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很快就受到了曹晓静残影的围攻,更要命的是场上一定的范围内都是残影,昔日根本没有办法分出哪些是分身,哪些是残影。
一个类似于当初自己入学考试时的招数,但是这次对手的使用却是比自己用得更加奥妙,这样昔日很是窝火。
台下,选手准备席,“看来小弟遇到麻烦了!”说话的正是刚刚从冥想状态苏醒的昔星,“是啊!这小兔崽子现在一定很窝囊吧!”坐在一旁的昔月回答道。
就在两人谈话之余,昔日出现了危机,由于自己的能量的消耗,以及耐心的消磨,让昔日心浮气躁了起来,一个不留神就中了三刀,三道血淋淋出现在了昔日的腿上,背上,以及腰上,一个在战场打拚的人,最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心理素质,一旦心里这道防线被敌人攻破,那么就预示着自己的灭亡。
“糟糕!”昔星叫道,“别急!”昔月安慰道,但是说是这么说,心里也为自己的这个弟弟捏了把汗。
台上的昔日此时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受到攻击时产生的疼痛反而让他的头脑开明了起来!“昔日,冷静点儿!现在只是一个开始,你一定能行的,为了姐姐,也为了老大,你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昔日动作开始加快了起来,是的,他必须为他的思考挪出时间。
救灾比武台的不远处,“呵呵,日儿要怎么办呢?”说话的人双手交叉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话的正是昔日的父亲——星翰羽。
“行了,别臭显摆了,儿子连斗气分离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懂,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看儿子比赛?”一直站在星翰羽身旁的蓝蒂斯说话了。
“那还不是他平时贪玩儿,整天就知道和那个依无出去鬼混!……”如果这些话被我听到的话说不定会气得吐血身亡的,我和昔日整天出去还不是去老师那边修炼了。看来他们夫妇俩还不知道昔日的训练成果。
台上。
昔日还是在不断的躲避着四面夹击着的残影能量体,以及还时不时会插上一脚的曹晓静。
“怎么想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昔日不断地问着自己相同的问题,可是从比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好久了,昔日想破了脑袋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曹晓静的攻势又加强了,现象就是台上的残影能量体的数量明显的增加了。
“呼呼呼”又是三刀气劲,杀的昔日措手不及。
“可恶!我跟你拚了”终于昔日还是沉不住气了,右手向外一个翻转,一把金黄色的斗气剑就出现在了昔日的手上。
“呀————”昔日没有丝毫的怠慢以及停留,直接挥着斗气剑朝着那些残影能量体斩去。出乎意料的是那些残影能量就象是豆腐一般,被昔日的斗气剑“刷刷刷”就砍成了几段。
“斗气化形!日儿竟然会斗气化形!”蓝蒂斯惊呼道,她知道昔日受到了人米的指点,但是人米竟然会把自己的成名招数交给自己的儿子,这让蓝蒂斯惊喜万分。
昔日金黄色地斗气有着很高的凝聚力,据说这个斗气是昔日天生就会的,没有任何老师的教导,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在自己懂事的时候,就会在脑海里出现修炼这斗气的法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自顾自修连起来,想不到成效还不错。
台上,曹晓静制造出来的残影能量体经过昔日致密的斗气剑的摧残已经所剩无几,曹晓静本人也变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这就是暗影分身的致命弱点,一旦制造出来的分身被敌手破坏了,那么制造者会大伤元气,有的甚至会因此丧命。
曹晓静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她本来以为胜负已定,就没有保留的用出了所有的能量去制造残影分身,谁知道对手还会有这么变态的招数,这让曹晓静几乎绝望了,自己的能量已经所剩无几,敌人的能量还很是充裕,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就在大家认为胜负已分的时候,曹晓静做出了一件让全场都大惊失色的事情,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点在了自己的眉心,大声的吟唱道:“血,孤独与寂寞的精灵阿,我愿意以我的生命为代价,获取无尽的能量,请你们成全我吧,让我的生命迸发出最后的火花——生命契约。”
念完了咒语,曹晓静仰天长啸了一生,小脸变得煞白,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日儿,快去吻她!这是禁咒,再不快点你和她都会没命的!”星翰羽一看大事不妙,赶忙出声帮忙。
“阿?……哦”听到了自己的父亲这么说,昔日立即做出了反应,他三步并作两布,朝着曹晓静飞奔而去。
来到曹晓静跟前,昔日犹豫了,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去亲吻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无论对她还是对自己都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还有自己这么做了,事后怎么和她交待。
“笨蛋,你在干什么,快吻!”见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木讷,星翰羽是又急又恼。、
“可是……”昔日犹豫道。
