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不在成都,刘备只得召来众官商议,张松提议,不如召唐逸年入户部为官,挂一个闲职,这样既可安抚唐家,又能稳定成都局势。至于嫁娶唐如花的事,等军师回来再说。
刘备一听这办法不错,立刻派人去唐府,封唐逸年为户部从事,谁知,唐家根本不稀罕这个官职,唐逸年也拒绝去户部。
这件事就这么僵下来,好在唐家暂时没有其他的动作,似乎在等刘备娶如花的消息。这是王命,难道他真要抗命不遵吗?刘备气得毫无办法,鼓起勇气,悄悄地在唐家外面偷看了唐如花几眼。
唐如花,大饼脸,三个下巴,小眼眯成一线,笑起来更是连缝都看不到。身材倒是很结实,从上到下一般大小,水桶腰,大象腿,坐在那里就似一坐小山似的,肉乎乎的。刘备暗中瞄了两眼之后,实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于是溜回到府上,抱着甘夫人闷头大睡。
实在想不明白,皇上远在许昌,怎么会得知自己与唐门的事呢?看来又是曹操属下的司马影卫搞的鬼。这时,刘备已有除唐家之心。
长公主珊珊而来,要求刘备出兵,救出身陷许昌的献帝,刘备只得推辞,等军师回来之后,再详细商量出兵之事。于是,长公主又去找张越,张越不在,她只得怏怏而回。
张越和蝶梦儿再次来到隆中,远远望到山脚下有些农夫正忙于秋收,当中有人正在高歌:“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张越一听,哈哈大笑。
蝶梦儿不解,“先生笑什么?”
“好你个诸葛孔明,我就让你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于是两人快马加鞭,直向诸葛亮隐居之所而来。
现在的张越远非当初所比,他对天文地理也稍有些了解,再加上玉扇之助,呼风唤雨的本事也有小成。这已经是他第四次来隆中,这次的感受与前几次大不一样。
卧龙岗风景奇特,水清山秀,远处云雾潦绕,近处鸡犬相闻,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完全就象一个世外桃园一般。或者说更象一个人间仙境。
看到这里,张越突然心有感触,等征战结束后,自己也去找一个好地方,带着貂蝉,糜贞这些佳人隐居。然后生一大堆孩子,融融自乐。
正看得入神,蝶梦儿提醒了一句,“先生,天色不早了,我们快赶路吧!”
蝶梦儿是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子,除了执行师命之外,似乎她永远没有其他的想法。甚至连男女之情,她都不是太了解,整个人单纯得象张白纸一样。
可她实在是个大美女,要不是冰冷如霜,张越说不定早起了淫心,只可惜每次跟她在一起,张越就找不到调情的兴趣。两人走在路上,张越突然问道:“梦儿,如果征战结束,天下大统归一,你要去哪里?”
“啊……”张越突然问起这问题,蝶梦儿大为意外。她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先生去哪,我就去哪。”她的脸上很平静,也不象说谎,张越知道她也不会说谎。不由心中一阵高兴。
“难道你不想找个意中人结婚生子吗?”对如此纯清的MM问这么直接的问题,张越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耻。
蝶梦儿的脸微微一红,摇了摇头,“没想过。师父说过,反正这辈子让我跟定先生完成大业,其他的蝶梦儿真的不知道。”
靠,原来是听师父的话。我还以为对我情有独钟呢?张越一阵郁闷,下马去拉蝶梦儿的手。蝶梦儿显然不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愣了一下,抽开了。
“你是不是很听师父的话?”
“师父是梦儿的再生父母,蝶梦儿自然铭记在心,不敢有违。”
“那就是了,师父既然把你交给我,那他有没有说,我不能牵你的手?”此时,张越开始有种征服眼前这个冰美女的想法。至少,以后就有足够的理由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对张越这种无理的问题,蝶梦儿想了一下,“师父倒没这么说过。”
“那就是了,现在师父不在,你一切得听我的。”张越再次过牵起她的手,无耻的道:“我们骑一匹马吧!你看你的马都累得这样了。”
被张越拉着自己的手,蝶梦儿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奇怪的盯着张越,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就只好让他牵着了。不过,蝶梦儿的马的确是很累了,它哪里能跟赤免相比,日行千里,夜走八百。
可怜单纯的蝶梦儿就被狼外婆骗上了赤免马,两人前胸贴后背的缓缓前行。
双手从背后揽在蝶梦儿腰上,呼吸着带有处子芳香的气息,张越心猿意马的做起了深山享美人的美梦。此时,他又想起了宛城之战,蝶梦儿为救自己,身中一箭的情景。她胸口的那个印痕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自己咬的吗?
