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是长长的由几十个侍女组成的仪仗队,仪仗队中每个人手中都提着花篮。
她们不时的迎空抛洒一把花瓣,飘飘洒洒中,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香气。
这十里红绸铺道,鲜花迎亲,这天下除了太子殿下这般人物还有谁可以享受的起?
那围观在路边的人一个个都惊叹无比,只是让众人惊叹的还在后面,今日,赫连云飞可算是为若水创造了无数个第一!
以至于这场婚礼被后世无数人模仿、学习可却终究无法超越!
浩浩荡荡的队伍整齐划一的前行。
一路往慕容将军府而去,迎亲的队伍绵延数里,周围围观的人也是绵延不绝,这样一场婚礼谁不想做一个见证者呢?
慕容将军府门前,宾客盈门,全部的人都全都挤在大门前,等候着太子府的的花轿,话说皇家婚礼都是花轿直接抬进门的,可今日听说太子殿下会亲自来慕容将军府接亲,这是多大的荣耀啊,这也足以证明这位太子妃是多么得宠不是。
不但是慕容将军府的宾客,就是天佑的那些百姓,也都情绪激昂,自古皇家嫁娶,莫不是走一道形式,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显示皇家至高无上的地位吗?
再高贵的女子到了皇家也一样低人一等,真正像太子殿下府这样重视婚嫁的又有多少。
再说太子妃可也是天佑的传奇人物,这不仅是门当户对更是郎才女貌如同天作之合一般的一桩婚事,想到这众人可就更加激动了。
而且太子殿下府的十里红毯铺地,香花飘洒阵仗,真是从未见过的场面,可见太子殿下有多喜欢太子妃,想到这有许多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都那么好他们当然是真心的希望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能够永远远远的恩爱到白头!
就在这样欢乐的气氛中。
花轿终于到了慕容将军府门前。
赫连云飞从马上翻身而下整个人是掩藏不住的欣喜。
慕容刚领着合众宾客欲行礼,虽然他和赫连云飞是翁婿关系,可丈人再大却也压不过太子殿下,和礼法不可废,慕容刚可不希望自己女儿大喜事被别人挑刺。
赫连云飞看着慕容刚的动作哪里敢让他真的拜呀,话说他今日就是要抛开这身份的束缚给若水一个做平等、最难忘的婚礼,他哪里还敢让岳丈参拜女婿?
看着赫连云飞的动作,众人都有些迟疑,不过就算迟疑也依旧行了礼,话说他就算慕容刚有特权他们可没有,这藐视太子的罪名他们如何也吃罪不起。
赫连云飞一手托住了慕容刚的手,脸上满是恭敬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开口:“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说完当真一拜拜了下去,看着赫连云飞的动作,偌大的天地都寂静了下来,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太子殿下竟真的跪了下去,这……这……
众女子真心的都要飙泪了,瞧瞧太子殿下多好的一个人啊,瞧瞧这对岳丈的态度,这一瞧就是个疼媳妇的,再看看自家的男人,众女个个心中一缸苦水。
其实赫连云飞这一拜是真的没想这么多的,话说人家老爹把孩子养这么大容易吗?他别说一跪就是十跪只要能娶到若水赫连云飞都不会皱眉的。
而且说若水还这么优秀,不论若水的灵魂来自哪里,此刻她顶着的是慕容将军府嫡出小姐的身份,这一切就足够让赫连云飞一跪了。
那些分列在两边的宾客看着太子殿下如此礼遇慕容刚,那个心下的小思想便活动了,想来这慕容将军府日后会热闹很长一段时间了。
硬生生是他慕容刚除了若水和慕容欣然外没有子女,要是有的话,如果尚未婚配,哪怕是尚在襁褓之中也能给人预定光了。
可没有孩子不代表不能生孩子,此刻有不少人都动起了给慕容刚送女人的想法,一时之间,众人心思活络,映衬着慕容将军府这滔天的喜气倒也相得益彰。
只是这到底是拍马屁呢还是拍马蹄这就另当别论了。
慕容刚迎了赫连云飞进慕容将军府的大门,同样是大红的地毯,一路往里走去,仪仗队在府门外吹奏着喜庆的凤求凰的曲子。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如此缠绵的乐声落在早已笑开了花的众人耳中众人更是笑的欢快了,话说太子殿下等不及了,呵呵,太子殿下要接新娘……
数十名的侍女,跟随者赫连云飞缓步来到若水住的小院,一路上依旧鲜花飘飘,仙乐声声。
看着太子殿下大步而来,众人都感觉心跳的有些超速,哇,我竟能离太子殿下如此的近啊……
可他们还没忘记正事,脸上是最灿烂明媚的笑容。
口中都整齐划一的说着,“祝愿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百年好合,恩爱到永远。”
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在小院中,若水在房中只感觉要不是此刻有太多的人,她一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扑到赫连云飞怀中。
只是就算若水不出去赫连云飞也已经要到了。
看着那俊朗如玉,谪仙一般的人物,众人都痴了,哪怕是宫中的那些宫女太监也感觉今天的太子殿下仿佛比平日更加吸引人能够让人不自觉的就看呆了。
只是赫连云飞那那深邃的眼瞳中只有若水一人,再没有第二人。
赫连云飞痴痴的望着若水,唇角是温润如水的笑意,他终于走到这了不是吗,从此之后她就是她的了!不论是谁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抢走了!
这之中多少辛苦,多少曲折赫连云飞只感觉为了这一刻这一切都值了,他就是再苦再累都无所谓了!
两人对望着仿佛天地都是虚无,他和她眼中就只有彼此,看到这屋中的人都退了出去,话说谁敢打扰这两位啊,又不是想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