“废话不要这么多,如果你还想活着去见你的老大,你就给我快点去吻”看着曹晓静的脸色越来越差,以及昔日的犹豫不决,星翰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听到星翰羽这么说,昔日再没有任何的踌躇,右手轻轻挽过曹晓静的小蛮腰,身体稍稍向后倾斜,自己的嘴巴朝着那个樱桃小口落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男性都发出了惊叹声,有的羡慕,有的鄙视,但是听这声音绝对是羡慕者居多。
昔日和曹晓静好像没有听见场下的呼声,“忘情”地吻着,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一股强大的撕扯的力量在两人之间靠着双唇游走着,曹晓静的生命之力在不断的流逝着,相反的昔日却在接受着曹晓静流失这股生命,可想而知,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少女的生命之力是多么的庞大。
昔日在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承受得住,可是越到后来越不行了,曹晓静的生命之力在不断的冲击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经脉,起点从嘴巴开始,再到喉,再到胸部,再到腹部,再到腿部,最后从脚部又到了头部,是的,此时的昔日已经失去了意识,虽然唇还是吻着曹晓静,但是现在的她们就如同两具行尸走肉一般。
这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我在哪儿?”一个女声发出了疑问,但是没有人回答她的话,突然的她觉得自己好孤独,平时自己从来不敢照镜子,生怕从镜子里看到一个虚伪的笑容,她厌恶这个笑容,她有时甚至会讨厌父母,讨厌老师,讨厌一切与自己接触的人,渐渐的,她发现原来真正讨厌的是自己。
她受够了父母那些老的烂掉牙的规矩和繁文缛节。受够了整天像苍蝇一样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男生,受够了家族的一系列的制约和服从。
“呵,呵呵,死了也好,活着反而没有死了痛快!”少女自言自语道。
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她的眼前的白雾开始变得朦胧起来,不一会儿,一幅幅画面就出现在了少女的眼前。
……
“笨蛋,你在干什么,快吻!”
“可是……”
“废话不要这么多,如果你还想活着去见你的老大,你就快点给我吻。”
……
“呓——,那不是……”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一幅让她瞠目结舌的画面。
原来是她的对手的男子,竟然在那段对话之后,奋力跑到一个女子身边,搂腰就吻,这时少女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动了一下,因为那个被吻的女子就是自己。
“真是造物弄人,没想到有人连我的尸体都不愿意放过!”说话的正是曹晓静。
“这里是哪里?”一个声音从曹晓静的背后传来。
曹晓静听到了很是吃惊,就在她看到刚才那幅画面的时候,她就已经回想起了一切,自己用了禁咒,然后昏迷了,大概是死了吧,来到了这个白色的世界。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还活着,而且还是她的对手救了她。
“你怎么会来这里?”曹晓静惊叹道,刚才那个声音是一个男声,一个她刚刚在“临死前”听到过的男声,充满着稚气
“哦……原来你在这里阿,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昔日本来也是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现在听到了曹晓静的声音顿时让他安心了许多。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只是我父亲让我吻你,说不这么做的话你和我都会有危险,所以我就……”昔日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先前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婉转,很是不好意思。
“所以你就像一个恶狼一样,扑到了我的身上?”曹晓静反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给你解释,我……”
“吻了又怎么样呢?”曹晓静打断了昔日的话。“到头来还不是一个魂去尸留的下场!”
“哦,是哦,厄,不对,我们还没有死呢?”昔日差点被曹晓静的话带过去。
“你,你说什么?我们还没死?这不可能的,用了这个禁咒还没有活下来的人。”曹晓静显然很是惊讶。
“我们真的没死,我还能通过我的手链感觉到老大的气息呢!”昔日争辩道。
“手链?什么手链?”
“我的老师给了我和老大一人一根手链,哦,不对,应该是两条手链,两条脚链,平时我们都是用来练功的,但是这些链子因为出于同一快神奇的矿石,所以彼此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只要链子的主人还活着,那么主人和主人之间就可以互相感应到,当然主人还可以通过链子进行精神上沟通,不论距离的长短,怎么样,厉害吧?”昔日兴奋的给曹晓静阐述着链子的妙用,说的是津津乐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连想死都这么困难?老天,你为什么要折磨我,这是为什么阿……”曹晓静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这顿时让昔日吓了一跳。
“喂,晓静,你没事吧?”昔日试探道。
“没事!只是有些感触而已,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晓静阿,这样叫着亲切点,哈哈,你不会介意吧?”
“哦,哦,不会……”曹晓静的心这时又被牵动了一下。
“晓静,你刚刚怎么了?样子好吓人阿?”昔日没有发现曹晓静的微妙的变化,接着问道。
“没什么,我有一个问题问你?”
“好!没问题,你问,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你!”昔日拍了拍胸脯道。
“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这么快乐?”
