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不是还和曲罗沙和他妈妈一起吃饭的吗?对了,我好想是有些喝醉了。”胡幽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双眼看着这陌生的地方,另只手却是一阵温暖,胡幽低头一看,自己怎么会和曲罗沙在一起?
等到胡幽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在自己和曲罗沙两个人居然赤身裸体的在一起,这里既不是什么喧嚣的大城市,也不是在自己那个寝室里面,却是在一个类似于一个山洞的地方,在这里,就算是胡幽也能稍稍感受到一丝寒意,在地上还有一张白色的熊皮垫在两个人的身体下面,要不是这张白熊皮,说不准曲罗沙会冻成什么样子呢。
曲罗沙似乎真的是很冷的样子,她就算是在睡梦之中还不忘抱紧她身边的胡幽,要是胡幽不知道的话,说不准也会这么做,只是现在胡幽已经醒过来了,要是再让曲罗沙抱着的话,怎么说都有一丝尴尬,可是一想到这里的环境,胡幽又不敢不让曲罗沙靠近自己,生怕她会冻坏了。
这种事情不知道有多么的尴尬,胡幽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呵呵,还没看出来,你这家伙居然还会这么老实,世人都说这世上没有不吃腥的猫,可是在我面前却真真实实的有这么一只不吃腥的猫,你说怪不怪?”就在胡幽很是尴尬的时候,突然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曲罗沙的母亲刘玲。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把罗沙牵连进来?”胡幽怎么也不会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只是一个普通女孩的母亲,可是事实却就是这样的,这回可能胡幽真的是猜错了。
“哎哟哟,你这话说得就有些不知好歹了,明明是占了人家的好处,却还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哼,女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就这么被你坏了,你自己说这件事要怎么办了?”刘玲一脸严肃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还掩饰不住那笑意。
虽然胡幽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子所做的事,但是她说的也没有什么错,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现在就这么被自己那个了,那要人家怎么办呢?再想想,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要说曲罗沙让自己负责的话,那么自己又该谁来负责呢?
也许是胡幽本身的善良,也许是胡幽还没有想明白,他一下子说了好几个“我”就是没有说出点什么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想了半天,胡幽才愣愣的说道:“那你又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胡幽似乎还想起来自己和曲罗沙还都是赤身裸体着呢,这么一来,胡幽不禁有些脸红了,连忙拉起压在地上的哪一张白熊皮,挡住自己的羞处,只是这么一来,曲罗沙那雪白的身子就全部都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了,胡幽又立马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看,也不去想,心中只想着那冰心诀的口诀。
饶是如此,胡幽还是想着曲罗沙那雪白的身子,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要知道胡幽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处男,就算是到处前世为人的时候,胡幽也是没有做过这种事就已经死了,至于后来,胡幽一直和姬玄在一起,这两个人一个是不知此事,一个是不懂男女之事,还真有些两小无猜的感觉。
“怎么,占了便宜闭上眼睛就算了?要知道人家小女娘的清白可是被你坏了,你说怎么办吧?”其实哪里像刘玲说的那样,首先胡幽也是刚刚被刘玲弄成这个样子,刘玲没有想到胡幽会这么快就醒过来了,胡幽和曲罗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最多只是看了人家身体罢了,根本就没有刘玲说得那么严重。
但是一来胡幽并不知道这男女之事,也不知道这女孩子怎么样才算是和男人同房了,只当是两个人睡在一起罢了。二来,胡幽本心善良,遇上这种事,胡幽心中一急,有种做贼心虚的样子。也正是刘玲对胡幽的了解,她才会这么说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胡幽的动作有些大的缘故,还是刘玲的那个药保质期过了的原因,曲罗沙居然在这时候也悠悠然醒了过来。
惺忪的双眼一点点的睁开了,只见面前的人正是自己那日思夜想的男子,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的身上似乎没有穿衣服,还真的是没有穿衣服,曲罗沙总算是看清楚了,胡幽是赤身裸体的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是和他一副样子,没有穿衣服。
“啊!”曲罗沙惊声一叫,那声音音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响,真是没有看出来,这么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其音波攻击还真是不容忽视啊。曲罗沙知道自己没有穿衣服,慌忙之间只知道要拿下东西遮住自己,她越是急,就越是没有东西拿在手里,慌乱之间,曲罗沙总算是看见了胡幽身边的那一块白熊皮,曲罗沙也不管这到底是什么西东,只要是能挡住自己的羞,那就可以了。
看见自己的女儿也醒了过来,刘玲知道也不能和胡幽在谈论那种事了,索性就直接从自己的储物手镯里面拿出来一套衣服扔给了胡幽。
好不容易才用那张白熊皮把自己的身子包裹住了,曲罗沙这才慢慢的打量着这周围的一切,只见这是一间黑黝黝的山洞,即使在这里山洞里面,还是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冷。这里除了胡幽之外,还有自己的母亲刘玲,她不知道胡幽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刘玲也会在这里?
“妈”话到嘴边,曲罗沙也不知道应该问什么,只是呆呆的向着自己的母亲刘玲走过去,要知道胡幽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和自己最亲近的还是自己的母亲刘玲,曲罗沙也正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走到刘玲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