蝶梦儿实在是个难得的女孩子,以她的姿色,排名十大名媛谱一点问题都没有,张越找遍了自己对历史熟知的每一个细节,也猜不透她的来历。也许,历史上就有这么一号人,被史学家忽略了。
“梦儿,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吗?”
蝶梦儿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皱起眉头喃喃道:“也许到了那个曾经熟悉的地方,我能想起些什么?”蝶梦儿极力想了一下,还是得不到要领。脑海深处的记忆已经很模糊。
“等我有空了,就算是走遍天下,也陪你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找。直到找到你亲人为止。”蝶梦儿突然心里一阵感激,两只小手握得紧紧的,转回头轻轻的道:“谢谢先生。”
“先不用谢,能不能找到还不一定呢。”张越却是一声苦笑,时逢乱世,谁也不能保证蝶梦儿的家人尚在人世。不过,蝶梦儿记忆中,自己有一个姐姐,至于其他的,再也记不起来了。
张越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梦儿,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或者说,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印记?”
“信物?”蝶梦儿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不过……”说到这里,她突然迟疑起来。
“怎么啦?”看情行,张越比她还急。见先生这么关心自己,蝶梦儿犹豫了一下,“我左臂上有个浴火凤凰的胎记。”
“不是在胸口吗?”张越有些失望,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再看到那个牙齿咬过的印记了。那晚天黑,没看太清楚。
蝶梦儿脸色微微一变,咬着嘴唇从马上跳下来,竟有些敌意的看了张越一眼。八成他在什么时候,偷看了自己的身子。想到这里,蝶梦儿不得不象防狼一样防着张越。
没到想蝶梦儿还挺懂得保护自己的,可自己是谁啊?用得着防吗?再说了,如果我真要的下手,又是你防得住的?
不由装出微怒的样子,“梦儿,过来。让我看一下你那胎记。”
蝶梦儿犹犹豫豫的看着张越,样子好怕怕。张越生气的将她牵过来,扯开袖子。只见雪白的玉臂上,翩翩一只火红的浴火凤凰胎记,鲜然于手臂之上。栩栩如生象要真的飞出来一样。
哇噻——世上竟有这种奇观!连张越也一时看呆了。这只凤凰太漂亮了,胎记也能长成这样子,实在不可思议。要是在现代,肯定当它是种纹身,但蝶梦儿手上这只绝对不是纹身。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纹过的痕迹。
正想将目光龌龊的移到她领口,看看那个牙齿的印记,蝶梦儿叫了一声,“先生,有人来了。”张越不得不婉惜地松开双手。
好在蝶梦儿对任何人都冷若冰霜,唯独对张越稍有温存,而且很乖,很听话。只是管辂也没想到,张越会对她有非份之想。不过,两人男才女貌,就算真的干柴烈火,做了些男女之事,也在情理之中。或许管辂早有此意,才将蝶梦儿托付给他的。
“谁啊?”张越很恼火,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的好事。回头一看,远处有个人正潇洒而来。仔细一看这人容貌轩昂,丰姿俊爽,头戴逍遥巾,身穿皂布袍。
张越不由走上去,打了个招呼。“请问先生尊姓大名。”虽然这样有些冒昧,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凑了上去。早就听说这方圆几十里,名士奇多,看对方的行头,应该是饱学之士。
果然,对方打量了这对俊俏的男女一眼,露出一丝惊异的神色,“在下崔州平,两位莫非去找孔明?”
“你就是崔州平?找得我好苦啊!”听说对方是崔州平,张越突然脑海中闪过一念头,三江书院和蜀山书院不正缺老师么?这个崔州平也算是个奇才,不能白白放过他。
“两位是……”崔州平迟疑了一阵,看着张越,却是认不出来。此时张越的头发早已经长齐了,跟他们这些人没什么两样。崔州平自然认不出来,张越微微一笑,说明了来意。
听说要自己去当老师,崔州平开始不肯答应,后来经不起张越的死缠烂打神功折磨,无奈的道:“也罢!反正我一生行云野鹤,只要你不怕我误人子弟,我就去了。”
张越大喜,邀请他一起向卧龙岗赶去。这次把蝶梦儿的马给崔州平骑后,自己名正言顺的搂着蝶梦儿跨上赤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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