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大人的想法,若水如何会不知道了,只是此刻若水的表情吓人,她说出的话让所有被她看望过的人都更加害怕!
“红光满面的也算有病,张大人这病果真蹊跷的很,你们这一个个都接告病假,本王妃还以为你们这一个个都被什么东西给毒着了呢,要不本王妃让御医给你们瞧瞧好了,看看你们一个个都病成了什么样子了好不好?”
看着若水满脸关切的样子,张大人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话说这叫什么事嘛,这真是什么怪病,没事的时候就好好的,要有事起来简直更鬼附身一样,这……这让他怎么说,这要是说出去了,这还不被别人认为是鬼上身了?那么他的官位还要不要啊,不,不能,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了这事,绝对不能!
“没……没有,王妃多虑了,只是下官最近身子不爽,这已经是老毛病了,下官明日就上朝,明日就……”
话还没说完,张大人忽然面孔扭曲,全身颤抖了起来……
“老爷……老爷……快快,绳子……绳子……”看着张家人熟练的把刚才还风光的张大人跟个粽子一样的捆起来,还在他口中塞了根筷子。
看着这一切若水并没有惊讶或是惊慌,倒是这一幕把她身边的龙一给吓坏了,“王妃我们走吧,这张大人好像是鬼上身了,这?”
“世上倘若真有鬼神,那也是绝对不加害坏人的,我们走什么?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再说了,今日来我就是为了这事,现在走岂不是前功尽弃了?不要说话,静静的看着就好。”
“是,属下明白。”
听了若水的话落龙一就是有些担心和不解也只能闭口不言,只是他的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看起来疯狂了的张大人身上,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若水的事情来。
一刻钟后。
张大人渐渐的安定了下来,看着他累到虚脱的样子,若水不由得起身走到他身边,“张大人没事吧?”
“没……没事……”
“看来张大人是真的有病啊,既然有病那就好好养着吧,暂时这几天就不用上朝了。”
“多……多谢王妃体谅。”看着那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的张大人想起身给自己行礼,若水很仁慈的挥了挥手给免了,“只是本王妃有几句话要跟张大人单独说说,张大人不知道愿不愿意听本王妃的忠告?”
看着若水认真的样子,张大人真是快哭了,刚才病发的时候那疯癫的样子已经被她看在眼中了,他怎么还是不相信他是真的病了啊?
“可王妃下官这样子?”
“本王妃可以稍后片刻。”
“可……”看着张大人纠结的样子,若水一扬眉望了过去,琉璃一般的眼眸中一片冷光,薄凉的寒气让张大人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兜头兜脑的泼了一盆冷水一般,骨子中都要冻住了。
“本王妃劝张大人还是听一听本王妃的话的好,毕竟张大人也是醉客居的常客吧。”
看着若水脸上一片明了的笑意,张大人立刻脸色微变,“那还请王妃稍候片刻,下官这就整理仪容。”
“嗯。”若水点点头。
只是这回张大人的动作似乎格外迅速,飞一般的就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
“让王妃久等是下官的过失了。”
“张大人客气了,想知道宸王为什么封了醉客居吗?”
看着若水脸上的认真,张大人可不敢妄加揣度,“还请王妃明示。”
“因为醉客居会要人命!”
“怎么可能,一个青楼如何会……”
“呵呵,张大人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要不是醉客居的缘故你又如何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千虫万蚁叮咬的滋味不好受吧?”
听了若水的话张大人的人的脸色变得更厉害了,几次的欲言又止,看着他纠结的样子,若水忍不住挥挥手,“张大人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着了,常言道对症下药才能让病好得快,难道张大人不想好了吗?”
“这病可以治好?”
“自然是可以。”若水笃定的点点头。
“那……”
“张大人也知道本王妃和鬼医交好对吧,本王妃手上还有他们鬼医谷的信物可以让他们帮忙这事想必你也知道吧,这次本王妃可是为了你们动用了这个信物……”
看着若水一脸肉疼的样子,张大人立刻起身道,“多谢王妃救命之恩,日后王妃若有用得到下官的,下官必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下官……”
听着和表忠心的话,若水嘴角一勾,她这投入马上就要看到回报了,真不错。
“张大人此言当真?”
看着若水认真的样子,张大人干脆对天发誓,“如果王妃能够帮助在下治好这疼起来就生不如死的症状,在下愿愿意一生一世追随王爷、王妃,绝无二心如有二心,必定让我张家永绝后嗣!”
“咳咳,张大人严重了。”若水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只是我们先谈这醉客居的事,等帮张大人解决了这病症,若水还真有一个小忙要张大人帮忙,希望到时候张大人不要推辞才是。”
“肯定不会的。”张大人笑着说,只是看着他那一颗心都要悬在了嗓子眼的样子,若水又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自己有这么恐怖吗?
都说了只是一个小要求了,他还这么害怕,真是够不经吓的!话说谁要经得起你慕容若水吓,那就可以称得上是变形金刚了!
“鬼医不想掺和朝堂的事,所以把这毒的解药给了本王妃,只要按时服药张大人就会好的,只是这过程还是很痛苦的,这痛苦只能靠张大人自己熬过去了。”
“难道没有办法缓解吗?”张大人不由得打了个抖,话说那生不如死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在体验了!
“跟痛苦相比,张大人是宁可忍受痛苦要命呢,还是要本王妃给你一瓶甜如蜜的毒药呢?”
若水嘴角画着薄凉的笑容,把玩着桌上的成化窑斗彩茶杯,烛光照应在她脸上一派淡定,仿佛此刻根本不是在聊一个有关生死的问题,只是普通的闲话家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