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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是窃笑,水清柔则是眉头微皱,而淡情却是目露赞许。至于独孤行却是一阵恶寒,这斯文皱皱的话,从易平安口中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别扭。
水轻柔的笑微微一滞,随即依然如春,道:“师弟,看你这话的,师姐也是想陪着你的,就别气恼了,”手轻动,挑拨着,“改日,等师姐得了空,陪师弟去看看这四下的风景,算是赔罪,可好?”
易平安手一痒,心也是一痒,嬉笑道:“师姐,你可别骗我。”
水轻柔笑道:“师姐又怎会骗你。”
淡情见着,目光一变,微怒了,上前一步,道:“柔儿,好了,我看今日就到此吧,尽了心意就可以了。平安师侄这一次虽是有惊无险,但毕竟也有些伤患,还是早些调养为好。”
水轻柔一笑,抽回了手,面向淡情,笑容灿烂,道:“既然师傅说了,那徒儿就去忙了。”
淡情点了点头,也不看她,道:“去吧。”
水轻柔也不多说,移步而去,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易平安,风情无限。
易平安见了,看着她远去的婀娜身姿,心中一阵神摇,暗道:哪里不好了?
众人这才围到了淡情身旁,施礼道:“大长老好。”
淡情笑笑,目光如电,自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面露欢喜,道:“你们辛苦,这一次远行,也算有所得,回去后,好好修行,不要白费了我这平安师侄的一片苦心。”
众人应声,一一散去,场中就只留下了水清柔师徒、莹莹与独孤行,还一个就是易平安了。
淡情看着易平安,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方丝帕,粉红色,绣有一朵白云,递到了易平安面前,道:“平安师侄,你可是来取这手帕的么?”
易平安伸手接了过来,叠好,放入了怀中,道:“我百毒果都不见了一颗,要是不拿回这手帕,那不是亏大了。”
淡情一笑,道:“那师侄觉得,这日后是由老身来调教呢,还是让你大师姐来管教?”
易平安看了看淡情,眼睛又在水清柔身上转了转,笑道:“我看还是师姐好了,你太厉害了,我可受不住。”
“这也好。”淡情并不生气,道:“有些东西,说来也只能你师姐教你的。”
水清柔闻言,面容微微一变,张了张口,终是没有说话。
“哦,”易平安道:“是吗?”
“自然,你日后就知道了。”淡情道:“好了,师叔可不如你这般的有闲情逸致的,若是没事,我也走了。”
易平安笑道:“师叔,您别急啊。”
“怎么?”淡情道:“还有何事?”
“嘿嘿,”易平安道:“师叔,怎么说来我也都是为百花谷出过力、流过汗、立过功的人,您老可不能还让我住那黑洞吧?”
“小师叔,”很久未做声的林晚月突然道:“那晚让你住藏丹室的是我,不是我师傅。”
“我知道。”易平安回头道。
“什么,”林晚月诧道:“你怎么知道的?”
易平安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我可不傻,当时我虽然不是很清醒,但你抱我时,你的眼泪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为我哭?我想不是。那为什么呢?自然就是你做错了事,受了罚了。可你受的是什么罚呢,我想啊,自然是和我有关的,否则你师傅带你进藏丹室干吗呢?你说,对不对?”
林晚月看着易平安,点了点头。
“我这三天的伤可不是白养的。”易平安转过头,对淡情道:“我若不是想到了这一层,师叔,就那一方丝帕恐怕是留不住我的。所以啊,师叔,你老人家多少总得补偿我点吧。”
“好,”淡情道:“你要怎样的补偿。”
“嘿嘿,”易平安道:“师叔果然是师叔,还是疼着师侄的。房子呢,我要求倒是不高,只不过,长夜漫漫,我这人又一个人寂寞怕了,我想,有个人陪着,您老不介意吧?”
淡情眉目微沉,片刻后,道:“行。但是,绝对不能是你二师姐那边的人,至于你大师姐这边嘛…”眼光一扫林晚月、水清柔,“…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当然,你若是在谷外有中意之人,而她也愿入谷的话,师叔可以差人替你接来。”
易平安一楞,随即却是喜出望外了,道:“师叔,青楼女子成不成?”
“成。”淡情道:“但你不得与她说谷中的任何事情,包括修真一道。”
易平安的眉毛,都有洋洋之意了,他抓了抓头,又道:“那……”
这边的莹莹眼见越说越是离谱了,心中焦急,叫道:“师叔祖,你若再这样的,莹莹可不做饭给你吃了。”
易平安回头一笑,道:“乖莹莹,你慌什么,你道师叔祖真是见色忘义之人?”伸手一指独孤行,转而对淡情道:“我就要他陪好了。”随即压低了声,“师叔,您老说话可要算话哦。”
淡情瞪了易平安一眼,道:“清儿,看来你这师弟你是该好好管教了,没大没小的,竟然连老身都敢唬弄了。”
“好的,师傅。”水清柔说着,人也走了过来。
易平安一见,慌忙而退,道:“师姐,你可别在打我了,再打,我可真会溜走的。”
水清柔哼了一声,脚步停了下来,沉着脸,厉声道:“师弟,我不打你,但谷中的规矩很明白,你目无尊长,就该受罚,你若是抗罚,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而你日后要是胆敢私自出谷,那就是叛谷大罪,杀无赦!”
易平安面色一白,垂了个头,走到水清柔身前,道:“要罚就罚好了,不过…”屁股一撅,“…打屁股不打脸,成不?”
众人一笑,水清柔则是闪身避到一旁,皱了眉头,道:“师弟,你入谷时日尚短,诸般事务又无人说与你听,今日一事,我就不追究于你,但是,你要还是这副流气之色,日后我罚起你来,自会比他人重些。还有,你要真将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入谷中,我…”容颜如冰、眸光如刀,“…我就阉了你。”
易平安一惊,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苦着脸道:“师姐,那东西要真没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水清柔一窒,没想到他竟还是如此泼皮,气白了脸,浑身颤抖,吼道:“你是不是现在就想让我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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