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纪灵整兵再战,吕义,张裕坚守不出,任纪灵怎么叫骂,城内毫无半点反应。
德阳城外有条大河,垫江,川将引垫江之水,将护城河拓宽达五十几米,护城河距城墙仅有不到百步,因此,将城将士只有呆在城内不出来,粮草足够的话,从外攻城,可以说没有半点办法。
如果用强攻,再多的人,也只有填河的份,城楼上箭雨如梭,士兵还没有渡过大江,就已经死伤大半,再加上攻墙的伤亡,能有四分之一活着已经不错了。
纪灵没有傻到这地步,他带着人围着护城河走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一天大的秘密。护城河从德阳东北角穿入,从东南角流出,只有将东北角方向的入口堵死,而东南地势低落,护城河的水自然会流干。
河水一干,护城河就失去了屏障作用,到时再攻城自然事半功倍。发现这点后,纪灵欣喜若狂,也不再成天派人骂阵,将军士分成三队,轮流填河,把护城的入口堵死,把河水引入垫江。
好在护城河的入口和出口不是太远,填河泄洪虽然是个笨办法,但不失为一个实际有效的好办法。按纪灵的估算,从入口到出口估计有二里不到的距离,每天六千将士轮流挖掘河道。一天下来,足可以挖出近四五百步的距离,如此下去,用不了几天,河道便可以打通。
河道不用挖得太深,,有河的雏形就行,而且可以隔一段挖一段,到时只要引水一冲,自然水到渠成。纪灵深懂大自然改造地势的能力,洪水猛兽远非人力可比,这就是他每隔几百步,便留几十步不挖的道理。想来这里的泥土松软,根本经不起洪水侵袭,考虑到这些因素,工程进度又快了许多。
吕义在城楼上看到纪灵正带着将士挖河,开始还哈哈大笑,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居然想出这么笨的办法。你挖了河又怎么样,我还是不出战,看你拿我奈何?
三天后,他笑不出来了。张裕也在城楼看到,隐隐感觉不对,正想派人出去求援,可惜连最后一座桥也被自己的人拆了。整个德阳,成了一个孤岛。
没有外援,城中的粮草早多能用一个月,如果刘备大军准备在这里过冬的话,只要派人守住外围,德阳就成了一座死城。想到这里,张裕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不行,我们得派军出城偷袭,不能再让他们挖下去了。”张裕不停地来回走动,吕义却不以为然。“让他们挖吧,即使过了护城河,还有城墙。等他们挖得差不多了,援军也应该来了。”
“你还在想援军,现在张辽率神风兵团大破雒阳,成都危在旦夕,还有援军来吗?”张裕大怒。本来吕义还指望援军,现在突然听说援军没了,心中一阵后怕。
万一城破兵败,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刚才还在嘲笑纪灵,现在开始后悔了。想想高定的下场,吕义未战先败,心中冒出一股寒意。
“张将军,就我们两万兵马,怎么守得住德阳,刘备现在气势如虹,如日中天,不如……我们降了吧!”吕义看着张裕一眼怒气,话说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小了。
“哼!懦夫!”张裕瞪了他一眼,“动摇军心者,斩!”
吕义再也不敢多言,狼狈地下去了。
第四天,断水的沟渠基本完成,纪灵看了德阳城一眼,果断的下令截流。一万大军蜂拥而至,纷纷将准备好的沙袋,石块等投入护城河入口。护城河本来就不宽,四五十米而已,一万人马来回个三五次,就已经填平了入口的一大半。
护城河的水越来越急,被堵住的入口再也容不下上流这么大的洪峰排泄,纷纷挤向新挖的沟渠里。随着大军不断的推进,河水终于轰隆一声,将沟渠中的阻隔冲破,垫江之水以排山倒海之势,铺天盖地压向新渠。
河水在新渠里一路滔滔,摧枯拉朽,接二连三冲垮了数道预留的土坝,很快与护城河出口之水连成一片。大河就在纪灵的策划下,改道而行,再也不流经护城河。
护城河东南角由于地势低洼,河水很快就被流干,张裕在城楼看得心急,顾不得危险,连夜重修渡桥,重整三千骑兵来袭。
纪灵早有准备,见张裕修桥,装做没看到。只是在渡桥两侧一个多人高的茅草里,埋伏了五百斩马手。看到张裕率骑兵突袭时,斩马手挥举钩镰枪,专斩马蹄。骑兵在高速前进,根本没料及草丛里会出来斩马手。
前马失蹄,后马拥蜂而至,立刻倒下一大片,有的骑兵撞在前面的战马上,防不胜防被巨大的惯性抛下马背,眨眼间便成为了后队马下垫脚石。一时间哀声不绝,战马痛鸣,死伤无数,惨不忍睹。
纪灵趁机率大军乘势掩杀,张裕只得立刻回防。等张裕走到城下,却见城门紧闭,吕义已经挂上了刘备军的旗帜。纪灵率大军赶到,猛地一声大喝:“张裕,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张裕进退无路,只得下马受降。纪灵大喜,立刻扶起张裕,“将军忠义,我一定向主公保荐你。”大军进城,再无阻挡,纪灵立刻派向报告张越。
张越率大军赶到德阳,刘备殿后,十万大军相继开来。
听了纪灵的汇报,张越大叫一声,“来人,将吕义绑了!”