“阿?这个……”曹晓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昔日一时之间摸不着了头脑。
“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曹晓静不依不挠。
“不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喜怒哀乐本来就是一个人生来就有的,你这么问我,就好像在问我,‘你为什么叫昔日’一样”。
“是啊,喜怒哀乐,人事常理阿,我怎么这么蠢,连这么幼稚的问题都问得出来?呵呵,真是可笑阿”曹晓静自嘲道。
“晓静,你是不是不开心阿?”昔日试探的问道。
曹晓静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但是从小就聪明机灵的昔日又怎么会看不出此时曹晓静就结的心情呢?
“晓静,说出来嘛,憋在心里会把自己给憋坏了的。”
“你我只是初次相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曹晓静重新抬起了头,问道。
“哎,哎,哎晓静,你别哭嘛,你不想说,我不问了,好吗?”昔日在曹晓静的眼睛里看到了正在不停打转的泪珠,以为是自己的鲁莽把曹晓静给惹哭了,所以赶紧安慰道。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昔日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曹晓静擦干了泪水,平复了一下心情。
“当然可以了,晓静妹妹!你说吧,我愿意当你忠实的听众!”说着昔日便盘腿坐下,准备仔细的聆听。
就在这时,周围的白色的雾气也发生了变化,周围的一切不再是模模糊糊,而是变得清晰可见,原来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做“虚迷幻境”的地方,这个地方肉身是没有办法到达的,来的只是灵魂,这个幻境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周围的环境会随着待在这个幻境里的人物的变化而变化。虚无飘渺,所以因此得名,至于世界上是否真实的存在这么个地方,还没有得到证实,因为没有人可以活着到达那里。
“那是一年下雪的冬天……”曹晓静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着那段自己千方百计想忘掉的往事。
令昔日吃惊的是,周围的浓雾不见,开始下起了雪,刚开始只是小雪,可是雪越下越大,没有丝毫体停止的预兆。
在不远处,昔日看到了一个大约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标准的瓜子脸,还有不断抽动着的充满稚气的小鼻子,一看就知道,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一个美人的坯子。
“爸爸,你带静儿来这里干什么呀,这里好冷哦,静儿想回家。”显然这不是说给昔日听的,但是昔日还是满脸惊讶的表情,说不出话来。
小女孩儿的对面还站着一个中年的男子,听刚才小女孩的口气,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小女孩的爸爸了,“不行,静儿,你已经九岁了,应该有自己的理想和自己的抱负,不能老是这么小孩子气,你要学会成长,这样你才不会被其它的家族淘汰,我们曹家也能够光宗耀祖了。”
听到这里,昔日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小女孩就是眼前这个大美女曹晓静的小时候的样子,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就是她的父亲。置于为什么会看到这些,昔日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也懒得知道。
“爸爸,你今天说的话,静儿怎么听不懂啊,好冷啊,静儿要回去了。”说着,曹晓静准备转身回家离开,却被她的父亲拦住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某个露天的练武场。
“静儿,不许走,今天你必须把暗影决的第一层的心法给背会了,否则不许回家,不许吃饭!”父亲突然的严厉神色让曹晓静顿时就蒙了,自出生以来,自己的父亲就对自己很好,从来就没有今天的这种情况。
“记清楚了,我只说一遍,暗涌浮动,自天明至永泉……”男人不再管曹晓静,只管自己念着口诀。昔日听着口诀,自己的身体里的斗气仿佛就有了生命一般,在口诀所提及的各个穴道里自由的游走。
“怎么样,记住了吗?”片刻,男人,也就是曹晓静的父亲,停止了吟诵,昔日身体里流动的斗气也随之停止了。
“暗,暗影,暗影浮动,自天……”小时候的曹晓静开始咯咯嗒嗒的背诵起了枯燥难懂的心法。
“不对,是暗涌浮动!”男人很快就发现了错误,并提出了修正。
“哦,暗涌浮动,自涌泉至天明……”小曹晓静赶紧改正了自己的错误。
“你个笨蛋,是暗涌浮动,自天明至涌泉。哎,真是儒子不可教也。”男人失望的摇了摇头,离开了练武场,只留下曹晓静孤零零的一个人伫立在鹅毛大雪之中。
这时,场景又变,转眼,曹晓静已经十三岁了,也差不多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可是,在这四年中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仅是修为上,性格上也因为她父亲的关系发生了改变,原来活泼开朗的曹晓静变得沉默寡言,原来的微笑也随之被冷漠所替代。
这是一件厢房的外面,曹晓静刚刚好路过,却听到了这样的一组谈话。
“静儿她爸,这几年你是不是把晓静管得太严了点,你看看晓静在这几年里变了好多。”说话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应该是曹晓静的母亲了。
“哎,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要不是那个预言,我也不会这么急着让静儿接触家族的事情。”
“又是这个预言,几年了,在你的嘴巴里就只有这个预言,难道预言就这么准,难道女儿在你的心里连一句预言都比不上吗?”
“你看看你,又来了,我这不是也是为了家族着想吗?”听口气曹晓静的父亲显得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