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望着那黑色印迹,用手指搓了两下,根本擦不掉。
“怎么回事?”他望着灵儿:“你丫不会又给我下了什么符咒吧。”
灵儿一想到如此珍贵的神符被李铭给糟蹋了,气的身子都在发抖,真想一剑将他给砍了,但心中也很奇怪为什么神符之力会跑进他的身体里。
就在这时,只听到叮叮当当一阵响。李铭和灵儿转头一看,只见地上从石兽口中吐出的四根银链相继往回缩了进去,大地也猛地开始地震般摇晃,土地以方前圆石所在的方位迅速龟裂开来,李铭还未反应过来,已惊叫一声跌到那裂缝中去了。
灵儿眼疾手快,迅速飞入空中,她本想用一股真气将李铭卷回来,但那裂隙太深了,她的神识进去后半天也没发现李铭。
她心中犯疑,暗道:“这下面不会又是哪位祖先的居所吧,如果还有像白印神符这般宝贵的东西,要是再李铭这混蛋给毁了就糟糕了。”她踌躇一下,一咬牙跟着往裂隙里冲了下去。
……
地底石洞之中。
宁山与蛇舞鏖战近两个小时,厮杀的难解难分,尽管宁山真气比蛇舞高了数位有余,但蛇舞看似柔弱的身体极为坚硬,每次砍下去都宛如击在钢铁之上。
他一剑将蛇舞荡开,心中暗暗谋划,照这样拼下去不仅真元损耗极大,而且不见得有必赢的把握。这时,他眼睛突然一亮,因为他看到蛇舞的右手居然沾着一片血迹。
她右手受伤了!
宁山冷然一笑,既然受了伤,那右手的防御肯定相对薄弱。一念及此,他猛地挥剑而出,带着雷霆之威斩向蛇舞的右手。
他这一招速度好快啊,剑锋裹着耀眼的剑芒轰然劈向。蛇舞眼神一寒,居然毫不躲闪将右手迎了上来。
就在剑击中她右手的一刹那,宁山神情却是一震,因为他看清楚了蛇舞右手根本没有伤口,上面的那一滩血,肯定是她用来骗他的。
果然,蛇舞硬生生一爪索中他的剑锋,柔指绕灵蛇般游动,缠上剑锋一路往前爬去,以极快的速度缠向宁山握剑的手。
宁山心中一凛,心知被这柔指绕给缠了一定极为不妙。他左手捏诀,指尖迸射一道剑芒,击向柔指绕。
他的心思全在这柔指绕上,却忽视了蛇舞那可怕的左手。
咔!蛇舞的左爪闪电般如钢刀切入宁山毫无防备的肩头,更加可怕的是,几乎在同一瞬间,她张开嘴,两颗血牙残忍地咬下,破开宁山护体气罩,狠狠咬进他脖子的大血管中。
啊!宁山痛吼一声,仙元气排山倒海般从丹田内涌出,巨大的力道将贴在自己身上的蛇舞击开。他摸了一下血淋淋的脖子,恼羞成怒,也不管自己的伤势,怒吼着高扬起鸣渊剑,剑芒狂盛如山,带着毁天灭地的可怕力量朝蛇舞斩下。
就在这时,大地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然后石室的顶壁像是被什么神兵利器被切开,竟然出现一条裂缝,那裂缝以惊人的速度扩大,滚滚碎石雨点般砸下。
室内尘头大起,好不容易尘埃落定,只见两个人影相继从那巨大裂缝中掉了下来。
那蛇舞抬头看了看石壁上粗大的裂缝,猛地露出狂喜的神情,激动道:“封印破除上,上面的封印破除了。我…我…我终于能出去了。”
旋即她目光一寒,恶狠狠道:“这帮牛鼻子老道关了我整整五千年。五千年!我誓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灭了他们的魂魄,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朱北北看到跌下来的那两人,猛地眼睛一亮,惊喜道:“铭哥!”
