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大婚将近阎圃在房中走来走去,他发现形势越来越不对了,自己刚刚出去几个月,从西凉一回来,汉中差不多乱得不成样子。张鲁居然亲自挂帅去救弟弟,还天真的叫刘备军为他守城。
看来这是要将汉中拱手送人啊!好在张越在城里并没有什么动作,每天只是看书下棋,悠闲得很。在阎圃看来,这只是瞒弊别人的一种碍眼法,不等天亮,阎圃急急向汉中王府走去。
“公子,公……”正要说话,却发现张越正同张富在下棋,而张越身后立着两位绝色佳人,貂蝉和蝶梦儿。看到这架势,阎圃心中大叫完了完了。
“阎叔叔,有事吗?”张富看到阎圃进来,对他倒是极为尊敬,与杨松相比,张富还是喜欢阎圃。至少阎圃为人正直,不阿逢讽承。
阎圃看到张越,连连说:“没事,没事。”说完便退了回去,急急往家里走去。张越假意咳漱了一声,貂蝉会意,立刻追了出去。
阎圃是汉中至今没有家室,回到家中后,也不做收拾,只拿了墙上挂的一把佩剑,牵了后院的马,就要朝北门赶去。
“阎先生这是要到哪里去?如此匆忙。”刚出大门,貂蝉仗剑而来。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谋士,貂蝉根本不用带人来。
阎圃见貂蝉跟随自己,不由脸色一黯,知道事情坏了,自己怕是出不了城。
“你这是要去投靠曹贼?如果去给汉中王报信,应该走南门才对。”貂蝉冷笑着挡在阎圃跟前,跨下的绝影马风姿卓立,让她神采非凡,宛如一个人间仙子般蔑视天下。
阎圃是个明白人,快跑不过绝影马,武敌不过貂蝉手中的玄天剑。只得神情暗淡的跳下马,“既然如此,要杀要剐随听尊便,我阎圃誓死不降。”
“没想到阎先生如此有骨气,好一个誓死不降,那我问你,现在你这想出北门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去说服曹贼降汉中王?”
“我……”阎圃脸色黯然,自己的心思还是被貂蝉看出来了,眼看汉中不保,唯一能投靠的也只有曹操了,他撇了撇嘴,“我去西凉搬救兵。”
“哈哈……”貂蝉一阵大笑,没想到这个迂腐的阎圃也挺好笑的,见阎圃极为尴尬的样子,貂蝉止住了笑,“如果我记得没错,西凉应该走西门,阎先生倒会舍近求远。”
阎圃一脸铁青,只觉得貂蝉神圣不可接近,自己这点心思也瞒不过别人,如今被貂蝉识破,只怕性命难保。唉!只可惜好好的一个汉中,竟然沦落到刘备之手,阎圃不禁一阵叹息。
貂蝉琢磨着阎圃的心思,他们这些酸腐的读书人,最爱死要面子,自己要说服他,恐怕还要费一番口舌。阎圃也算是一个有用之人,张越也曾提到过他的正气,大可大用,只在跟随张鲁,就象一颗蒙了灰的珍珠一样。
“阎先生何必过于悲观,我家主公仁义满天下,只要阎先生忠心为主,他必然不会轻待于你。我家军师交待了,只要阎先生肯归顺,你所提的条件他都可以答应。包括他的军师之位。在我家主公之下,必定才尽其用,阎先生大可放心一展宏图。”
“唉——”貂蝉一番话又说到了阎圃心里,他再次叹了口气,自己还有选择吗?张越的军师之位他倒是不敢妄想,勾心斗角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如果真能才尽其用,也不枉自己苦读十年。
生逢乱世,身不由己啊!阎圃无助的低下了头。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杨松突然带着几个人狼狈的回到汉中。听说杨松从前线带来了最新战况,张富急急赶了出来。
“公子,不好啦,不好啦。”满身污血,衣服褛烂不堪的杨松扑倒在地上,竟然大声痛哭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杨叔叔。”被杨松一哭,张富心里更是慌乱不堪,一时没有主意。
“汉中王战死了,张将军也战死了……”杨松说着,又哇哇大哭起来。
“什么?父亲和叔叔他们……”张富一听,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张越一阵默然,可惜了十万汉中军,只是乱世争雄,这又怨得了谁?张婷也跑了进来,听到这个消息,哭晕在地。
第二天,在杨松和阎圃的建议下,张富率剩下的汉中军归降刘备,刘备正式进入汉中,封张富为汉中太守,杨松为参军,阎圃为上庸太守。并调太史慈入汉中,关羽留守新野。
