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四人低着头异口同声的说道,等到他们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哪还有什么神秘女子的影子,她应该是走了。
此时此刻,四人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四个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似乎是生怕下一刻这地球上的空气就要没有了似的。那是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功,那就代表着自己的生命是不是可以延续。要说在一个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这个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啧啧啧,没想到我们的夜叉丸居然上的这么严重?”此时在夜叉丸的病床前面也多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正是刚才那个从罗姓四人那里来的神秘女子。
看见这个神秘的女子,夜叉丸第一时间就是想从病床上挣扎的起来,给这女子行礼,只是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夜叉丸也只是在病床上挣扎了几下,又重新跌落在床上。
“算了,这个给你。”说着,夜叉丸的手里多了一枚小小的药丸,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夜叉丸知道这东西肯定是治伤灵药,他想都没有想,就将手中的药丸吃了下去。顿时夜叉丸就觉得一股清冷之意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之内到处乱串,整个人说不出的舒服,至于身上的伤痛什么的,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看样子是应该好了。
这时夜叉丸才知道这药丸原来这么厉害,这回夜叉丸一下子就从病床上起来了,跪在女子的面前,说道:“谢主公赐药,夜叉丸定将不负主公所托。”
“恩,很好。”女子看着夜叉丸这副样子还算是有点欣慰了,顿了顿又说道,“我想你要知道,最好不要出现那几个家伙一样的错误,知不知道?”显然这句话要比之前的话语要严厉的,也严肃得多。
“嗨。”说着,夜叉丸直接就往病房之外走去。本来嘛,熊毕他们也只是看在夜叉丸也是罗姓四人陷害的对象,又不想一下子把夜叉丸的伤势治好,怎么说夜叉丸也是一个小日国的人,所以才把他送到医院来的,老实说对于这些个异能人士的伤,送不送医院都一样,最多就是换了一个环境而已,医院里面一样是没有人治夜叉丸的伤。
要是熊毕他们知道夜叉丸在仅仅一天之内,身上的伤就已经全部恢复了,还真要啧啧称奇半天了,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夜叉丸的伤并不是他自己养好的,而是考那神秘女子才治好的。只是这一幕他们并没有看见,也没有看见夜叉丸已经出院了。
也正是这时候开始,这世上就好像是少了一个人似的,夜叉丸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过,要知道一个上忍的隐忍之道,藏匿之术可不容小视。当然夜叉丸就算是在怎么厉害,还是会有被揪出来的的一天,这些都是后话了,后文会提到的。
姬玄是越看越气,越气越要看,这么一个恶性循环之后,谁也不知道姬玄的怒气值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水平。走在前面的胡幽也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自己一直想找她想办法的姬玄,要是姬玄知道的话,可能会立即出现在胡幽面前。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受伤了还不忘抱着我们家胡幽,你,你,你,我……”姬玄实在是气得不行了,她也不知道该说曲罗沙什么好了,幸好这医务室还不算是太远,只一会之后,胡幽就已经到了那里。
“老师,我同学这个肩膀这里脱臼了。”胡幽看见医务室里面唯一一个中年妇女,还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说道,只是胡幽和曲罗沙两个的姿势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暧昧,也难怪那女人要多看胡幽两眼,那眼神也甚是有些责备。
“恩,你先把她放下来,我来看看。”说着,那女子就走就到曲罗沙的面前,用手稍稍摸了摸曲罗沙肩膀处的肩井穴,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在外面姬玄也就像是完全看见了里面的情况似的,心里那个急啊,心中不禁忖思道:“靠,你个鸟女人,不就是脱个臼吗,还在那里看个半天,你到底会不会啊。你快点看,快点让我们家胡幽出来,少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哎,女人有时候的醋劲上来了,不管是什么也挡不住她们的滔天醋意。
摸索了半天,这时那中年妇女才抬起头来说道:“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的,对女孩子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只知道自己的享乐,就不想想人家女孩子的感受。”
这句话一时半会还真让胡幽的脑子当机了,这什么意思啊,曲罗沙的伤又不是他胡幽弄出来的,最多只是因为他而已,什么时候要自己温柔一点,要温柔也应该是姬玄温柔一点,这样曲罗沙也不会脱臼了。只是温柔的话,那曲罗沙还不是羊入虎口,到了罗信那种人手里,还不是大家一起死的份。
倒是一边的曲罗沙似乎是有些明白这个老师在说些什么,只是那种羞人的事她想都没有想过。现在被这女人一说,曲罗沙原本还有些红晕的小脸一下子就又红了起来,比之先前还要红上好几倍,整张小脸就好像是要滴出血来了似的。
“他娘个锤子,这女人在说些什么呢,我要进去砍了她,不对,等胡幽他们出来之后我再进去砍了她,让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姬玄那个叫气愤啊,想想刚才自己怎么就把曲罗沙扔给胡幽呢,真是越想越后悔,恨不得时间能倒流,这件事说什么她也不会再将曲罗沙扔到胡幽的怀里,那可是只属于她的地方。
“算了,你们这些男人要是真的喜欢女孩子的话,就好好带她。”那中年妇女可能是这里一般没什么人来,所以这话说的就有些多了,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要让胡幽好好对待曲罗沙,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一边的胡幽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算是有些听明白了,只是这事和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要是真的像这老师说的那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