再加上她又是破茧而出,实力更是增加不少,要不是她现在这具身体承受不住她那种实力的强度,可能这世上再也没有她的对手了。就算是刘玲身体强度够不上,可是她的精神修为也不是盖得,姬玄要不是有元虚子帮助,可能这辈子也不可能静下心来了。
现在姬玄的心境已经慢慢静了下来,元虚子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姬玄还是受了很重的伤,这都是姬玄胡思乱想的时候,体内真气肆意乱串,姬玄各处经脉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伤害,这种隐形的伤害最为厉害,一个不慎,还是会经脉寸断而死的。
此时的元虚子可是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姬玄身上,要是姬玄都死了,那么还有谁能阻止刘玲的计划呢,还有谁能牵制住自己的那个不知道什么辈分的师傅呢?
悠悠之间,姬玄算是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姬玄也渐渐睁开了双眼,只见面前那还是什么胡幽和曲罗沙,而是那个她一直讨厌的元虚子。她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自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之后,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那躁动的情绪,控制不住心里那一丝恐惧,最后她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直都对那个女人的声音感到恐惧。
“老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