至此,刘备由新野一介小县令,到拥有宛城汉中连成一片的一方诸候,拥兵十余万,大小战将二十余人。
这次夺取汉中,张越徐庶功不可没,刘备赏张越豪宅一座,封徐庶为参军。在诸谋士中,仅次于张越,贾诩,居第三谋士,相当于副军师的地位。
还有三天就是张越大婚的日子,徐庶贼兮兮的来到张越新居,看到张越正在院子里不断的来回走动,便悄悄的猫上去大喝一声。吓得张越惊叫着跳起来,“干嘛?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张越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我看你这么入神,是不是在想入洞房的事?对了,你的样子,肯定没错。”徐庶指着张越邪笑起来。
“唉——”
张越突然叹了口气,怔怔的望着徐庶。硬是把徐庶看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啦?哪里不对吗?”
“我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看来我错了。”张越摇了摇头,也不管徐庶的表情,径自走开了。
“我不是君子吗?哼!”徐庶摸了摸脑袋。
只有三天时间了,自己应该怎么和貂蝉说呢?张越背着双手,把这栋新豪宅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这是一套典型的四合院,比在新野时大多了。除了这么大院子外,中间有一个天井,从前栋穿过天井,经中门才可以达后院。
数数房子,竟有二十几间之多,哇噻!那我得娶多少老婆才够热闹?看来有必要将麻将提前研制出来,否则等以后天下太平了,没事情消遣。
这房子虽然不是新建的,但被下人干净的扫了一遍,整个院子清新多了。再加上庭院中的花花草草,环境挺不错的。如果在后世,城中有这么大一块地皮的话,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钱,每天只要抱着小蜜过数钱的日子。
“师兄,这是糜贞送来的新衣服,现在试试吧!”不知什么时候,貂蝉抱着一大堆新郎官的衣服进来。张越缓过神来,没有看貂蝉手中的新衣,却是定定的望着貂蝉。
貂蝉正把衣服堆放在桌上,忙着将裤子与衣服分开整理,全然没注意到张越的表情。张越眼中的激。情越来越浓励,涣发出炽热的光茫,象两颗小太阳一样,似乎要将貂蝉融化了,吞噬了,然后一点一滴的据为己有。
“师——”貂蝉整理完衣服,突然发现张越火辣辣的眼神,不由心中一慌,她应该是比较了解张越的人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那种眼神分明是一种信号。正要心虚的转身离去,张越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
“师妹!”貂蝉的手虽然比一般的女子强劲有力,但手上的肌肤一点也不粗糙,反而有于婴儿般润滑。张越的心砰然一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貂蝉的手抽动了一下,最终没能逃脱张越的掌握,就这样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却没敢回头。“师兄有什么事吗?”
张越没有立刻回答,慢慢的走近貂蝉,从正面搂住她的双肩,认真的看着貂蝉有如秋水般的眸子。“嫁给我吧!”
翁~~~~~~~~~貂蝉突然感觉到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整个人昏乎乎的,思绪在瞬间短路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不清楚到底是喜悦,还是伤心。泪水,突然从美丽的眸子里喷涌而出,象涓涓泉水般洗涤着精美的面容。
“师妹,嫁给我吧!”张越突然单跪在地上,很虔诚的拉着貂蝉的手,闭上眼睛,用心的吻在这双白晰的小手上。
而貂蝉就这样一直站着,站着,任张越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双手,思想和灵魂象突然被眼前这个恶魔抽空了一样,任他索取自己的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