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姬玄很是不解的问道,按照自己原先的分析,这件事肯定和刘玲这个大魔头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胡幽会这样,喜欢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呢?
“老头,你不要再拦着本尊,要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的,这不是我吓唬你,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师叔,你就这点面子也不给是不是?”刘玲愤愤的对着拦在她面前的元虚子说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元虚子的实力居然达到了这么一个程度,刘玲自己的身体是一方面因素,这也是为什么元虚子能与她抗衡的原因之一。
元虚子就好像是充耳不闻似的,还是拦在刘玲的面前,即使现在的他全身都是那干涸的血迹,他也在所不惜。元虚子心里却也是暗暗叫苦:“师叔啊师叔,并不是我想拦你,只是你把我师傅带走了,以后你让我幽门还怎么呆在这玄门之中混呢?”
“既然你这么顽固不化,那你就去死吧。”刘玲恼羞成怒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没有了以前的身体,现在做什么事却都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就像是现在,元虚子算什么鸟,以前的话,刘玲又怎么会让他这么嚣张呢?
话音刚落,刘玲就已一剑飞身而上了,这一剑舞得密不透风,就好是一张剑网一般,任由元虚子从哪个方向出来都是不可能的。元虚子就是想出来都不太可能了,他现下都已经身受重伤,哪还有什么力气来突破这张剑网,元虚子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自己在这里拖住刘玲,希望姬玄能早一点找到胡幽,然后带他离开。
这个想法虽然简单,只是元虚子也么有把握自己在这里和刘玲打了这么久,姬玄到底有没有找到胡幽,要是没有的话,那么自己所花费的努力都将是白费了。
元虚子手持飞剑,同样是舞得飘零无比,只是相对于刘玲的剑法来说,元虚子明显是要逊上一个等级,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见不一时,元虚子的右肩之上,前胸,左肋之上都已印上了刘玲的飞剑的痕迹。
“师叔,你是不是一定要一意孤行,你可想过没有,你现在呆在这里的感受就是将来我师父呆在你们那里的感受,到时候师傅也会想你现在这样,到时候就算是你也不一定能拦得住他老人家。”要说打,元虚子肯定不是刘玲的对手,那么元虚子只能先用这以己度人之法,拖得一时是一时,也好让姬玄能成功的希望多一点。
“哼,我还用得找你来教我吗?想死的就快点,我可没有工夫跟你瞎琢磨。”刘玲就算是不知道姬玄存在,她也知道在这里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还有那么几个人,只是不知道那些热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过应该也是为了那九星连珠的事来的。
现在可能这里全地球能量最丰富的地方了,只是你得有那个实力来去这些能量,毕竟这里的能量可不像比的地方那样“温顺”。一个弄不好就是暴体而亡,所以说这种事就是富贵险中求,风险越大机会也越大。
昆仑镜之下,元虚子已经是左支右绌了,元虚子除了身体的强度要比刘玲厉害一点之外,可谓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也正是这样的情况之下,元虚子还能靠着自己的毅力哭撑了这么久,还真的是不容易了。
只见刘玲嘴里不知道叨咕些什么东西,元虚子只觉得自己身后有一股能量波动传来,元虚子的感觉并没有错,只是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和人比拼内力的人,那还有空出来的手管这种事。
那股波动正是刘玲控制的一把飞剑,她的修为远不是元虚子所能比的,要不是这样,你以为刘玲能够一心二用还不被反噬吗?
闪又不能闪,躲又不能躲,元虚子要是随便对抗其中一样还好一点,妖兽同时对抗两样兵器的攻击,至少此时的元虚子还不太可能。元虚子不出意外的被身后所来的飞剑刺中了,飞剑只是从元虚子的右肩划了一道深深地口子,要是不及时医治的话,元虚子这只右手差不多就等于残废了。
“你现在都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走吧,我饶得了你一次,饶不了你两次。”刘玲也有些疲倦的说道,虽然刘玲那一心二用之法没有被反噬,但是这种功法还是比较累人的,尤其是现在的刘玲,那就更是吃力了。
“师叔,就算师侄最后求您了,师傅他老人家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他也会像今日这般,到时候你还能拦得住他吗?要是师叔您真的对师傅他好的话,那么就让他留下来吧。一切还是可以商量的,就算是让您恢复青春面容。”元虚子说了这么多,就是要留住刘玲的心,就是要让刘玲重新拾起信心,只要刘玲不到另外一个空间里面,一切还是可以商量的。
“真的?”刘玲有些心动的说道,转念一想,自己走到今日这一步还能有回头路吗?刘玲态度前后一百八十度转弯的说道:“哼,你休得哄我,今日就算是万劫不复,我也要把师兄带走的,哪怕往后师兄他像今日这般我也不管。”说这话的时候,刘玲是那么的斩钉截铁,毫不容元虚子一点余地。
真可谓是大势已去,元虚子还能怎么说,示之以诱,示之以威,示之以利都没有打动刘玲的心,还有什么能让刘玲回心转意的呢?
“看在同门的份上,现在你就走吧,要不然等下我就会先杀了你,我说过的话还没有那句没有实现过的。”刘玲没有亲眼看着元虚子离开,总觉得这是一个隐患,心里就像是有一个刺一般,怎么看怎么难受的紧。
到了最后,元虚子还不忘要唠叨上两句:“师叔,今日您的所作所为就是明日师傅他老人家的所作所为,今日您这般的固执,明日师傅将会比您还要固执,相信您不会忘记我们华夏之人没有一个是被人蒙在鼓里还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