众将大惊,纪灵更是不解,“军师,此次拿下德阳,全靠吕义之功,为何杀他?”
“不忠不义之人,留有何用,推出去斩了。”张越摇摇玉扇,指着吕义道。
吕义大叫冤枉,“没有我,你们怎么能进德阳,应该杀的是他。”吕义指着张裕喊道。
“今天你可以出卖朋友,出卖主子来保全性命,明天你也可以出卖我主,如此不忠不义,天地难容。”张越挥了挥手。刀斧手立刻将吕义推出,外面很快传来吕义最后的一声惨叫。
“啊——”
刘备军果然军纪严明,赏罚分明。张裕松了口气,感激地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
这种人留之无意,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背叛了你。张越对历史上这种人深恶痛绝。还有那个孟达,在历史上也犯了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在关羽兵败时,竟然不肯发兵相助。只是暂时没有借口,等个合适的时候,这人估计也不能留。
就在心里叛他个留用察看吧!如果日后发现有不轨的现象,张越肯定也全毫不留情的割去这颗毒瘤。
象吕义这种人,张越说杀就杀,众人均是心中一凛,不过,想到他的行为,的确是一个很不安全的因素,因此众将反而暗自谨记,让自己尽量不犯这种错误。
“众将听令!”张越请出刘备宝剑,悬于堂上,气氛一时严肃起来。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张飞也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站得毕恭毕敬。
“全军各部人马,一更做饭,二更出发,天亮前务必赶到成都,各就各位。先到者赏,后到者罚!”
“是!”
众将齐齐的一声大喊,声动天地。张飞,太史慈,赵云……依次而出,三军齐聚德阳。由于张越刚才发布的军令,先到者有奖,但又规定了出发时间。于是众将纷纷回本部着手准备。
兵聚成都,这将是蜀中最后一场决战。众人无不立功心切,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士兵们也士气高昂,同时心中也有一份小小的紧张。毕竟这是最后的紧要关头,按常规,每拿下一座城市后,张越必有重赏。这次成都可是重头戏,益州首府,谁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立份功劳。
虽然刘备军不会象异族一样纵军三日,至少喝好的,吃好的一点也不会少,反正,每个人都变得很积极,个个象好斗的公鸡。
兵至德阳,成都东南方面再无屏障,刘璋十万大军齐聚城内,等待最后的一次决战。张辽的神风兵团,由于李俨的阻挡,迟迟没有攻克绵竹。张越不禁对李俨这个人感了兴趣,是个人才,有机会好好培养一下,让曹操也去头痛一回。
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貂蝉正在擦拭着玄天宝剑,看到貂蝉窈窕的身段,性感的曲线,张越不禁有些微微心动。又有几天没有碰貂蝉了,军务太忙,也顾不是这些情调。
趁貂蝉不注意,双手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蛮腰,有意无意的抚过高耸的胸部。“回来啦?”貂蝉也没在意,跟张越在一起,早习惯了。倒是哪天他回来,不揩几下油,心里反空落落的。
“嗯!”张越将头勾住貂蝉的脖子,一只手顺着领口探了进去,将胸前那片高耸握在手中。“嗯~~~~~”貂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伸手香舌配合张越的亲吻。
嫁了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身材越来越好了,浑身透着一股熟透了的味道。张越触手之处,竟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柔和,手感极好。因此,又故意恶作剧般,轻轻捏了几把,令貂蝉的呻吟声又加重了几分。
“先生……”两人正缠绵到兴浓的时候,蝶梦儿急急走来,刚好看到眼前的一幕,她的心砰地一下差不多快跳出来了。一张娇脸火辣辣的发着烫,象做了亏心事一样,匆匆退了出来。
(我想要礼物,就象你们想要女人一样,我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要暴发吗?雄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