李铭两手向后一撑,坐了起来。这石洞距地面少说也有千米之深,他从这上面跌下来,没把他摔的皮开肉散。他听到朱北北的叫声,愣了一下,然后激动道:“是北北吗?北北。”
一个人影电一般冲了过来,一把将李铭抓住。
是蛇舞。只见她兴奋的脸都微红,扶起李铭左看右看,激动道:“你是僵尸?”她高兴地几乎要流出眼泪,五千年了,她一个人孤独在被困在这石室里,突然见到一个同类,如何叫她不激动。她一把将李铭抱在怀里,身子都在微微颤栗。
李铭莫名其妙被一个女子紧紧搂在怀里,感觉胸膛压着两堆软软的肉,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立时面红耳赤,挣脱她的怀抱,疑声道:“你是?”
蛇舞笑道:“我叫蛇舞,跟你一样,是个僵尸。”
李铭这时才看清楚她的容貌,不由惊叹道:“姐姐你好漂亮。”
蛇舞扑哧一笑,摸摸李铭的脑袋,笑道:“傻孩子,我比你大几千岁,你怎的叫我姐姐。叫姑奶奶。”
李铭有些无语了,但还是乖乖叫了句:“姑奶奶。”
蛇舞微笑着看着他,突然伸出玉手按在他的身上,立时涌出一股尸气,以恐怖的速度给李铭修复好刚才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肉体所造成的损伤。
朱北北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着李铭,激动道:“铭哥。”
李铭看到朱北北,亦是十分高兴,走上去来了个紧紧的拥抱。兄弟两个都不说话,一般这种时候,无声胜有声啊。
宁山却狂叫道:“妖女,再吃我一剑。”
方前他那一剑刚一击出,就因为突然的变故而被打断。他可不管这蛇舞跟李铭有啥关系,杀气腾腾誓要杀了蛇舞泄愤。
蛇舞却笑道:“算了,没想到你们和我这小兄弟是一伙的。前面的事就算我对不住了。”
宁山恶狠狠道:“算了?休想。”
蛇舞目光一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山劈头就是一剑斩下。蛇舞闪身躲开,两颗血牙重新钻了出来,柔指绕在钢刀一般的指甲上毒蛇一般游动。
灵儿这时才从地上爬起来,她受了点轻伤,揉揉酸痛的腰,还没弄清楚啥状况便看到洞内两个人又杀的昏天暗地。一旁的宁如锋看到她,攸地眼睛一亮,盯着她手中的斩尸剑,惊喜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茅山宗镇宗之宝斩尸剑?老天,据说这可是一把正宗的上品法器啊。”
灵儿闻言赶紧作防御状,警惕地望着宁如锋。
李铭松开朱北北,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北北道:“你被茅山道士给掳走了,没把我们急死。幸好你没事,老天保佑。你的伤全好了?我听离大叔说你在医院时伤的很严重,差点就熬不过来呢。谁给你治的?”
李铭有意无意看了灵儿一眼,心里嘀咕,难道是这妮子?她应该不会有这么好的心吧。
他恍然大悟,指了指灵儿道:“就是那个女的,我本来也疑惑她为啥给我治伤,原来是想让我给她当傀儡。这女孩心肠忒狠毒,给我种了什么符咒,让我做牛做马伺候她。就拿刚才来说,抽她一口烟她就把我整的死去活来。”他还不知道自己之所以疼痛难忍是因为神符之力侵入他的体内,而以为是灵儿对他动了什么手脚折磨他。
朱北北愤然道:“可恶,等着,我去叫人做了她。”他转过头招呼一声宁如锋,道:“你不会说你已经到了金丹期吗,有没有能耐帮忙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宁如锋看着灵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一股粹绿的剑芒嘶嘶作响闪耀在他的手指上,散发着可怕的光芒。
咻,绿色剑芒呼啸而出,却是直逼正与宁山激战的蛇舞而去。蛇舞闻到声响,连忙结出一个盾印将这抹剑芒挡住。她一分心,立时被攻势凌厉的宁山抓住机会,一缕剑气刺入她的肩头,一抹血线飙射,几片被剑气斫碎的衣物激荡而飞。
(心情很郁闷,书的人气依旧很低,大家帮忙顶起吧,有票给点票,没收藏的加个收藏,再不济给个评论也行。帮帮忙吧,小牧看着这本书不死不活的,也很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